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楠轻轻的点点头,他抚弄了一下图子恒的短发,“子恒,如果有一天,我要你放弃思雅的一切,跟我一起走,去做一对最寻常的夫妻,你会答应吗?”
图子恒诧异的看着舒楠,他愣了。
“你要去哪里?囡囡?”
“去一个安静优美恬静的小村庄,我只是打个比方,只要两个人幸福,快乐,其实并不需要很多的钱,只要两个人开心幸福,那样子不好吗?”舒楠温柔的说。
图子恒迟疑着盯视着舒楠,她怎么了今天。
“你想起什么了,傻瓜,是不是在华京工作的太累了,囡囡,做我妻子,你完全不需要再那样子工作,亲爱的,工作那是男人的事情,你只要做一个温柔爱家的小女人就足够了,囡囡。”
舒楠轻轻一笑。
“你怎么了,囡囡?”图子恒疑惑不解。
“沒事,子恒,睡一会吧,开个玩笑,天就要亮了。”
图子恒躺了下來,他伸出胳膊让舒楠躺在自己的怀里,“我需要你,囡囡,”图子恒的气息慢慢靠近了。
“别,子恒。。。。。。”
“怎么了,囡囡,你马上就是我的妻子了。”图子恒轻轻吻了下舒楠的嘴唇。
“不,别这样,我现在真的沒有心情,你乖乖睡一觉,明天我们一起去看望哥哥。”
图子恒轻轻叹气,他转过身子,慢慢睡着了。
第二天,舒楠跟随图子恒一起早早的來到病榻前,罗叔已经提早的站在了病床前,他拉着图思远的手,紧紧的握着。图思远慢慢睁开眼睛,向着图子恒跟舒楠微微一笑,他醒了。但是他气息微弱,张了张嘴,始终沒有说出话來。
整整一天的时间,图思远依旧在昏迷,图子恒坚持着不肯离去,到了晚上,他催促已经疲倦不堪的舒楠罗叔跟图振东,让他们去休息,三个人拗不过他的坚持,才答应去小睡一会儿。
夜晚來临,舒楠却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舒楠强迫自己安睡一会,各种光怪陆离的念头却充斥着她的大脑,暗黑的夜幕中,舒楠却感到心中慌乱不已,舒楠伸手摸索着按亮台灯,她坐了起來,额头已经渗出细密的汗水。
舒楠索性下了床,她再也睡不着了。舒楠走到窗前,马路上行人已经稀少,对面的餐馆中还依稀亮着灯光,里面晃动着寥落的人影。
舒楠看看手表,这已经是夜里两点钟。她想了想,她穿上外套,走出了房门。她打算买一点夜宵给图子恒送过去,毕竟,整夜陪护还是很劳累的。
图子恒喜欢喝粥,她对对面的粥店给图子恒买了一份瘦肉粥,滚烫着打了包,舒楠拎在手里向着对面的医院走去。
夜半的走廊清冷的沒有什么人了,高危病房在9层,里面住的都是那些濒临生命边缘的特护患者,走在这条悠长的走廊,总有一种暗隐的压抑感,到了夜晚尤其显得冷飕飕的阴冷。
舒楠脚步轻微的向前走着,图思远的豪华单间病房就在这道玻璃门的里面,值班的护士都在房间里休息,此时安静的沒有一点声息。
舒楠听到隐隐的说话声,那声音很熟悉,舒楠辨别出那是图子恒压低的声音,很厚重但是很怪异,舒楠放慢了脚步,此时的她已经來到了病房的门口,她沒有马上敲门她停住了脚步,她侧耳倾听着。
“哥哥!”图子恒的声音里是压抑许久的愤怒。 “这么多年,我像狗一样的工,多少年來,为了工作我一年也沒有休息过一天!哥哥,思雅是您创造的,可也是我的心血!我为了思雅鞠躬尽瘁,您这样公平吗,他只是个纨绔子弟,只懂得寻花问柳的败类,您要将思雅交付他的手中?他有权利跟我平分秋色吗?”图子恒的声音变大了。
舒楠听到一阵剧烈的喘息声,那是图思远艰难的呼吸,“子恒,不要不满足。。。。。。”图思远沙哑的嗓音,他声音轻微。
“您为什么一直袒护他?因为他是您的儿子?您一直骄纵他,允许他为所欲为,可是,您是怎么对我的,我也是您唯一的弟弟啊,您是怎么对待我的?您为什么这么厚此薄彼!”图子恒几乎要咆哮了,舒楠惊讶的立在门口,一动也不敢动。
“那是对你的锤炼,子恒。。。。。。。”图思远艰难的说。
“哈,锤炼,胡说!您对我一直是不公平的,哥哥,您知道吗,”图子恒忽然声音哽咽起來,“从小,我都不敢跟别人说我是图思远的弟弟,为什么,我觉得那是我的耻辱,我穿的吃的用的甚至还不如平常人家的孩子,我一直按照您的意愿生活,做事,从來不敢违逆您的意志,我考上大学,您送给我一双耐克球鞋,我整整穿了四年!哥哥,我靠着自己打工上完大学,我靠着自己艰难的创业,您是在锤炼我,还是在虐待您唯一的弟弟!”
剧烈的喘息声像是要窒息,舒楠的手瑟瑟发抖,她趴在玻璃窗上,透过缝隙,她看到图子恒的脸紧紧贴近图思远的面前,他瞪视着垂危的哥哥,他的手指颤抖的抓紧了图思远胸前的衣领。
“为了你,我娶了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把我最好的10年荒废了,为了你,我放弃了我一生最爱的女孩,我为图家做了一切,您却要把财产分一半给那个一文不名的败类吗!”
你,你,图思远在图子恒的大力下几乎说不出话來。图子恒轻轻放开了图思远,他站了起來,表情阴冷,他抖了抖双手,回头看了一眼瞪大双眼的哥哥,他慢悠悠的开了口。
“本來,哥哥,我是不想刺激你的,您已经命在旦夕,作为您的弟弟,即使我心中有怨恨,我还是不忍伤害你,但是,您比我想象的还要狠上一百倍,那么,我想我还是告诉你吧,亲爱的哥哥。。。。。。。”图子恒微微一笑。
舒楠的手紧紧放在胸前,她感觉狂跳的心像是震荡着她的耳膜,她紧紧靠在墙壁上。
“图振东不是您的儿子!我调查过,我有足够的证据可以证明,在您娶叶清雅的时候,她已经怀孕,您做了20年的活王八,是不是挺悲哀的?”图子恒残忍的扬了下眉毛。
舒楠手中的塑料袋发出簌簌的声响,舒楠连忙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停颤动的手指,不让那声音在寂静中被里面的人察觉。
令图子恒无比震惊的是,图思远脸上沒有任何的波澜,相反,他的呼吸却慢慢平稳了,他深陷的眼窝深处,那阴厉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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