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她道歉,“是柳色唐突了!”
晋安回过神,锁着他的眼,问了个不相干的问题,“你几岁进的宫?”
“十一!”虽然都是皇宫,此宫非彼宫,柳色听她提起这个,想起往事,忽然心里有些难过。
晋安疑惑,据她得到的消息,柳色是在两年前入的宫,那他应该是十四岁,而她在宫里第一次见他时,距现在已有一年之久。
那晚见他被伤的凄惨,一时动了恻隐之心,冒险将他救出宫,随后又安置在以楚侨名义买下的私宅里,亲自为他处理了伤口,又让大夫为他诊过病情。
因为府里临时出了点事,她连姓名都没来得及问就匆匆离开了,只留大夫和几个下人照顾他的饮食起居,想着等他好转再寻他问话也不迟。
不想过了两日,下人送了信儿来,说他带着伤悄悄离开了,去向不明。
再次见他就是几个月前,他被皇上以侍儿的身份送到了自己府里,好不容易才把他从宫里弄出来,怎么又回去了?这不是自寻死路么!
他带伤离开的那段时间去了哪里?又发生了何事?
可为什么要撒谎说自己是十一岁就进了宫?
这么多问题困扰着晋安,让她迷惑不解,面对一个满身是谜的人,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怎么与他谈情?
紧盯了他的眉眼,沉下脸:“那你与晋瑞。。。。”
“我们不熟,对她的话,公主在意?”柳色绷了脸,紧张起来。
“当然......不在意!”晋安抽抽嘴角,心底暗暗发笑,忽然感觉自己有点像吃醋的小媳妇在审讯夜不归宿的丈夫。
柳色松了口气,略略心安,若晋安怀疑他和晋瑞有染可就遭了,他们确实没什么,但晋瑞的话太过暧昧,任谁都会想歪。
至于晋平......还好她没问起。
晋安转了眼,看看天色,不再说什么,牵起他的手向柳园走去。
既然在他这里问不出什么,也不急于一时,反正她早晚都会查个水落石出,现下不便揭穿他,如果他想说,自然会告诉她真话。
院门口,蝶儿掂着脚尖,翘首向远处张望,看见两人手拉着手慢慢走来,踏实了,心里由最初的急切也转成了欢喜。
过了今夜,自家公子侍过寝就是公主的人了,那之后的事也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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