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玄君这一晕,晕的甚是有技巧,完完全全地将我压在了身下,昏黑之后眼前一片金星四射。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从他身下一点点抽出折在胸前的胳膊,释放的手还没来得及推开他,身上一沉他压得更紧迫了……更要命的是,软软的两片东西自上而下擦过我的嘴唇,活人温暖的呼吸挠在耳沟里,痒痒的。
我的脑袋犹若被石头重重砸了下,嗡嗡作响。
他在昏迷中似察觉到了不适,紧挨着的身子蠕动了下,半弯在我身侧的手向里挪了挪,不偏不倚地罩在了我胸前。他眼睛还是闭着,唇畔却微微扬了上去,手下捏了捏。
我:“……”身子瞬间绷得和张拉长的弓般笔直僵硬,动也不敢动弹,生怕让他在无知无觉中兽性大发。
可他浑然无知地又捏了捏,不满意地撇了撇嘴,意识不清地嘟哝了句:“好小的馒头。”
“死色胚!”我羞愤难当地曲起膝盖,朝他胯/下以锐不可当之势顶撞了去。
他的身子骤然蜷缩起来,唇色雪白地翻倒在了旁边,紧闭的眸子朦胧地睁开一条线,眸里水漉漉的,迷茫而无辜地将我看着。
我大口喘了口气,不解气地又朝他身下踹了一脚过去:“去死吧!”
他脸上最后一丝血色褪得干净,头一偏,又晕了过去。淫/书有云,,对付男人就要趁其不备,攻其下三路。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废掉清玄君的下三路……
短暂的休息和调整情绪后,我发现了一个比我清白受损更严重的问题,那就是我该怎么把他弄回去……
金三娘在我的鬼生之中一直扮演着类似于救世主的角色,每每我于水深火热里垂死挣扎总会及时出现她高大而伟岸的身影。
此时,她拎着帕子飘在三尺之外,惊喜又略有些责备道:“苏采,你怎么这么快就把他榨干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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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里的鬼医给清玄君诊治之后,神色颇为凝重,拈着胡须深深看了我一眼,摇了下头长叹了一声气。
“先生,你我几千年的交情了,故而才找了你来。这凡人,可还活得成?”金三娘这时才露出两分紧张来,采阴补阳顶多算是修行之道,但若伤及了活人性命就是损大阴德的。
“性命是无虞,只是……”鬼医欲语还休,又用那种奇异的眼神瞥了我一眼:“他下面磨损的厉害。”
我:“……”
金三娘手里的帕子飘在了地上,乍然怔愣后,姿态万千地撩了撩青丝:“如此就好,就好。那谁,苏采,还不滚去熬牛鞭?!”
戴罪之身的我只得老老实实地蹲在小泥炉前煎着药,浓黑粘稠的药汁里一截乌黑粗壮的东西上下浮动,我的表情异常严肃,想以一个端正纯洁的态度对待这项使命。脑子里却止不住联想,臭道士不是喜欢以形补形吗?这东西补到他身上会杂交出个什么玩意来?
“苏丫头,今日的事办得怎么样?”金三娘神不知鬼不觉地蹲在了我旁边,与我咬着小耳朵。
我挥了挥蒲扇意兴阑珊道:“算成了吧。”成了代价还是我付出的……
她点了点头,忽地一巴掌扇到我头顶:“精神着点,翻着这双死鱼眼给谁看?给我尽心伺候着。”
我吃痛哼了声,忿忿不平:“老子与他非亲非故,没把他弄成条死鱼腌了就算不错了,伺候他个妹妹的腿。”
她又呼的一巴掌下来:“你在衙门混了几百年这点眼力都没有?这道士骨骼清卓,资质非凡,周身的气泽已隐生了几分仙韵,日后飞升不在话下。你若跟了他,既可精进修为,倘若他成了仙,即便念了与你的一二情分你也是受益无穷的。这座靠山可是我精打细算为你谋的,你这丫头可莫要辜负了我。”
“他已经有了小青梅的,你不是特别推崇他们至高无上的爱情么?”我将那扇子舞得虎虎生风,刹那浓烟四起,只盼尽快将这尊“瘟神”给驱走。
她捂住口鼻,媚眼儿一飞:“你吸你的阳元,不争情不争名,又是他小青梅的救命恩人,这点需求他们必不会拒绝的。”
没想到金三娘还是儒家的忠实拥护者,竟已达到了天下大同、大道为公的圣人境界,就不知道清玄君家的小青梅是否是她的同道中人了。
我端起陶罐儿,慎重道:“三娘说的极是,只不过这还得是我这未来靠山有阳元可吸才成事,我先去给他补阳了。”
“你先喝一口。”金三娘责令道。
我嫌恶地瞟了眼漆黑的汤药:“为什么?”
她板着脸道:“我怕你给他下泻粉。”
我:“……”
袖里的三角药包慢慢地重新塞了回去,幸好,幸好……
为了保守清玄是个活人的秘密,金三娘将他安置在了我的房中,楼里想要窥视他美色的姑娘们纷纷被她以我“善妒”为名给挡了回去,害的我一路受了不少的白眼和绊腿。
金三娘待我确实不错,给的屋子算是楼中上品的,屏画锦阑的断成了里外三进,最后一进用的是胭脂色的天丝十六扇屏风与外隔了开。天丝轻而透,说是隔,屏风里头的景象影影绰绰瞧得七八分清楚。
思料清玄君这刻应该还处于深度睡眠中,我也就没敲门大大咧咧地闯了进来,闯了两进我陡地刹住了步子。
屏风上投映出一个淡淡的人影,可里面却传来了两道嬉言笑语。
“这位道爷好生清俊。”亲喃媚语入骨即酥,伴着衣衫摩擦垂落的碎声,格外让人脸红:“论服侍人的本事,这苏采入楼不久哪能及得上我?”
“哦?”屏风上清玄君慵懒地倚在床头,一只手做着环绕的姿势,似紧揽着对方的腰:“那说说你有什么本事能胜得过她的?”
看不见的手抚过清玄君的肩头,一片袍子从他身上剥了下来,飞挂在了屏风上。我瞅着眼熟,像是清玄君里层的夹衣。
“道长试试不就知晓了吗?”那轻哝呵语里喘息渐深,清玄君的手也往下滑去,女子媚态横生地唤道:“道爷……”
清玄君愉快地低笑了声,只听得里边春声如莺、缱绻交融,而我早已脸红地别开了头。
“道爷,我唇上的脂蜜与苏采的比起来哪个甜……”那个甜字暧昧地泯灭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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