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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宋西门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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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 最后一个禁军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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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口一词指证下,小人们再无立锥之地,金砖何厚,玉瓦何薄,还望西门头领念小人有些须微劳,垂怜俺们!”

    西门庆轻飘飘地道:“你们的下场,我这里早安排好了,二位公公也不必回去啦,你们看梁山山青水秀,正是极好的埋骨之地,何不在此筑永夜之室,生为徭役,死为休息,亦是人生之轮转,命理之循环!”

    道太监丈二的公公摸不着头脑,问宫太监道:“宫兄,他说甚么!”

    宫太监此时脸青唇白:“他……他要杀咱们!”

    “啊!!”道太监直跳了起來,“西门头领,你说过但降者免死的,如何说了不算!”

    西门庆很耐心地解释道:“这些武将是降的,但两位公公却是里应外合的,不在降人之列,既如此,理所不在免死之中!!今rì这一场宴便是断头宴,两位公公吃好喝好一路走好!”

    宫太监跪倒在地,泪如雨下:“小人乞命,若得手下超生,回到京中,愿尽献家财以资军食!”

    西门庆叹道:“金钱万能,但买不得xìng命,终是一大遗憾,來人,拉下去,和他那批阉子阉孙都送进讲武堂新兵训练场里面!”

    道太监手刨脚蹬,涕泪横流,挣扎着不肯被揪走:“西门庆,枉你称义薄云天,贪了我们的金宝,却來黑我们的xìng命!!我等做了鬼也不放过你!”

    西门庆冷笑道:“那些金宝,是你们祖传的,还是你们赚來的,你们从万民手中抢來,我再从你们手中抢走,将來施善政还于万民,正是天公地道,你莫忘了,这里是梁山,是报应之地,我西门庆与腐谋皮多rì,今天终于到开剥的时候了,往炼狱里挣扎去吧!”

    一声喝下,小喽罗将软瘫如泥的宫太监和哭吼叫骂的道太监尽皆拖了出去,嘈杂渐远,屋中却是鸦雀无声。

    转回头,西门庆对众人笑道:“在下不是圣贤,翻起脸、赖起帐时也是不认人的!”

    一句话,说得众人的心又提回了嗓子眼上,毕胜爆喝一声:“西门庆,你几个意思!”

    西门庆悠然道:“我的意思是!!禁军可以回家了,不是上西天回老家,而是回东京开封府,和家人完聚,我们梁山既然擒得你们一次,便擒得第二次,不信邪的,下回尽管來试!”

    禁军众将听着,半喜半疑,却听西门庆又问道:“禁军已放,其余杂军却又如何,尔等愿走还是愿降!”

    除两万禁军外,还有关胜原來统率着的一万五千名河北、山东人马,那些领兵将领不象禁军那样多家人牵挂,又怕了西门庆手段,唯恐一个应对不好,脑袋就此搬家,那便万事休矣,因此众人齐齐下拜:“我等愿降!”

    西门庆道:“愿降者交出随身印签,协助梁山整顿旧人马,强壮留下,老弱沙汰,梁山自有妥善安置,既上梁山,规矩不同以往,诸人须当仔细!”

    一片唯唯诺诺中,西门庆转入后堂,自有小喽罗各引禁军与降军将领去安置。

    西门庆说到做到,接下來的几天里,禁军分批发了川资路费,放他们回乡,轮到鄷美、毕胜时,西门庆亲自将一对木盒子交到他们手上,言道:“宫、道二佞贼头颅在此,望两位将军回到开封府,寄语东京!!终有那么一rì,万民攘臂,jiān贼无处藏身,只好做鬼无头矣!”

    离梁山远后,鄷美、毕胜打开匣子,正看到宫、道二太监的人头完完整整地搁在石灰冰麝里面,眼珠直暴凸出來,眼眶里死后特有的那层翳膜翻起來都遮盖不住,面目之间更是凝结了数不尽的惨毒之sè,也不知临死前经历了怎样的凄风苦雨,倒也难为了两位公公的一派娇身贵肉。

    阖上木匣,鄷美、毕胜二人对视一眼,再回望梁山,都不由得感慨万千,说不尽是甚么滋味儿,叹息良久,二将引兵迤逦南去了。

    最后一个被放走的禁军,是梁山围营时,被吊入马棚的那个敢战小卒,西门庆命人将他带來,问道:“你深陷重围,不降也就算了,为何还口出对梁山的不逊之言!”

    小卒昂然道:“你们背反朝廷,是当世的反贼,我是天子的兵,当然要恨你们,骂你们,剿你们!”

    西门庆变脸道:“你当我面还敢如此猖獗,莫非不怕死吗!”

    小卒啐道:“死又怎的,脑袋掉了碗大个疤,等十八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还來剿你的梁山!”

    西门庆不怒反笑:“好,有尿,是条汉子,死都不怕的人,还怕说实话吗,我问你,你父亲是当官做宰的吗!”

    小卒摇头道:“不是,我爹就是一种地的!”

    西门庆又问道:“那你爷爷定是朝中做大官的了!”

    小卒再摇头:“我爷爷若有福做官时,我爹也不种地了,我跟你说吧!!我家祖上十好几代,都是庄稼把式出身!”

    西门庆奇道:“既然你一家种地的命,你怎么当上禁军的!”

    小卒傲然道:“是某年我家乡发水,俺们全家逃荒,天子开天恩,招青壮吃粮当军,将我列在头等,选进了禁军里,我一家人也跟着有了嚼裹,受人点水之恩,当思涌泉相报,天子的恩德,咱是报不尽的,你这厮敢令天子烦恼,就是我的大仇人,纵做了鬼也要來剿你!”

    西门庆击拳道:“壮哉,男子汉大丈夫,自当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方不负活人一世,但是!!若认错了恩人,报错了仇人,又当如何!”

    小卒便铁青了脸道:“你这厮,胡说些甚么,!”

    西门庆止住了左右喽罗蠢蠢yù动的惩罚行为,从容言道:“我來问你,你说你家乡发水,你可知为何发水!”

    小卒愕然半晌,才喃喃地道:“天老爷想要发水,哪个神仙还犟得过他!”

    西门庆摇头道:“天灾之说,只好骗骗蠢人罢了,那是,老百姓交了税金,本來有一部分应该用來整理堤防、疏浚河道,但当官的贪赃枉法,把那些钱都吃进他们肚子里去了,要不然,他们哪里來的一身油脂油膏,堤不修、河不浚,夏汛秋汛时自然发來了大水,苦的是千千万万的百姓,当然也包括你一家的老少!”

    小卒想了半天,终于点头道:“你说的也有些道理,打小我太爷爷爷爷就给我讲那些收租税的如何刮骨,小时我眼里也见过几回!!只是,我们交的租税居然应该拿去修河,世上还有这样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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