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程暖,“……”
你见过世间哪个男人在和一个女人上了床后,又提出当我的女人后,又用一种今天天气不错的语气问,女人,你叫什么名字?
你见过吗?你见过吗?翁非墨绝对是史上第一个。
“程暖。”
翁非墨波澜不惊,长臂一勾,程暖一声惊呼,人已落在他的怀抱中,翁非墨绝对是行动派的,转眼就把她压在沙发上,攫住她的唇舌。
灼热的吻以强势的姿态攻城掠地,卷过她唇内每一寸肌肤,程暖一时没有防备,被他压倒在沙发上,失了防守,愣愣地被他吃尽豆腐。
程暖只觉得身体莫名地热起来,那天夜里模糊又清晰的记忆涌上来,她的理智被烧成浆糊。
身子战栗,发热,他的手仿佛带着一阵火,他摸到哪儿,哪儿的肌肤就开始发烫。
上一次她喝醉了,迷糊不知身在何处,如今却极清醒,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他点火的唇舌上,她浑身战栗,有一股热流在小腹间凝聚。
翁非墨凝着她的脸,女子清纯的脸蒙上一层青涩的暧昧,媚眼如丝。
他深知,她如一张白纸般纯真。
那天晚上的青涩,破体而入时的阻碍,都很清楚地告诉他,她未经人事,他是她第一个男人。
翁非墨玩得很凶,也不是没碰过处女。
相对而言,他更喜欢识趣成熟的女子,而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女子,取悦他都不懂,但得知她是第一次,本想要好好折腾她的心思,瞬间化成万千怜爱。
虽然到最后,还是失了控。
嗯,失控,他讨厌这个词,自从那事后,他就很讨厌这种情绪。
或许……是因为她能给我带来温暖快乐……还是因为这张脸?
程暖察觉到了翁非墨的不专心,便转动了身子,忽然他的手伸到她身下,寻幽探秘,在她体内抽送,温暖惊得咬紧下唇,瞬间有片刻的清醒,她是来质问他为何用她当广告的事,她是兴师问罪的。
如今她都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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