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吧,应该有时间。在哪?”
“下周六下午2:10橘望饭店301。”
“哦,好。如果我去了,会给你们打电话的…。。我还有事,那就这样吧,先挂了。”他停顿了好一会才说,见我不再说话,语气里带着些失望。
挂断了电话,我愣了一会,好久好久。这个人,我似乎早已忘记,然而他的声音似乎又将我唤起。
“怜怜,这个你打,我打这个。”我指了指人名单上的一个名字
“都多少年了,还不能放下。”关筱怜笑笑,她知道我是在刻意避开,可是她哪里知道,我对他的情谊,多少年了,这么久,从未变过,从那一次拒绝后,我真的明白了珍惜的真正意义。只怪我,当年不曾学会珍惜,伤害了那么多人。
“呼。。呼。。喂?”电话那头想了好久,才出现这样似是霸道,蛮横的声音,他那粗重的喘气声,一猜也可以猜到他正在为下周四舞蹈大赛忙着做准备。
“是李柏涵吗?你下周六有时间吗?”怜怜以平常的语气对他说着。
“干嘛?有事快说。”他的语气显得有些不耐烦,毕竟现在是高峰期,错过了一点联系都可能会失败。
“下周六下午2:10橘望饭店301。我们希望大家都能去。”说了这么久,现在的每一句话早就熟悉的不行了,这倒是怪那个大班长,她们去清闲的点菜,留下我们来干这份苦力活。
“有没有饭后甜点什么的?比如开房之类的?”他打趣地说道
“去死!”我被她这一声骂吓了一跳,而后却又不禁笑了笑。
“切,离爷死的日子还远着呢。”他的呼吸很快就恢复了平稳,突然双方都愣了一会,片刻,电话那头又一次响起,然而,这次的语气又一下子严肃起来:“她去吗?”
“‘主办方’当然去了!”关筱怜惊喜的回答道,心里暗喜:难道她他又回心转意了?可是她错了。
“不,不是她,是那个,卉冉。”当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我恨不得自己是一个聋子,或者从当初就当是一个瞎子,从来就没有遇见过他。关筱怜一下子从顶峰跌落到低谷,她似乎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吧,两面毕竟都是她的朋友啊,她也许庆幸自己没有纠结在她们之间。她本能的起身走到一个尽可能离我远的地方。
“她说去。”关筱怜尽量小声说。
“能把她的在手机号给我吗?”
“哦,行,那你顺便给她发个短信告诉她地址,她挂的急,我们没来得及告诉她地址。”
“嗯,先挂了,号码你一会发过来吧。”说完他便挂了。
这一切的一切,我都听到了,而且清清楚楚,多好,我的耳朵可真灵。我心里自嘲着,看着关筱怜将卉冉的号码发送给他的时候,我的心真的已经碎了一地了,他曾经不是爱我的吗?可是为什么,又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
原来人都会变,而且,你永远都想象不到,他的变化会有多么的伤人。
[关筱怜]
爱情是一种伤人的东西,有时候,在你眨眼的一瞬间它就会变成另外的样子了,我一直都不曾沦陷,更多的,其实是不愿意陷进去,因为我怕,我会逃不开。
尤其是当看到我的两位好姐妹都为爱情所困扰的时候,我更加的于心不忍,更多的时候,我也会恐惧,我们的友谊真的经不起任何打击了。
“姐,快接电话,烦死了。”我窝在家里也有些日子了,要不是因为聚会的原因,我才不会这么没有精神,这几天早就把我的所有力量都消磨掉了。
要不是因为小弟的催扰,我才不会去接着通电话。
“喂?谁啊?”我的语气不好,谁让这个人非要在我最无力的时候打电话,撞枪口上,也要有个优美的死法吧。
“下来,我在你家楼下。”是他吗?我在心里问着,我不知道,但是除了我也不会有人知道。
“有什么事不能在电话里说的。”说罢,我便挂断了电话,方才的那股无力早已散去,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我穿好衣服,走下了楼,看见的是一辆车,一辆跑车,车的主人戴着一副墨镜,V字领的上衣充分的显现出了他那完美无缺的身材,不禁骂一句:真TMD女人。这是男人吗?
坐在车上的男人看见我,嘴角微微上扬,起身从车上跳了出来。
我发誓,这个‘女人’跟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呵呵,好久没跟你要作业了,真怀念啊。那么,你现在能帮我一个忙吗?”他笑笑,两手插在裤兜里,那是一种明摆着的耍帅。
“没空。神经。”我恶狠狠的回了一句,转身就要离开,却被他一声喊住。
“关筱怜,闺女,陪妈兜兜风吧。”听见他那声闺女,我不禁回头,他坏笑着,依旧靠在车上,我心想,他是否早已断定我会随他前去。好吧,那就去吧,那一声闺女,假的我心疼,想起那还是我和卉冉一起捉弄他的把戏,就觉得难受,没有了卉冉,又有什么意思。
“你们都在等卉冉是吗?”到了这座城市的边缘,一片大海,寂寞的沙滩上,似有非有的几个人更显出了这城市的凄凉。这片大海也只能这样在这围栏后远远的仰望。
“嗯。她应该会回来的吧。我都忘记了,上一次见到她是什么时候了。”我将双手紧扣,手臂靠在围栏上,唉声叹气。
“半年前吧。因为那个时候,她姥姥生病了。”他也叹了口气,那个孩子,他始终放心不下,那个臭丫头就这样一声不吭,没说走就走,一了百了。今天也是特意来打听打听,顺便来看看这个一直纯洁的女人。
“唉,一晃,她已经成了半个日本人了。”我微微闭上眼,一时也不记得困乏。
“呵呵,是啊,都要成混血儿了。
这一天我跟他聊了很多,关于以前,现在和未来,都说了好多,直到晚上我们吃了饭,才开始告别,回到家的时候,又要被老爸老妈审问,唉,命苦啊。想到这里,我又突然想到,当初在班上,卉冉趴在阳台上用哽咽的声音说着,“命苦啊。”
“今天谢谢你。那么我们下周六见。再见,”我下了车,走到家门口冲他挥了挥手表示道别。
“没事,我很期待。”他笑了笑,随后又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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