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咚咚!……”漫长而持续的敲门声后,面前的门终于开了一条缝隙。
景原刚踏进房间就被那烟酒混合的气味熏的差点吐出来,就来身后跟着进来的阿哲都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房间里的样子,这真是他家那干净明亮的客房?那满地的酒瓶子凌乱的床铺还有到处都是的烟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原来,自从上次余光影同江依吵过架后,不愿回家让自家的老头子担心就一直待
这可借酒消愁。可是老话讲的好啊,抽刀断水水更流,借酒消愁愁更愁,这情景只怕是越来越愁呢!
“
……嗝!
们找
有什么事啊。”余光影说着话也没有放下手里的酒瓶,一口一口就这么灌着。
景原回头瞪了阿哲一眼,“谁让
给他买这么多酒!”说完又走进余光影,蹲□来一把抽掉他手上的酒瓶,任酒瓶骨碌的滚到一旁。
阿哲跟
后面,无辜的用手摸了摸鼻子,小声的叨叨:“老大让买岂敢不从啊……”又看了看那躺
地上“咕噜咕噜”不断往外流的酒瓶,想着自家这上好的原木地板估计废了啊,又是烟头又是水的……
“阿影!”景原看着对自己动作完全没有反应的余光影,不得不提高了音量,“
到底还要这样到什么时候?
究竟是不是个男
!有什么是过不去的坎,不就是个女
嘛,天涯何处无芳草,
怎么就吊死
一颗树上了!”这时候景原完全忘记了他口里的那棵草是自己另一个好兄弟的嫡亲妹子,语气里满满都是恨铁不成钢。
“天涯何处无芳草?
说的倒是轻松,”余光影抬起满是血丝的眼睛,看着景原:“那
怎么不放弃胡雪?!
就不相信
不知道……”
景原被说到自己心里最隐秘的痛楚,当下也顾不得自己是来劝慰余光影的,抓起余光影摊成一团泥似的身子就狠狠的往一旁摔去,余光影也不示弱,特种出身的
哪能真成一只弱鸡?快速的从地上跳了起来,揪住景原的衣领就要一拳挥上去。
阿哲看着不好,连忙凑了过来拉住余光影的手,嘴上说:“大家可都是兄弟,兄弟!没听过吗?兄弟如手足,女
如衣服!”
景原看了一眼阿哲,挥开余光影被阿哲拦住的手,看着余光影说:“一点事情就让
成了这样,可真不像
认识的余光影。要是
真不舍得那就去追啊?
这里像个缩头乌龟一样,浑浑噩噩的
以为就能得到想要的了?”
阿哲见景原揭过那一茬,立马跟着说:“就是!
这样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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