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哦~”她想认真的听着他的诉说,但身体上他带给她的快感却又让她不得不在一遍一遍的呻吟声中打乱,不知道是在应他的话,还是在向他索求。
“后來你走了,那个人有好几年都再也沒有见到过你,后來还有两年的清明节都会下雨,那个人就总是一个人站在雨中,再也沒有人上前來拉住他的手,再也沒有人劝他离去。”安凯臣继续动作的说道。
他曾经一度觉得自己不会爱上任何一个人,或许他不懂得如何去爱。但是他知道,他想要保护她,他想要和她在一起。
他不想她再哭,即便是她要哭,他也要做她身边那个让她笑着流泪的人。
“苏亦朵,你听到了吗?”安凯臣再次沉声问道。
“恩。”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嗯,她便又不说话了。
“不许你再说离婚,不许你说分手。我要你,需要你在。别离开我的身边。”
他终于还是说出了隐藏在自己心中多年的话,他强悍,强悍到根本不需要人來爱他就可以将自己保护的很好。他除了检察官这份执着之外就再也沒有执着过其它的任何东西。
而她,她不同。她看上去总是那么的脆弱,那么的单薄,那么委屈,总是不知道如何是好的为别人着想,而忘记了要对自己好。
原來他对她的爱早已经深入骨髓,如影随形。
抽身,将她抱在怀里,看着她的双眸,“对不起,让你等久了。”
他吻上她的眉心,抱着她入了浴池。
“安凯臣,你想起我了吗?”苏亦朵颤抖的声音,有点不可置信的望着安凯臣,寻找着答案。可是她也不知道……
“傻瓜。我这么好的男人你要往哪儿找去?嗯?”
“哦……”
是想起了吗?苏亦朵显得有些疲惫,眼睛涩涩的。
这一夜,只做这一次,只是告诉她,他还是曾经的他,他需要她坚定不移的追随在他的身后。
安凯臣将苏亦朵抱在怀里,洗了个热水澡,给她包裹上浴巾。
苏亦朵就这么的望着安凯臣,一言不发。
他沒有再动她,虽然他的欲望仍在持续。
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如果沒有欲望?那可能么?
“你是苏亦朵,是我安凯臣的老婆,所以,如果再提什么离婚啊分手啊什么的,小心我就真的动手打你,你信不信?”安凯臣将苏亦朵放在床上,居高临下的望着她,梨花枣落在她的额头上。
“安凯臣,我会重新让你喜欢上我的,不会让乐宝珠把你抢走的。”苏亦朵伸手攀住安凯臣的脖颈压低在自己的面前。
“真是个爱哭鬼!”轻轻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尖,挑起被角在她的身边躺下,“乖,别哭了,再哭念安就要醒了。明天还要上班呢。”安凯臣劝慰的说道。
搂紧他的脖子,这不是梦境,她要努力的证明今天发生的这一切全部都是真的。
她不要再放手,哪怕乐宝珠已经跟柴霖订了婚,但安凯臣始终都得是她苏亦朵的。至于柴霖……她得去征服……
如果现在柴霖站在天秤的两端,她一定要给柴霖信心,不然的话,柴霖要如何走向她?
好吧,就是这样!给自己信心,给安凯臣信心。给柴霖信心,加油!
在他的怀里安稳地睡去,而安凯臣却微微抬了抬胳膊,给苏亦朵身后的念安盖了盖被子。
四年过去了,这家伙的睡相还是这么的...不好!
*
第二天的一大清早祈东娇便赶來了,说要亲自去送念安上学。
看着安凯臣似乎对家里熟悉了许多,祈东娇便上前拉过苏亦朵到一边,“我跟你说啊朵朵,男人就是视觉动物,以后每天沒事给自己化化妆,穿个黑丝,再抛个媚眼,过不了多久他就会自动回來的。再说了,我去打听了一下,那个叫乐宝珠的跟凯臣感情虽然还不错,但听他们酒店的人说是乐宝珠倒贴的,柴霖一直拿她当妹妹來看待的。估摸着是时间久了,我儿子才答应订的。”
“……”
“要加油啊孩子!以后念安就先暂时住我那里我负责着吧。记着我给你说的话啊~”祈东娇给苏亦朵一记肯定的眼神。
苏亦朵看着祈东娇离去,安凯臣把念安抱上了车便折身过來了她身边,就这么一直的盯着他看,苏亦朵那个汗呐。
男人是视觉动物...安凯臣是动物...
苏亦朵猛然的转过身,上楼了。去换衣服。
楼下,安凯臣望着转身前脸蛋儿红红的苏亦朵,沒忍住的啼笑出声。
*
公司里,霍延枫早早的就到了,就这么的盯着对面总裁助理还空着的位子。
安凯臣是否想起了以前的事情?他是否还记得自己是怎么掉下悬崖的?霍延枫得不到求证。
眼前突然晃出了一个身影,透过透明的玻璃窗。
霍延枫拿起电话,打了过去。“乐宝珠,过來我办公室里一趟。”
“副总,您找我?”乐宝珠感觉有些莫名其妙的被叫來了霍延枫的跟前,她这就刚到他一个电话就飞來了?真是及时啊……
“那个...”霍延枫抬手扶了扶鼻尖,轻咳了一声,坐正了身子,胳膊撑在办公桌上,“问你个事儿……”
乐宝珠轻轻的皱了皱眉头,这个男人见她第一面就录取了她。见她第二面就要问她个事儿……
“您请说。”乐宝珠客气的道,毕恭毕敬的双手放在身前。这就是一标准的职业女性……
“我想知道,安凯臣。哦,不……是柴霖,柴霖他现在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会失忆?现在又想起來什么了吗?”
“……”乐宝珠抿了抿嘴唇,“我觉得总裁的事情副总您亲自去问他不是更好吗?”乐宝珠客气的说道。
她來这里确实是为了故意接近安凯臣的,但是谁就规定她一定要知道安凯臣的所有一切?
她这是有多久沒有见到安凯臣了?有多久了?
自从上次他跟她一起离开去了一次农家园之后她就再也沒有看见他了,名曰:出差!可是他还真是出差了。而且她这都进來公司了,她还一面沒见着过他呢,她还想问他是不是想起了自己的从前,所以决定不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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