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脸淫笑,慢慢靠近自己的四个人,石岩心冷的已经麻木,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她无需猜测便可以清楚,她宁死也不愿受辱,可惜手脚已经瘫软的没有一丝力气了。
眼前的视线渐渐模糊,四肢无力的彻底趴伏在冰冷的地面上,唯余脑海中还残存着最后的一丝信念。
若她没有死,她会拉着所有人陪她一起下地狱。
破旧肮脏的车库里,四个人将昏迷不醒的石岩扔在了一个黑漆漆的床垫子之上。
车库显然是年久失修,早已经残破不堪了,墙角甚至都挂满了蜘蛛网,连窗子上的玻璃都是破碎的,凛冽的山风透窗而出,呼啸着诡异的风声。
“咳…咳…这里也太他妈的脏了。”最开始说话的那个猥琐男被车库里呛人的尘土味弄得直咳嗽,要不是时间紧急,他真想开个房,好好享用一下这个美人儿。
刚才扛着石岩的时候,他就摸到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御女无数的他深知这个女人有多么诱人,一想到那让人销魂的手感,他就邪火上升。
“嫌脏就到外面守着去,哥们儿不嫌脏。”另一名黑衣男子淫荡的笑着,一双眼睛早就锁在了石岩的身上,因为刚才搬运时候的拉扯,石岩的衣扣前襟已经都扯开了,露出雪白丰腴的前胸来,男子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只恨不得现在就压在她的身上,肆虐一番。
“老大,你先来!”这时那个始终没有说话的人,献媚的逢迎着,这事当然是老大先来。这跟有事党/员先上是同样道理的。
络腮胡子男似乎很满意手下的狗腿行为,他淫笑着解开衣扣,一步步向石岩走近,其他三名男子立刻识相的退出了门外,关上门,三人各自点燃了一根烟。心痒难耐的等着老大快点解决完。好轮到他们也进去好好享受享受。
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被撕扯成碎片,散落满地,而石岩却浑然未觉的紧闭着双眼,她像个没有生命的娃娃般任人摆布。
眼见着石岩白皙如玉的身子玉体横陈。即使已经失去知觉,还是诱人的让男人呼吸紧致,血液沸腾。络腮胡子男已经急不可待的压了上去。
………………
“咣!”的一声巨响,几个黑影像麻袋般被人扔进了车库,随着黑影的落地。顿时激起了一阵的尘土飞扬。
“找死啊?谁让你们进来的?”络腮胡子男怒火中烧的站起身来,他刚脱掉了上衣,下身撑起的小帐篷显示了他此时还处在欲求不满的尴尬境地,也难怪他火气那么大。
待看清倒在地上的是自己的手下时,他的脸色才开始有些慌乱,他急急的想要寻找刚才被自己丢在一边的手枪,可是那里还有容他去找的功夫。一记狠戾的勾拳已经将他打倒在地了,出拳之狠。力道之猛,甚至将他这样的彪形大汉直接打得昏死了过去。
温鹏飞身到石岩身旁,他急切的扶起石岩的肩膀,想要确定她是否安然无恙。
“师姐,醒醒。”抬起手掌,温鹏轻轻的拍着石岩的脸颊,眼见石岩除了昏迷不醒之外,似乎并没有收到其他的伤害,他才重重的舒了一口气,然后脱下外套缓缓的盖在了她的身上。
转过头来,他冷冷的扫视着躺在地上,已经幽幽转醒的四个人。
此时,温鹏那里还有半点平时里吊儿郎当的花花大少样,他冷厉的眼光仿佛地狱的勾魂使者,全身都笼罩着森冷的杀气,滔天的怒火好似在他身体四周燃起了看不见的光晕,让人不自觉的心生胆寒,强烈的恐惧感深深的吞噬着他们的意志,让他们感觉到了窒息般的濒死感。
唇畔一丝残忍的冷笑,温鹏缓缓起身,此时他已经化身为地狱使者,如黑色的风暴般席卷向待收割的污秽灵魂。
“咔嚓”的断骨声与惨叫声不绝于耳,若看过现场的人,没有人怀疑这里是人间的炼狱。
直到感觉身下的人再无生命的气息,温鹏才气喘吁吁的收了拳,其实从他打到第二拳的时候,身下的人已经没有了呼吸,只是他无法遏制自己狂暴的怒火,他拼命的捶打着,直至自己的双手都血肉模糊了也丝毫未觉。
转身,他一步步走向赤裸裸的石岩,一路上点点滴滴的,是自他手上流出的殷红的鲜血。
石岩美好的洁白胴体安静的躺着那里,她仿佛只是熟睡了一般,呼吸均匀,神情安详,身上盖着的他的衬衫也随着她的呼吸慢慢起伏。
一把将石岩紧紧的搂在怀里,温鹏感觉到自己的双手仍然在剧烈的颤抖着,强烈的暴怒和极度的恐惧让他无法控制自己不浑身战栗。
他不能想象,如果他再来迟一步,他将会面对怎样的景象,他根本不在乎师姐贞洁与否,对于他而言,他只要师姐的爱,所谓的贞洁,狗屁都不是。
但是师姐若经历了这样一场浩劫,她还能像笑得那么天真无邪么?一想到师姐如花一般绚烂的笑容可能会因此而彻底凋零,他就忍不住的浑身战栗。
沾满鲜血的双手早分不清是自己的血,还是别人的血了,他仍有些颤抖的抱起石岩,慢慢向仓库门走去。
“师姐,没事了,我们回家!”
…………………
将石岩抱回家后,温鹏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放好温水,将石岩整个人彻底浸泡在温暖的浴缸中,温鹏默默的跪在浴缸外,拿起浴巾,细细的将她全身里里外外的擦洗干净。
氤氲的水汽升腾,模糊了温鹏精致至极的五官,朦胧中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他慢慢的擦洗着,眼神干净的晶莹剔透,面容虔诚的仿佛在擦拭着一件罕见的稀世珍宝。
师姐那么爱干净,怎么可以被那些个污秽的脏手玷污,他一定要帮她洗得干干净净的。
软玉温香就在眼前,但是温鹏却一点淫邪之色都无,他眼里满满的都是疼惜,他的大掌划过石岩光洁的后背,轻轻的,恍若抚摸着心肝宝贝。
亲手为石岩穿好内衣和睡衣之后,温鹏小心翼翼的将她抱回她到床上。
坐在床边,温鹏细心的帮她掖好被角,手掌迷恋至极的抚摸着石岩柔顺的长发,丝丝缕缕都紧扣着他的心弦,直到这一刻,他还不能彻底舒缓心中的恐惧,一想到他可能赶不上救师姐,他就浑身针扎一样的疼痛。
如果今天不是柳蝉儿一念尚存,如果她今天没有打电话告诉他陆夫人的行动,他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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