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眼沉沉睡去。
第二日,照样是梳妆打扮时,叶欢看着梳妆台前这一堆颜色形状各异的发簪饰品,颇具微词,她斜着眼,对身侧的丫鬟开始抱怨:“怎得这些款式皆这么老土,别家宠妾我不理会,我却是受不了的,你瞧瞧这只宝石蓝的,颜色都退了;你再瞧瞧这只木簪,连纹路都没有,这日子未免太难熬了些,没有了发饰,纵然我有如花模样,又如何能吸引得了王爷的目光呢?”
丫鬟愣愣看着她,哑口无言,许久,才反应过来,结结巴巴道:“夫,夫人,奴婢,奴婢这就去同王爷讲!”语毕,她转身,一溜烟得跑了。
叶欢这才完全侧过头去,看着这丫鬟跑走的背影,嘴角挑起一抹诡异的笑。
等到了下午,日头正好斜照在院中那颗梨树间,千岁临冷眉俊鼻,大步走了进来,对于昨晚发生的一切事情,全都给忘得一干二净,他只当自己是做了一个混沌的梦,醒来之后,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此时,他的手中多了一袋小包,他大步跨进叶欢房门,看着叶欢无聊得趴在窗户边晒太阳,不禁讽刺道:“你倒是有闲情逸致。”
叶欢面无表情得憋了他一眼,又继续收回眼光,看窗外艳阳光晖。一阵清风吹过,扫出一片混着泥土味的青草香,沁人心脾。
“本王倒是未料到,你竟也会嫌发饰丑陋,你平日里那般邋遢,日日只绑一条粗麻花辫子,怎的今日竟想起要好生打扮。”千岁临一边将手中带子放在桌上,伸手打开着口袋,一边对着叶欢道。
叶欢心中冷笑,面上却故作哀怨得叹惋一声:“我倒是想日日粗麻花辫子,省心又省力,可我瞧着你府上那一大群姐姐们各个精心打扮,貌若仙子,我又怎好太怠慢,否则引来其他姐姐的不满,说我不尊重王爷,可就不好玩了。”
听叶欢讲到他的那群姬妾,千岁临的眉头有些皱紧,可也很快就淡开了,口吻虽依旧冷,却依旧柔和了很多,道:“过来看看,这些是我方才差人刚买的,你瞧瞧,可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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