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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档案之碟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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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节 死亡回声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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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看来我猜错了,他正在想念的是他死去的妻子。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看你脸色也不是很好啊,你爸昨晚还给我打电话了。”顾勤轩双手手指相扣,放在桌前。

    “我没事,只是刚好路过,所以过来看看您。我……我爸打电话给您说什么?”

    “问我你什么时候回去。”他回答道。

    我点了点头没再说话。在顾勤轩的诊室坐了十几分钟之后,我就与他道别。临走前,他似乎察觉到我此次前来的真正目的,他从办公桌的抽屉里取出一本北岛的诗集。

    “当年我从你父亲那里借来这本书,但是后来因为跟他撕破脸皮了,就一直没有还他。现在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顾勤轩笑着道。

    我从他手中接过已经发黄的书,点了点头道:“那么,我先走了。”

    到了这时我才明白,桃园三结义那样的友情是什么样的。只是我还未曾拥有过,人生好像顿时有了缺憾。之前还以为可和刘淑雯、宁彩儿他们成为生死之交,但是没想到她们却都是带着目的与我相处。更可惜的是,宁彩儿现在因故意杀人和指示他人杀人两项罪入狱候审。

    等出了医院的门,我这才发现身上除了三枚硬币,什么也没有。我看着手中的三枚硬币,叹了口气道:“哎,穷的叮当响,那就坐公交回一趟公寓先吧。”

    上了公交车,我打开顾勤轩给我的书。看到他的那首最出名的《回答》。看到那句‘我不相信天是蓝的,我不相信雷是有回声的,我不相信死无报应。’还有一首名为《一切》的诗,‘一切爆发都有片刻的宁静。一切死亡都有冗长的回声。’

    我把书往后翻着的时候。看见书的有一页是折起来的,等我弄平折皱,发现是一首名为《五色花》的诗,原诗如下:

    ‘在深渊的边缘上,

    你守护我每一个孤独的梦

    ——那风啊吹动草叶上的喧响。

    太阳在远方白白地燃烧,

    你在水洼旁,投进自己的影子,

    微波荡荡,沉淀了昨日的时光。

    假如有一天你也不免凋残。

    我只有个简单的希望:

    保持着初放时的安详。’

    看来顾勤轩不仅是想让我把这本书还给父亲,还想把北岛的这首诗送给我。他的意思很简单,就是希望我在生命即将临近终结时。也能过安然淡定。只是这句话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

    虽然莎士比亚说:“懦夫在未死以前,就已经死了好多次;勇士一生只死一次,在一切怪事中,人们的贪生怕死就是一切最奇怪的事情。”我可能算不上勇士吧,古龙在《圆月弯刀》里写的那句话也许更适合我——老人的生命已不长,一个人应该享受道的事,他大多都已享受过。现在他还能享受的事已不多。奇怪的是,越老的人越怕死。

    虽然我不是老人,但是我心里清楚。我和他们一样即将面临同一件事:死亡。就在我看着《五色花》发呆的时候,突然手机响了,是白冰打来的。

    “严峻疯了,这是怎么一回事?”白冰在电话那边大声问道。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情?你听谁说的,我不相信。”我合上书。惊讶的问说道。

    白冰顿了顿。好像有些惊讶,这几秒的宁静使她镇定下来。“你不会还不知道吧?是这样的。因为今早起床晚了,我才把罗罗送幼儿园去。幼儿园老师却问我童瑶怎么没来上学,她说打电话给童晓伟也没人接。”

    “他被警察抓去了。”我急忙说道。

    “这个你知道,你不早些和我说!当时我也觉得有些奇怪,就顺便过了一趟他那健身俱乐部,这才知道他被抓的事情。后来我就打电话给严峻,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没想到却是严峻警局同事接的电话。”

    “可是,那你怎么说他疯了?”

    “哎呀,不是我说的,是严峻的同事说的。你现在要是没事的话,陪我去医院看下他吧。”白冰心急的说道。

    “好,你等我下。”

    回家换了身衣服后,我在公寓楼下等白冰过来。大约半个小时后,我们到了N市的神经病院。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当我真的置身于这个医院时,感觉完全变了,这里和电影、电视中的差别太大了。此刻,我一点也不觉得有意思和好玩,而是觉得可怕。

    医院用钢筋条将病人与探视的人隔开,好像那些病人是猛兽一般。在三楼拐角处的一间病房里,我们看见了严峻。

    “你们一定要注意言语行为,千万不要让病人再受到任何刺激。有突发情况的话,赶紧喊我,我一直在值班室里。”

    “好的,谢谢您。”我微微弯腰点头感谢医生的叮嘱。

    医生说完,关门出去了。我和白冰愣在原地好久,谁也不敢往前走一步。严峻身上穿着还是在幽谷村时的衣服,头发凌乱,面有污垢。他站在窗前,看着窄窄小小的窗户外的蓝天白云。

    “严警官。”

    我忍不住喊了一声。昨天早上他还好好的,怎么今天早上就疯了呢。

    “你们来了。”严峻坐在病床上,眼中带着哀伤。

    “到底是怎么回事?您并没有疯对不对?严警官,可是您为什么要装疯呢?宁彩儿和童晓伟的案子,您有办法么?”白冰向前走了几步,轻声问道。

    严峻见病房门是关好了的,就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看的我心里一阵阵的惊慌和心虚。这感觉,就好像他已经知道我早就知道宁彩儿是杀害程昱的凶手,并且我在后来一直在暗中帮助她。白冰见严峻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悲伤的注视这我,也愣住了。

    “他为什么看你?”白冰轻轻推了推我的手臂。

    我正欲摇头的时候,严峻突然开口说道:“陈可钦啊,我很同情你的身世,但是我也很想为程昱报仇。”

    “身世?”我瞪大眼睛看着他。果不其然,严峻真的知道我的秘密。

    他走到我和白冰跟前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细细讲了一遍。就这样,我们隔着密密麻麻的钢筋条,轻言细语的,生怕被他人听到。

    “其实那天下山的时候,我察觉到你有些奇怪……”严峻回忆道。“大雨突下,你却在大家都慌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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