坐在玉欢阁里的唐碧君勾了勾嘴角,元香这件事做的挺快,等她回来之后得好好奖励她一番。
无意中听到白兰说猫刑一事是柔贵人所为到真是帮了自己一个大忙,不过,白兰是不能再回玉音阁了,否则柔贵人对她有了戒备之心,而且还可能会因为唐碧君知道了柔贵人所做的那些事而对唐碧君下毒手。毕竟不是所有的危险都能被排除,所以唐碧君让元香去找了谢贵嫔,谢贵嫔当初被宝鹊的死所连累,在清漪殿呆了一两个月才出来。只是没有想到谢贵嫔倒是个心狠的,一出手便是直接将那白兰弄去了慎行所。
华阳宫外,谢贵嫔身边的宫女凌香搀着她下了暖轿。
华阳宫前守着的太监们给谢贵嫔行了礼,又有个小太监进去给娴妃通报,片刻就出来了说是娴妃让她进去。
屋里的熏笼烧的暖烘烘的,娴妃正坐在主位上,手里把玩着鼻烟壶。谢贵嫔将自己的氅衣交给凌香,上前给娴妃请了个安又在她的示意下坐了下来。
“这天寒地冻的,谢贵嫔怎么好专程过来?”娴妃笑道。
谢贵嫔坐直身子,道:“这不是来看娴妃妹妹么,早上听说娴妃妹妹着了风寒,不知现在好没好点?”
“本宫要多谢谢贵嫔关心了,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谢贵嫔笑着点点头,又看了看凌香,凌香会意,从自己的袖子里取出一只镯子上前交给娴妃。
娴妃拿着这镯子看了看,有些诧异:“咦?这不是本宫前两日丢的镯子么?怎么会在谢贵嫔那里?”
“娴妃妹妹恐怕还不知道吧,你这镯子被华羽殿柔贵人身边的宫女偷去了,今儿上午慎行所的人专门去了华羽殿给搜出来的。”
“是吗?”娴妃有些不相信,不过看着这镯子确实是自己的,“那怎么会在你那里?”
谢贵嫔道:“是嫔妾得到的消息这才通知了慎行所的人去华羽殿的,所以现在就自己给娴妃娘娘送来了。”
“有劳谢贵嫔了,本宫真不知道当如何谢你。”娴妃道,说着眼里闪过一丝嫌恶,“果真是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那柔贵人看着也不是个好的,没想到身边尽出一些手脚不干净的奴才。”
“娴妃妹妹别再生气了,那奴才已经关进了慎行所。你得注意身体,莫要再着了风寒,嫔妾就放心了。”谢贵嫔笑着道。
两人又随便寒暄了几句,谢贵嫔便退了出来。
这个时候的风吹的越大了,谢贵嫔疾步走到暖轿前上了暖轿才感觉周身暖和了起来。
这镯子确实是娴妃的,却不是华羽殿柔贵人身边的白兰偷的。那是三天前她经过御花园时拾得的,本想找个机会还给娴妃,没想到机会来的这么快。
今早她给皇后请安回宫路上,遇到了华羽殿唐充仪身边的元香,她倒没有想到元香会告诉她当初害的她抄了两本列女传的人是柔贵人。为了不打草惊蛇,她便用最快的时间设计了刚刚在华羽殿里搜宫的那一幕。
坐在暖轿里的谢贵嫔眯了眯眼睛,柔贵人,这笔账迟早要算到i的头上去!
……
晚上,黑漆漆的天空连星星都没有。
小立子踮着脚悄悄咪咪的从颐华宫正殿的后墙上跳了下来,这会已是子时,真是侍卫们守卫最薄弱的时候。
他熟门熟路的跑到正殿后门处,弓着腰站在门前,按着三长一短对着门缝吹了四声口哨。
不过片刻,那门便打开了。
小立子忙弯着腰,道:“奴才小立子,求见奉昭仪。”
开门的是一个年长的嬷嬷,听见他这般说忙面露喜色,道:“娘娘还没休息,你快进去吧!”
小立子又朝她福了福身,利索的跑了进去。
此时奉昭仪正靠在榻上,隔壁殿的柔贵人已经解除了禁足,她这个无辜的人却被扣上了陷害的帽子。
“奴才小立子给奉昭仪请安。”小立子在奉昭仪面前跪下道。
奉昭仪的眼睛一亮,问道:“你怎么来了?”自从她被禁足之后,这外面不仅每日都有侍卫守着,而且一般的人根本不能进来。天气越来越凉,倘若不是那日太后身边的顾嬷嬷来招呼了几句,恐怕她这里连点碳都没有。
小立子见着奉昭仪这般光景,满眼皆是伤感,低声道:“奴才在外面看了好些日子,知道每晚子时的守卫最薄弱所以特地来看昭仪娘娘。”
奉昭仪心里一暖,叹了口气,“本宫在这里这么久,你是第一个来看你本宫的。哎,别跪了,快坐着吧!”
“奴才受之不起,奴才今日前来也是有事相告。”
奉昭仪看了方才那嬷嬷一眼,嬷嬷走到门边站着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外面的响动。
“娘娘可知道侧殿的柔贵人被解除禁足了?”小立子埋着头低声道。
一想到这个奉昭仪就恨得咬牙切齿,道:“本宫当然知道。”
小立子继续道:“但是娘娘恐怕不知道她为何能被解除禁足?”
奉昭仪一怔,身子向前倾了倾,低声问道:“为何?”
小立子抬头看着奉昭仪,眼里闪着恨意,痛心疾首道:“她将她所做过的事全推给了娘娘,不仅有韦小媛的死,还包括她刚进宫时弄出来的猫刑一事。马上就是太后千秋了,这件事便一直放着的。奴才听说之后,便一直想着机会来告诉娘娘,不然只怕娘娘再无翻身之日。说不定等太后千秋之后,皇上就会给娘娘下旨了。”
奉昭仪身子一颤,“你说什么……你一定是骗本宫。”
小立子心里一抖,面上努力正着色,道:“奴才冒着被杀头的危险悄悄跑进来骗您这些又有何好处?奴才在娘娘身边那么久,一心为娘娘做事。娘娘若是不信,大可不必理会奴才这番话。奴才这就告辞,娘娘就当奴才没有来过。”
奉昭仪一急,怕他真走,道:“如今连你也这般对本宫!”
小立子长叹口气,“奴才说的话娘娘又不信,奴才实在是……”
“本宫信你。”奉昭仪咬着牙道,“你去告诉皇上,本宫要见他。他若不来,本宫只有已死已证清白。”
“娘娘万万不可,这两日柔贵人最是得宠,堪比梅嫔娘娘,皇上又怎么会相信您说的话。您这话若真是说了,就是死也死的没有价值。还落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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