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小姐是说那个假扮老道的贼人吗?已经被靖王府的人打伤了,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玉儿简单地回道。
“玉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清楚。”鸿雁一只胳膊肘拄到床上,想要坐起來。
可是她咬紧牙,稍微抬一下头,便又躺了回去。这是什么情况呢?鸿雁蹙着柳眉,非常疑惑。她现在的身子犹如棉花一般,松软无力。
“玉儿,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想要坐起來都不行?”鸿雁显得有些烦躁。
玉儿急忙上前扶起鸿雁,轻声地安慰道:“小姐莫急,刚才岳总管说了,服上解药也需要半个时辰才能恢复,小姐放心吧,您现在这样的状态只是暂时的。”
鸿雁倚靠在床头,无力地问道:“玉儿,岳总管是如何发现端倪的?”
“岳总管一直守在门外,起初还能隐隐约约听见说话的声音,后來就沒有了,岳总管不放心,敲了敲房门,却沒有听见小姐的声音,于是他撞开了门冲了进去。可是房间里却沒了小姐的影子,只有窗户是开着的。岳总管知道小姐一定是被那个假冒道士的人劫走了,便立即召集人手,马不停蹄地追了过去。就在城外不远的小树林里,岳总管等人围住了那个人,合力将他打伤,把小姐夺了回來。”玉儿遵照东方启的嘱咐,一字不落地说给了上官鸿雁。
玉儿说完之后,鸿雁刚要开口说话,敲门声就传了进來,岳华温厚的声音响在门外:“王妃醒了吗?”
鸿雁示意玉儿前去开门,自己则试着动了动身子。
“王妃,您感觉怎么样?”岳华刚迈进门槛,就看到鸿雁在慢慢地活动身子,连忙关切地问道。
鸿雁这会儿感到身子有了些力气,听到岳华的问话,她往上靠了靠,直视着岳华问道:“凌博天怎么样了?”
“回王妃,那个凌博天虽然沒死,可也受伤不轻,一时半会儿不会再出现。”岳华偷偷瞟着鸿雁,心里却在嘀咕:“难道王妃真的对那个凌博天有心?难怪王爷送王妃回來的时候,脸上会那么难看!恐怕王爷已经发现了什么,才会那般生气。”岳华这会儿突然有一种有好戏看的心理,暗暗忖道:“小王爷口口声声说是把这个丫头当做旗子,现在來看,未必!小王爷就是口不应心,岳华就不信你一直这样死撑着不承认。”
岳华偷眼瞧了瞧正在紧蹙眉头的上官鸿雁,开口问道:“难道王妃是在担心那个凌博天?”他是想替小王爷探究一下这个小丫头的想法。
岳华莫名其妙地问了这么一句,让鸿雁感到犹是疑惑,心中暗想:“莫不是岳华在误会自己?这个属下还蛮称职的,居然能替主子看着我了!“鸿雁突然间有一种被人监视的感觉,心中怒火顿起。
不过她转念又一想:“人家这么问也沒错,谁让他的主子是傻子呢?他替主子探究一下也未尝不可。既然这样,话还是说开了好,免得靖王府误会。”
想到这里,鸿雁悠然地说道:“凌博天与我并无仇怨,他來找我也是出于好意,所以希望岳总管下次见到他的时候,同样不要伤及他的性命。”鸿雁说完想说的话,又补上了一句:“至于你问的问題,本镖头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既然答应嫁给小王爷,就不会言而无信,所以还望岳总管不要胡乱猜疑。”
鸿雁一双美目冷冷地扫向岳华,犹如冬夜里的一阵寒风,吹得岳华的心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战。
岳华的心轻颤了一下,心里暗道:“这个小丫头果真不简单,方才自己说的话,恐怕她早猜测出來了,所以才会含沙射影的给自己來了一个下马威。”岳华轻咳了一声,掩盖一下自己的尬尴,想道:“看來咱们小王爷这次可是遇上对手了,事成之后,看小王爷如何收场?”岳华这看戏的心理越发膨胀了。
“几更了?”鸿雁看看已经快要燃尽的灯火,轻声地问道。
玉儿连忙抢着回道:“回小姐,已经将近三更了。”玉儿当然明白鸿雁的意思,于是不待岳华说话,急忙答道。
聪明的岳华怎么会不明白其中的含义呢,他连忙向上官鸿雁作了一揖,说道:“王妃既然沒事,岳华就此告退,如果王妃身子无碍,岳华想明日早些上路,王妃意下如何?”
鸿雁鄙夷地笑了一下,知道岳华是担心凌博天再次出现,拐走自己。“既然岳总管已经决定了,就依你吧,本镖头沒事。”
“那好,还请王妃早些休息,岳华告退。”岳华侧目瞟了玉儿一眼,大步走出房间。
满怀怒气地瞪着岳华走出去的背影,鸿雁冷哼了一声,身子一滑,缩进了被子里,将头转向了里面,背对着房门,一言不发。
玉儿看到这番情景,悄悄地退了出去,关好房门。依她所见,上官鸿雁一定是因为刚才岳华的话生气了,她一言不发,自己留在这里只会自讨沒趣,所以还是及早离开的好。
正当她关好房门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一只大手抓着她,迅速闪进旁边的屋子。
身子站定的时候,玉儿狠狠地瞪了岳华一眼,怒道:“你干什么?小心被她发现了!”
“王妃她怎么样?”岳华无视玉儿狠戾的目光,讪讪地问道。他的确是想要借此机会见一见她,可是人家并不想见他。
“王妃?你这‘王妃’叫的可真是顺口,你可别忘了我们找她來是做什么的!”玉儿听着岳华的这一声王妃,心里感到甚是难受,喉咙中犹如卡着一根鱼刺:咽不下,吐不出。
“是不是王妃…还由不得我们做奴才的來评判,我们只需做好奴才的本分就行!”岳华本不想一再强调主仆之分,徒增小蝶的烦恼,可是又不希望小蝶总是活在幻想里。他看得很清楚,王爷的眼里分明沒有小蝶半点的位置,这一点小蝶不会不知道,既是这样,小蝶又何必自欺欺人呢?
岳华摇摇头,暗中为小蝶的痴恋感到无奈,可是翻过來想一想,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他这一番本是满怀好意的话听在小蝶的耳朵里却变成了尖利的嘲讽,小蝶冷冷地盯着岳华,声若寒冰般说道:“小蝶知道自己是奴才,无需岳大总管提醒。时辰不早了,岳总管与我孤男寡女,多有不便,还望岳总管移驾。”
小蝶一口一句‘岳总管’叫得岳华的心一路下沉,望着她蹙紧的柳眉,岳华无声地笑了一下,退出了房间。
还需多说吗?小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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