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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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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 刀山火海 缚作英雄泪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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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作解说;黑袍人被迷倒时,于柳二人虽也吸入了迷药,但由于二人惊慌异常,闻了迷药却未分辨气味。而幽兰菊的药性是,越想去分辨它药效越强。再说那贪财人手上粘了刚刚施药时残留的粉末,又拿着刀鞘抛到于柳二人身旁,刀鞘上自然也沾有了迷药。

    于人中、柳小凡二人昏昏沉沉的倒在地上,也不知过了多久,慢慢地睁开眼,只闻见一股焦臭之气、闻之欲呕。向前望去,地上的血肉已成焦炭,唯有将士身上的几片盔甲,此景目不忍睹。二人把头转了开去,刚好看见地上的刀鞘和匕首,于人中怔怔的看着匕首心想;“物是人

    非,成败又争有人算。”叹了口气,把匕首还鞘,揣入怀中,用作防身。此时二人即惊恐又疲倦,一脸苍白的相扶着下了光明顶,回到镇上只见一片混乱。有些迟来光明顶参加武林大会的英雄好汉,即愤且怒,叫骂连天。也有一些人作出一副悻悻之情。于人中抬头看着天边,茫然无

    望,不知如何是好。忽然听到那些江湖之人高叫道;“咱们一定要查明真相,为今日光明顶上的英雄好汉报仇雪恨。”余人也高声叫骂、愤义填膺。于人中心口一热、眼眶微红,心道;“一定要为他们报仇,更要为弟弟报仇。”

    大火接连烧了五六天,光明顶上大火虽灭,但仍像是蒸炉一般,炽热难当。众人又在镇上等了几天,等到山上的热气散完后这才上山,上到顶峰后,只见到处都是灰烬,大火竟然把钢铁的兵器也烤融化了,碧水寒潭的水也热气蒸发的水位下降了足足一米有余,潭中散发的气味腥臭熏天。寒潭旁边大石瓦砾堆成一片,想是那便是明教的圣火厅了,但是谁也不敢确切。因为这里没有一丝的生机,站在这里让人感觉像是进入了地狱。

    众人在光明顶徘徊了几日想要找出些蛛丝马迹,但无一所获,都垂头丧气的离开了光明顶。

    柳小凡经历这几日的事之后,心中害怕到了极点,不仅思亲之心顿生,眼眶发红的向于人中道;“大哥,我们回家吧!我想我妈妈了。”

    于人中看见刘小凡两眼含泪,心道;“这些富贵公子就是娇惯溺爱,受不得苦。”苦笑一声,道;“嗯,是该回家了。”

    二人回到客栈收拾好行李已是夜幕四合,第二日早晨,于柳二人起程回乡,一路上于人中始终是郁郁不欢。柳小凡见此心中也是悲伤,但为了让于人中开心,走出阴霾,边走边叽叽咯咯、东拉西扯的说着笑话。于人中觉得有此兄弟亦是人生一大快事。看着回程的大道,三人曾经是欢乐的走过,如今景物依旧人却不复存生,又想,人已死去,多想只会徒增伤悲,何不抛却。就算要报仇,那又该去找谁呢?守卫光明顶的将士?他们是好人呀!黑袍人?那些人早已死去,他们和将士被使迷药的的人给火焚了。嗯。定是那些使迷药的恶人所为。但这诺大的天下,又到哪里去寻,就算找到了又能如何,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只是会白白的搭上一条小命罢了!

    于人中想到此处复仇之心已去,心想唯有老老实实的做个平民百姓也就别无所求了。

    此后,二人欢欢乐乐的走在回洛阳的大道上。行至兰州城外,已是三月初一,日已西沉,却仍未至城中,与城约有二十余里路。二人无奈,只有在路旁的破庙里借宿。进了庙门,见蛛网四结、门窗破旧,更无佛像供桌。二人将庙内收拾了一番,又打了些杂草,铺在地上当做床铺。

    柳小凡从包袱中拿了俩馍头,一人一个以此充饥。柳小凡吃了两口,顿了顿向于人中问道;“大哥,回到洛阳后你准备干什么?”于人中只摇了摇头,并未答话,我现在无亲无故的能干什么。

    柳小凡轻声说道;“不如到我家来,我爹爹是做珠宝生意的。”

    于人中听后苦笑道;“嗯。先不说这个,等我将你送回家后再作打算。”

    此时夜已深沉,天边划出一条闪电,雷声隐隐作响。于人中叹道;“看这天气今夜可能有雨,多去拾些柴禾来生火取暖。”二人又在破庙周围捡了一堆树枝,已足够一夜用的了。于人中拿出怀里的火刀、火绒,升起了火堆。少时,只听得嘀嗒之声大作,向外看去,雨已下如瓢泼。屋宇年久未修,已有多处漏雨,于人中身上也浸湿了大片。二人连忙将草铺移向东南角的角落,又把火堆也慢慢地移了去。刚刚收拾好,坐在草铺上休息,便在此时,破庙中走进了一位身穿绿衣的少女,手里撑着一把油纸伞,身旁跟着一少年。只见那绿衣少女身上已是多处被雨淋湿了。

    于人中看到这不是那宝庆客栈的绿衣少女吗?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了,呆坐在草铺上。而柳小凡再次见绿衣少女仍是似笑非笑、似嗔非嗔。

    那少年进的庙内,找了出不漏雨的地方,道;“二姐,这里。”那绿衣少女走了过去,全身冷的有些发抖,双手抱膝而坐。那少年在地上找了些腐朽的门窗木块,堆在一起,转头道;“二姐,火折子呢?”

    那绿衣少女摸了摸口袋,说道;“丢了。”那少年无奈的看了看于人中。

    于人中看着那绿衣少女已如痴如醉,那苍白而又挂着水点儿的面孔、微红的面孔,比之在宝庆客栈却另有一番光彩。天空中的一个响雷劈醒了于人中,转过神来忙道;“这位姑娘,你的衣服已湿,这天气冷,容易着凉,若不嫌弃过来这边烤烤火。”

    那少年接口道;“你只请我二姐不请我,我二姐不肯看我受冷,所以她是不会去的。”意思是说,我过去了,我二姐也必会过去。

    而于人中却没有领会其中之意,这些天于人中也想通了许多,微笑道;“即使如此,那就算了。”说着站起身来,在火堆中拿了几个烧的正旺的枯枝走了过去,放在木块上,不一会儿,火苗洋洋而起,照在绿衣少女的脸上更曾娇艳。于人中明知直视别人无礼,可以双眼睛始终离不开那少女。

    便在此时,又从门外走进俩人,獐头鼠目、贼滑的嘴脸。手中各拿了一把片刀,向四处打量了一番,目光最终落在那绿衣少女身上。一个留着山羊胡的汉子奸笑道;“老王你不是说今儿无望了吗。”

    那老王也奸笑道;“今天早晨咱俩就出来找钱花了,一天连一个子儿也没捞到,谁知到这走运了。”

    山羊胡将片刀插入腰间的刀鞘,搓手笑道;“今天真他妈的走运,财色双收。”

    那老王也搓手道;“这小妞儿长的真不赖。”说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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