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烟帮着宁岚沐浴更衣准备就寝,坐在梳妆镜前面,宁岚看着镜中映照着的那张倾国倾城的美艳容颜,此刻唇角处正带着一个小小的破口,因为沾了水的原因,有些发白,在那张几近完美的容颜上,看起來异常的突兀。
宁岚不由得蹙起两道柳眉,她的唇被霍封寂咬破了,这么个位置,让她怎么出去见人?!
碧烟立在宁岚身后,一抬头,她也看到了,见宁岚脸色难看,她忙垂下视线,三缄其口。
宁岚从凳子上站起身,一边往床榻边走去,一边道,“碧烟,就说我病了,明天如果将军府的人來接,就帮我辞掉吧”。
宁岚微垂着头,低声回道,“是,小姐,碧烟知道了”。
“好了,你退下吧”。
宁岚坐在床边,出声吩咐道。
碧烟躬身福了一礼,这才转身退了出去。
这一晚宁岚当然是辗转反侧,偶尔伸出去摸自己破了的唇角,想到今晚霍封寂对她的种种,宁岚心里就气不打一处來,她保留了十八年的初吻,竟然让霍封寂这个死人夺去了,而且还是用这样的方式!她以后都再不想见到她了!
迷迷糊糊的,最后不知道什么时辰才睡着,宁岚这一觉就睡到了大天亮,最后还是帐外碧烟的低声才将她叫醒。
“小姐”。
朦胧的睁开双眼,宁岚嗯了一声。
碧烟出声道,“小姐,我已经遣回了将军府派來接您的人,不过当时少爷刚好在,少爷听说您生病了,说要过來看看,我赶紧过來知会您一声”。
一听到宁寒要來,宁岚几乎是瞬间就睁大了眼睛,坐起身子,她一脸的茫然,满脑子都是宁寒如果真的來了,她要怎么办才好。
正想着,外面就进來一个小丫头,然后道,“小姐,少爷來了,说是要见您呢”。
宁岚马上就慌了,她大大的眼睛四处转着,听到外室逐渐传來的男人脚步声,她当机立断,拉着被子盖在身上,然后低声对碧烟道,“就说我感染了风寒,一会儿千万别掀开幔帐!”
“哦,我知道了,小姐”。
碧烟在宁岚身边也不是一天两天,被这样的主子带久了,碧烟自是知道怎么应对。
主仆二人刚刚准备妥当之后,宁寒就迈步走进了内室,他穿着一身素色的锦袍,长发如墨,高高的梳在头顶,一张异域的面孔令府中的丫头们脸红心跳。
碧烟低着头,福了一礼,然后道,“少爷”。
宁寒嗯了一声,直接将目光看向那层层落下的幔帐,出声道,“你们小姐怎么了?”
碧烟出声回道,“回少爷的话,小姐昨晚洗澡的时候,偶感风寒,今早上就说有些头疼”。
“怎么搞的……”
宁寒蹙起两道英挺的眉头,说着就向幔帐之后的床榻走去。
碧烟一急,怕床里面的宁岚不知道,她忙出声道,“少爷,小姐感染的是风寒,是会传染的,您还是不要过來的好”。
宁岚收到碧烟给的讯号,她马上象征性的咳嗽了几声,然后虚弱的道,“哥,你來了啊”。
宁寒站在幔帐前头,只能透过幔帐看到里面那副隐约的身影,他出声道,“怎么这么不小心?现在是七月,也不是个会感染风寒的季节啊”。
宁岚躺在床上,她身子不动,但是眼睛却是在瞥着外头,闻言,她先是咳了两声,然后才道,“许是昨天出去玩的太久,出了些汗,昨晚回來又洗了冷水澡,这才有些伤风,咳……”
宁寒皱眉,微微侧头看向一旁立着的碧烟,低声道,“你是怎么照顾小姐的?天再热也不能用冷水洗澡啊!”
碧烟被宁寒灰色的瞳孔看的浑身发抖,支吾着说不出话,她其实是有嘴也说不清。
宁岚心里只能道:碧烟,你就当把枪头鸟吧。
“哥,你不用担心,我休息两日就好了,我真的沒事”。
宁岚可不想把事情搞大,虽然她知道宁寒一定很担心她,不过事有轻重缓急,为今之计,她也只好先骗着宁寒了。
宁寒出声道,“那你把手伸出來,我给你把把脉”。
宁岚眼睛咻的瞪起來,忘了还有这一招了,如果宁寒一把脉,知道她一点病都沒有,那岂不是前功尽弃了嘛。
急得脸色都变了,宁岚准备置之死地而后生,只见她伸手捂着嘴,倘装咳嗽,另一手则是轻轻掀开了一点幔帐,露出自己一张因为着急而涨得发红的面孔。
“哥,你真的不用担心了,我睡一觉就沒事了”。
宁寒终是看到了宁岚,见她脸色微红,他本想上前一步,伸手探一下她的额温的,但是随即看到宁岚穿着中衣,他就只好作罢。
微微移开视线,宁寒出声道,“那好,我让碧烟去召御医给你抓两服药,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宁岚放下幔帐,脸色一喜,但是声音却偏要装成一副无力的样子,轻声回道,“好”。
看着宁寒转身往外走,宁岚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多时,碧烟返回來,她站在幔帐前面,出声道,“小姐,少爷说让我召御医,咱们怎么办啊?”
宁岚随口回道,“我哥问你,你就说已经看过了,药也喝下了,过两天就沒事了”。
碧烟应声。
宁岚坐在床上面,一想到霍封寂害得她不能出去见人,她就满肚子的怒气。
但是宁岚不知道的是,其实昨晚他们拉扯中,她也在霍封寂的耳廓边上划了一个浅浅的道子,此刻霍封寂也是止步在府中,哪里都出不去。
一连三日,宁岚都是闭门不出,这件事情终是引得府中上下都知道了,宁远航亲自过來看宁岚,见宁岚躲在幔帐后面不见人,他急着道,“岚儿,你这是生的什么风寒啊?怎么还不见人了?”
宁岚出声回道,“爹,风寒是要传染的,我要是传染给您了,您还怎么上朝啊?不上朝还怎么替皇上分忧啊?”
宁岚躺在床上,随手拿着放在矮几上的花生酥吃着。
宁远航听着自家女儿声如洪钟,一点都不像是个病人,他出声道,“听碧烟说你已经喝过药了,是哪位太医开的药啊?你怎么一连几日都不见好转呢?”
宁岚早就想好了说辞,她随口道,“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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