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酒嗝,继续装死。
“这段时间我家小姐可是天天和云少见面,云少可是爱极了我家小姐亲手做的糕点,央着我家小姐天天做给他吃呢。这不刚刚才给云少送去他。”
“别说了,让人听见多不好意思呀。”许灵儿娇羞地拉拉夏怜的袖子,却并不阻止婢女继续宣传她与上官轻云间的亲密互动。
天天?爱极?
即便刻意无视,傅尔焰的耳朵也自动接收了这两个词。
目中泛寒,她坐起,面无表情地看着夏怜,说道:“疯狗出来咬人通常是主子没**好。”一句话得罪了在场的两个女人,一个被明着骂是疯狗,一个被暗讽不会管教下人。
主仆两的脸色马上沉了下来。
“你敢骂我是疯狗!”夏怜指着傅尔焰的鼻子大喊。
“我没,是你自己承认的。”以小指挑挑耳朵,傅尔焰打了个哈气,明明是粗鲁的动作,她做起来却别具风情。
夏怜气极,一巴掌就要往傅尔焰脸上扇,却轻而易举地被她扣住了手腕。
傅尔焰脸上似笑非笑,一双凤眼阴鸷地盯着夏怜,丰润的双唇轻轻吐出几个字。
“你想死么?”想死,本宫就成全你。
夏怜被傅尔焰身上阴森气场所震慑,身子轻颤了颤,小退了半步。
“你……”这女人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恐怖的?之前的她是这样的么?
单单是被傅尔焰盯着,夏怜就几乎被冻结在原地,心口一滞,有些腿软。
所谓恶人无胆,夏怜虽工于心计,但毕竟是大户人家的大丫鬟,江湖上的血雨腥风最多只是听人说过,并未真正经历过死亡,而傅尔焰却是江湖公认的妖女,夭折在她手上的性命,不知凡几。之前在上官家,为了讨好上官轻云,她收敛了自己的杀戮气息,现在却渐渐释放出来,没体验过她的杀气的夏怜,自然被吓得不轻。
脸泛杀气,令傅尔焰的邪魅更富吸引力,强烈的存在感,配上冶艳的红色衣裙,许灵儿心中闪过一个模糊的形象。她忽地倒抽一口气,诧异地盯着傅尔焰,脸上惨白。
不甘于被她一个眼神就吓到,夏怜上前一步,俯视着傅尔焰,两人明明一个坐一个站,坐着的人不消说任何话却能将站着的人的跋扈气焰完全压制下去。
“夏怜,我们走了。”许灵儿突然一改轻声细语的形象,强硬地下达命令。
“小姐!”
“别说了,我们走!”说完便率先离开。
然而夏怜的手腕依旧扣在傅尔焰手中,即使她使劲挣扎,还是不动分毫。
突然,傅尔焰笑靥如花。
“想走?放你便罢。”说得宽容,柔弱无骨的小手却轻轻一折,只听一声清脆的骨折,伴随着夏怜惊恐地大叫,被傅尔焰扣住的手臂立刻呈怪异的角度往外弯。放手一推,夏怜跌倒在地,痛得捧着手臂直打滚,额际豆大的冷汗一颗颗滴落。
“本宫已经手下留情了,呵呵。”说完,甩袖离开。
她确实手下留情了,骨头折在肉里,不流一滴血。
本宫……她果然是……
许灵儿扶着夏怜,眼,却死盯着她离开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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