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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侯门女之世家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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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第二十八章 三朝回门的糟心事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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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到了三朝回门之日,用罢了早饭,凌以墨和萧锦瑟就带着两大车的回门礼,回了平仁侯府省亲。这两大车回门礼是凌以墨吩咐紫衣置办的,紫衣早上呈上回门礼单之时,着实吓了萧锦瑟一跳,真可说是又惊又喜。

        等到了平仁侯府,萧正海和季思真已等在正门处迎接了。搭上季思真伸来的手,萧锦瑟的心里温暖踏实了许多。如果说在平仁侯府里,还有让她挂心惦念的亲人,那除了年迈的季太君,也就只有季思真了。

        萧正海同凌以墨相互见过礼,方歉意的道:“二叔和二婶都病了,今日怕是不能受五妹夫和五妹妹的礼了。事出突然,也有些赶巧,还请五妹夫体谅。”

        凌以墨闻言,看了看萧锦瑟,见她也很惊愕,方回道:“三舅兄太过客气,自家人不讲虚礼。既然岳父岳母需要静心休养,那以墨就不惊扰了。”

        新女婿上门,岳父岳母却因病不能受礼,这赶巧也赶得太巧了。他心知是出了事情,却并不打算细问究竟。平仁侯府的事情,还是该平仁侯府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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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佛仁轩拜礼的路上,季思真见萧正海和凌以墨在前面走远了,方把二房闹出的丑事,小声的向萧锦瑟学了一遍。

        事情要从凌以墨和萧锦瑟大婚之日说起:那日下晌的时候,萧家诸位主子都去了南宁公府赴迎娶宴。钱姨娘身为妾室,自然没有去赴宴的资格,就趁着儿子睡觉的时候,去了钱夫人屋里说私房体己话。

        到了晚饭的时候,钱姨娘才向钱夫人请辞,回了政仁轩。谁知她才迈进西跨院,就听得西厢里传来哭喊和叫骂声,跑进去方知道是儿子出痘了。

        这才降生不久的婴儿出痘,是最为凶险的,慌得钱姨娘催喊着奶娘和丫鬟去请御医。

        当日萧锦蓉因为和离归家之女的身份,没有去南宁公府赴宴,而是留守在政仁轩。得知了钱姨娘之子出痘后,萧锦蓉不仅没有派人去请御医,反而下令锁了西跨院。只说出痘是传染之症,应当先锁院隔离,待杨夫人回府再作定夺。

        钱姨娘出不了西跨院,自然没法与萧锦蓉争论,只得又是哭骂、又是作闹,甚至是以死相逼,也没有让萧锦蓉解了西跨院的锁。

        等萧文政回到政仁轩,得知小儿子出了痘,嫡长女却下令锁了西跨院,气得大发雷霆。待西跨院解了锁,御医也请进了府,钱姨娘之子也夭折了。钱姨娘冲进东跨院,疯了一般的要与萧锦蓉拼命,却被杨夫人命丫头们压倒在地。

        失了老来子,萧文政怒火中烧,去外轩院的书厢取了装饰用的马鞭,就冲进东跨院狠抽了萧锦蓉一顿,甚至连杨夫人也没能幸免。

        萧文政发了火,杨夫人和萧锦蓉挨了打,二房的下仆们还哪敢轻举妄动,只得往佛仁轩送信求救。不过一盏茶的工夫,季太君和长房、三房的诸位主子,就全赶到了政仁轩。

        说到这里,季思真长长的苦叹了一声,才接着道:“出痘是传染之症,老太太只得下令锁了政仁轩。如今二叔和钱姨娘被禁足在政仁轩西跨院的西厢,二婶被禁足在政仁轩的正厢,二姐姐则被禁足在政仁轩东跨院的北正厢。至于钱姨娘之子,因是出痘而亡的,只得悄悄的送到祖坟去,先焚烧、后安葬。”

        二房闹出这样的丑事,萧锦瑟也不知该说何是好了。人命关天,萧锦蓉的胆子也太大了,心也太狠了。虽说宫斗宅斗家斗,总是少不了鲜血,可才降生的婴儿是何其的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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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拜见过季太君,又敬过了茶,凌以墨就随着萧正海去了花园里的水榭,见已等在那里的萧文敬和萧正江、萧正河、萧正湖。而萧锦瑟则留在佛仁轩的东暖阁里,陪着季太君和众女眷们说话。

        待说到二房闹出的丑事,萧锦瑟羞愧的红了眼眶,起身跪到季太君的面前,请罪道:“惹得老太太劳心伤神,是二房的不孝。孙女代父亲、母亲和二姐姐向祖母请罪,还请祖母万要保重身子才好。”

        看着懂事的五孙女,季太君的眼睛也湿润起来,一面亲自扶着萧锦瑟起来,一面欣慰的含泪笑道:“好孩子,我知道你是懂事的。至于二房的事情,你也不必忧心,自有我来看管着。今日是你回门的大喜日子,咱们该高高兴兴的,不提那些扫兴的事了。”

        话落,紧紧的握着萧锦瑟的手,关切的问道:“你女婿待你可好?在南宁公府过得可顺心?”

        只要想到凌以墨与南宁公夫妇的不合,她心里就担忧五孙女,怕五孙女夹在丈夫和公婆之间难做人,也怕南宁公夫人给五孙女委屈受。

        萧锦瑟听了季太君的问话,怔愣的僵了片刻,才强笑着回道:“祖母安心,爷待我极好的。家里的事情也整治得很顺利,想来日子会越过越舒心的。”

        其实她也不知道凌以墨待她,是好还是不好。只是这会儿除了说好,她还能说什么呢?难道要说不好,让季太君为她悬心吗?

        真要仔细论起来,凌以墨待她真是说不上好,可也真的说不上不好。夫妻之间虽然谈不上恩爱,可也绝对不是怨侣,只能说是相敬如宾。

        季太君是过来人,听了萧锦瑟的话,就知道说的不是实言。这夫妻之间的感情若是好,五孙女也不会称五孙女婿为“爷”,该称为“夫君”才对。

        想到他们小夫妻新婚不过三日,季太君心里就苦叹了一声,面上却是笑道:“这新婚的小夫妻,难免不熟悉彼此的心性,往后慢慢磨合着就好了。”

        陈夫人也在旁凑趣道:“要依儿媳的浅见,婆婆也是太过担忧。这常言道:老夫疼少妻。五姑爷年长五姑娘十岁,心里自然是疼宠五姑娘的。只是男子汉大丈夫,面上不太显露罢了。”

        听了陈夫人的话,季太君笑着点了点头,又轻拍了拍萧锦瑟的手,叮嘱道:“你女婿性情孤傲,心绪也难以意料,你说话行事可万要谨慎小心,切不可触了他的忌讳。你女婿是明白人,说话行事自有他的一番道理,你凡事不妨多顺着他的意思,总是不会错的。”

        话落,见萧锦瑟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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