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之手恢复啦!!”贪狼从驿站的墙壁飞出,脸上一个发青的脚印,激动地道。
“杀先生也醒了!”小姿打开门,带着眼圈发黑的沧清进门。
“呼!听说有解除封印的方法了?”脸上的汗水不断的留下,看起来十分的虚弱。
“是、是的!”因为沧清话音带着几分暴躁,Q博士有些结巴。
“方法是什么?”
“琉璃的吻!”
“这……”看向琉璃,但见她一脸警惕之色,“倒是古怪……”
朝琉璃缓慢走去,琉璃大喊:“你死心吧!”
“这由不得你……”接过小姿递来的面巾擦擦汗,冲她点点头,朝着琉璃脑袋的方向伸出沧清剑,“剑灵―禁制!”
琉璃僵化。
走上前去,手背轻轻触及她的嘴唇,回头望着呆愣的众人:“这就行了吗?”
“应、应该是这样……”琉星挠挠脑袋,“不过破军他们脑门上都出现一层黑雾,这之后能力才恢复的……”
点头示意明白,在房中内坐等了半天,却仍然没有琉星所说的黑雾出现,忍不住朝着众人挥挥手,却仍然没有任何异变发生,焦躁的走来走去:“看来不是被她封印了,那是怎么回事?沧清剑却仍能感应到我的存在,说明力量没有完全消失……”
想不出来,留在这里也是无益了,索性朝着屋外走去。
“杀先生!琉璃的封印没有解开!”
回头望了一眼说话的廉贞,右手朝琉璃挥出。没有任何反应,这才想起自己本身的能量无法使用,懊恼的咬咬牙,拔出沧清剑指向琉璃:“剑灵―禁制,解!”
琉璃恢复正常,刚想呵斥从清,话未出口,却突然晕倒的沙发上。
“剑灵毕竟是剑灵,无法掌握力量输出的尺度,她只是昏迷罢了。”被众人的目光看得不自在,丢下一句话朝着门外走去。
“杀,杀!”沧月的声音。
白光闪过。
“沧月啊,什么事?”
“我们去玩吧?”大眼睛忽闪忽闪,十分动人。
“好呀!”萝莉沧月与正太沧清手拉手朝着门外跑去。
众人石化。
“杀先生的这个异常状态,是不是跟沧月大人有关?”
“这……也许是。”望着被随手扔在地上嗡嗡哀鸣的沧清剑,九月说道。
“他们都消失了!”一月眼泪流在脸上,扑到在九月的怀中哭诉,“九月姐姐!”
“别哭了,我会把大家找回来的……”虽知希望渺茫,但也只能如是安慰一月。
“对了,沧月姐姐还在,她的病好像也好了!”一月毕竟是小孩子,一劝马上就停止了哭泣,指着一旁愣愣的站着的沧月道。
“你好!”沧月想九月鞠了一躬道。
“这孩子是沧月?她可以在外界生存了?性格好像也变了……”九月心中微微有些诧异。
“啊,对了,这是杀哥哥!”这才想起在一旁被无视的沧清,扯着他说道。
“VV学院的杀先生不就是沧清吗?这孩子是……沧清?!”九月猛然一声大喝,吓得三只幼年期生物一哆嗦。
仿佛是不敢置信似地,一把抓起沧清,十分轻松的提了起来:“喂!你搞什么鬼?快点还原回来!听见了没有!”沧清在九月手中被乱晃,导致大脑发晕。
“放开那只正太!”一声娇喝,正是沧月。马步半扎,伸出右手食指,十分义正言辞的。
“放开!”一月跳下沙发,完全模仿着沧月的动作喝道。
“酷啊!沧月!”被提在半空的沧清冲沧月竖起大拇指,连抛媚眼。
“哪有啊~~”剑拔弩张的姿势一瞬间消失了,羞涩的玩起了手指。
“好,既然这样~”九月笑的十分阴险,“别怪我了!”
说罢,抡起沧清,先来了七十二小圈,又来了八大圈,这叫一个晕呐,沧清连鼻血都流出来了。
“咳,放下。”不再是尖锐的孩童之音,而是一股苍凉平淡的语气,九月下意识的放手,沧清脱力的掉在地上。
“哥哥?你怎么啦?”沧月茫然未知,懵懵懂懂的跑过来问道。
随着此时沧月与自己的距离愈发的靠近,那种身不由己的感觉又出现了。
“离我远点!”捂住头痛欲裂的脑袋,大声喊道。
沧月吓了一跳,嘴巴一抿,泪珠就在眼里打转:“唔~~~哥哥吼我~~~~”
这可被吓了一跳,忙想走过去抚慰,可刚走两步,那种不适感又加强了,只得站在原地柔声说道:“沧儿别哭了,是……哥哥错了,哥哥不好……”
效果并不不明显。
“呼!”长长的呼了一口气,突然拔剑出鞘,横剑与颈前,就要拉下。
九月大惊,连忙阻止:“不要想不开啊!”
诧异的望了九月一眼,跳开三步距离,右手一扥,红黑色的鲜血顺着脖颈缓缓流下,忙将沧清剑放回剑鞘,把鲜血视若珍宝的捧起,涂抹到臂膀之上,之后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我有跟你们说过我是个灵魂集结体的事。”望着被自己闹出的巨大声响吸引来的众人投来的诧异眼光,为了不让别人误认为自己患上神经幻觉综合症,只得解说一二,“可能是因为沧月的关系,我的善魂力量增长过快,打破了艰难维持的平衡,但鲜血算是邪物,能够起平衡的作用……”
看到众人貌似明白的样子,停下了解说。
“话说回来,我这段时间没有做出什么失态的事?”语气一如往常的平稳,但大多数人都能嗅出一丝戾气。
“啊,只是跟破军玩打针(呜呜呜呜~~)……”琉星明显不属于大多数人,自顾自的说道。话刚说了一半,就被Q博士捂住嘴,拖出门外。
“打针?打什么针?”眼中闪烁着红光,头上貌似出现一对恶魔之角,手已经按在剑柄上。
“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众人齐刷刷的退出房间,步调十分一致。
众人离开后,只剩下沧羽一人在屋内,收剑回鞘,朝沙发走去,却一个趔趄倒在上面。挣扎着爬起,苦笑的捂住像有人在刀劈斧砍的脑袋,渐渐收敛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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