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济州城下埋伏人马,如今城里无重将坐镇,临乱时人心惶惶,只怕是一鼓即下,那时可就糟了。
张叔夜变色道:“西门庆!我敬你屡行惠民之政,非那类残民之贼可比,因此心底常高看你一眼!今日何以丧心病狂,竟以满城百姓要挟本太守?!”
西门庆又恭恭敬敬地躬身道:“为了兄弟,偶尔做做坏事也说不得了。小可承诺——只要花荣无事,济州城便稳如泰山。”说着,目光灼灼地盯着张叔夜。
张叔夜当机立断,大声道:“抬花荣!”手下立即行出两匹骏马,马中间拉着软兜,兜里一张软床,花荣苍白着脸躺在床里,昏迷不醒。
西门庆一见之下翻了脸:“张叔夜!你敢伤我家花荣兄弟?”一声号令,两下里顿时剑拔弩张。
花荣阵前要自杀,情急之下,张叔夜喝令放箭。他军中的弩箭,都是特制的,箭头并不锐利,厉害处全在其上涂的麻药。张叔夜知道梁山多猛将,因此专门准备了这一等捉将的利器。今日花荣有幸首开纪录,成了张叔夜的第一个靶子。
张伯奋张仲熊弟兄二人心感花荣箭下留情之恩,二人不约而同,两箭都射在花荣手腕上——这是花荣身上最重的伤了——花荣手上失力,再握不住长枪,跟着身上皮糙肉厚处接连中箭,跟着麻药发作,再据不住马鞒鞍,“噗嗵”一声,摔落于马下。
见这大虫倒了,张叔夜急忙派军中医官上前救护。后来不追宋江,搭起绳床,携花荣回行。
这番曲折,西门庆哪里知晓?眼见花荣全身包裹,形容狼狈,西门庆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从了事环上拽下虎头枪,这才要当先冲阵!这正是:
金蝉义浅脱空壳,主将情深批逆鳞。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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