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象大椅上的国主看了看,冷哼了一声,道:“我带这我夫婿原是来看看父亲与姐姐的,没想到你们却千百般要加害我们。哼!枉我三年来日思梦想回到这个家,你们却是这般待我的么?”
国主勉强笑了笑,“女儿,你误会啦,你姐姐只是叫了师傅来教她,你也知道,你姐姐最酷爱这些啦。”
那黑脸驸马嘴角嘴角扯出一抹诡异的微笑,道:“法术?”他从椅子上立起来,朝那冷面道人行了一个礼,道:“素闻终南山是仙地,道长你既在终南山修行,定然有万般法力,不介意与我比试一场吧。”
冷面道人把袖子一挥,脸上带着一抹难以掩饰的亢奋——“正有此意!”
轻敌是属于强者的习惯,一个不自量力弱者如果具备了强者的习惯,等待他的只有死亡。
任何人都期待这场战斗,那国主更是两眼炯炯有神,那蕙兰公主也甚为揪心,玄奘两手捧着个头,都期待着这场战斗的结果。
只是,在力量悬殊的战斗中,过程好似被忽略了一般,那黑脸驸马只是把手伸出来,很有礼貌的问了一声:“道长,你准备好了么?”
那道长轻描淡写地道:“当然。”这话刚出,只见那黑面道人的手里就射出一团火焰,仅仅在眨眼间,就把那道人燃烧成了火球。
道人没有发出任何声响,最后火焰熄灭之时,只看到青烟飞逝,连灰烬都未残留。
这无疑是给国主与蕙兰公主一个致命的打击,这好似是再向发出死亡的警告。
蕙兰公主两眼无神地坐在椅子上,拎着杯茶水想压压惊,但双手颤抖一下子没抓住,“碰”杯子粉碎在地。
这让那蒙着一块白布的百花羞冷笑了一声,道:“姐姐,我夫君手段有点残暴,还望姐姐见谅。”
他们似乎都忽略了玄奘的存在,要知道这个流氓和尚是最不应该被忽略的,他要么不说,要么就一鸣惊人,给已经陷入绝望的人带来希望。
“岂止是残暴,这简直是**裸的屠夫,多么好的一个汉子,就被你给烧死啦?你还有人性么?你妈没教过你,得饶人处且饶人,你的慈悲之心都让狗给吞了么?你妈把你教成这幅模样,那是你妈?的失败,我要是你妈定要把你扔到茅厕给溺死。”
玄奘忽然跳出,指着那黑脸驸马一顿臭骂。
那黑脸驸马火爆脾气,哪里忍受得了这般侮辱,右手一挥,冷笑道:“师傅,你也想试试么?”
“试你妈呀,你若你跪在地上给我唱征服,我今日定跟你没完。”玄奘带着怒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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