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起?
总得有人要为这陪葬吧,不然兄弟岂不是白白地死了,敢问他们有错吗?
沒有!
谁都沒有错,可是就得有人负责!”
“哎,我还有几百号兄弟,可是也是剩下了有百十來人!”
狂狼听着王予以的一席话,有些感叹地道,
“可是,我的兄弟,我向谁讨个说话去!?”
“‘七碗倒’酒楼,你和路钬应该可以经营好的,如此也可以供得了兄弟的家人过活!”
王予以说完,沒有在说什么,然后转身离开了。
狂狼看着离开的王予以,看着那单薄的身影,想起他那年轻的模样,真让人怀疑这是一个少年应有的沉稳吗?
“风钭,你可是多了一个好兄弟!
呵呵,其实我们都是兄弟,王予以是我们大家的兄弟!”
见王予以已经转身离开,他也是开始忙碌了起來,那边的路钬却是还在猛砍着贝矩,对于风钭的死,他一时接受不了!
也只能如此地让他自己渐渐地疲惫吧!
......
天色蒙蒙亮了,晨光如云丝一般闯过万里关山,來到这落神打落,照耀着每一个生活在这里的生命!
王予以踏起‘飞云留影步’,沒有要多长的时间,便是已经到了那李丞相府。
毕竟这丞相府他是熟悉的,路途也是记得,都是蓝休休带路找的,如今再一次到來,不免有些感叹,这一次却是有些不一样了,不是找人,而是來杀人!
要是的就是李家的父子及其家族!
断戟又是一次地出现在手中,王予以运转自身的冰火灵力,断戟像是久旱的土地,发出一阵呻吟声,顿时那断戟也是猛然一个长长,横刃当先,一边冰蓝,一边火红,两弯新月,直刃斜指丞相府,灵力吞吐不定!
王予以蹬地而起,跃起三丈高,双手举起断戟,向着那丞相府的大门劈砍而去!
“轰然”
一声巨响,王予以脚尖点地,手中的断戟却是压在那丞相府,残破的大门上,那断戟的重量连武圣的拿起都是有些艰难,更何况这些木制的房屋,简直就是‘张飞吃豆芽,小菜一碟’!
“谁竟然來丞相府撒野,不想活了不成!?”
“哪个不知死活的家伙來丞相府捣乱!?”
......
接着就是从丞相府里涌出來一匹护卫,对着门外大呼小叫的,让王予以好不烦恼!
一个呼吸间,又是从里面走出來一人,只见他现在正在整理衣裳,看着倒塌的丞相府的大门,吃惊地大叫,
“是谁,不想活了!?”
王予以站在门口,手里持着他的断戟,看着这些人,都好像把自己当成了空气一般,竟然不知道是我弄的吗?
还是沒有看见捏?
因为沒有出现他要找的人,所以王予以对这些人,都是沒有什么在意,只是看着他们在那里大呼小叫地嚷个不停!
丞相府,后院!
一个仆人,慌慌张张地跑到丞相李为的房间门口,敲着门大叫道,
“老爷,不好了,不好了,有人來闹丞相府?”
“叫什么叫!”
李为退开门,对着仆人训斥道,
“大清早的,一点规矩都是不懂的吗,來人了,杖打一百棒子!”
“老爷,是真的,有人把我们丞相府的大门都是打的稀巴烂!”
那人一听要被打一百个棒子,连忙解释道。
“人捏?”
李为丞相,脸色立即就是阴森下來,吓的那仆人连忙后退了好极步。
“还在家门口!”
“走,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简直是活腻了!”
李为一甩手,率先一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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