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回宫的路上,我问雅眯:“这余贵妃说的,是怎么一回事啊?”雅眯说:“公主,是这样的,三个月前,金嫔无意间冒犯了林妃,结果……”我急着问:“结果如何?”雅眯不再说话,我明白,大约是被干掉了。我紧追着问:“有抓到凶手吗?”雅眯在我耳边小声地说:“皇后。”我的天,这皇后的心怎么那么狠,接着又问:“有实证?”雅眯摇了摇头说:“没有。”我说:“那怎么证明一定是皇后做的。”雅眯说:“是余贵妃的一个宫女告发的。”我大概有个思路,这桩命案,有可能是一个冤案。而主谋有可能是林妃,而余贵妃有可能是帮凶。
我低着头,边走边想,谁知,一头撞上了一个硬硬的东西,抬头一看,是秦大人,就在那一瞬,我感觉到袖口被动了一下。他还是那么不温不火,不卑不亢,淡淡地说:“公主小心了。”我回过头,有点埋怨地看了雅眯一眼,秦大人说:“请公主不要责备你的宫女,是臣让她们不要提醒公主的。”我有种想骂他的欲望,被我撞,活该。秦大人说:“今日,臣有些公事要忙,不打扰公主了。”说着又神一般飘走了。我摸了摸袖口,发现有一封信,趁他们还没发现,立刻收好。
这时,四阿哥迎面走来,向我行了一礼说:“姑母万福。”我说:“四阿哥不必多礼。”四阿哥说:“姑母,我有一事不明白。”我说:“四阿哥但说无妨。”四阿哥说:“为什么天上的月亮总是圆的。”我有些猝不及防,临时把嫦娥的故事搬出来改编:
从前有一个貌若天仙的女孩,为了长生不老,于是她偷了王母娘娘的长生不老药,不想,她吃错药了,把减肥药误认为长生不老药,吃下去。结果飞天了。因为减肥药有副作用,她有时变胖,有时变瘦。结果形成了月亮的阴晴圆缺。
讲完这故事,四阿哥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说:“谢谢姑母点拨。”我说:“那姑母先行一步了。”说着带着那群宫女太监回了宫。
回到宫中,我里三层外三层地把自己封在卧室里,且层层上锁。然后鬼鬼祟祟地摸出那封信。这信上飘着淡淡的怪香,我猜,这应该就是所谓的仙气吧。拆开信,我一把抽出里边的信纸,我前后翻了翻,什么字也没有,好吧,无字天书。但我又想起那副什么表情也没有的脸,他不可能是那种爱开玩笑的坯子。正巧桌上有一小杯水,我抄起那杯子使劲一泼,纸湿了,可是,什么也没有。还是一张白纸,我将那只平铺在木桌上,顿时,那一行行字,非常神奇地冒了出来,好吧,字是白色的。
我借着蜡烛的光,仔细地阅读着那繁体字,像我这种看惯了简体中文的人,对繁体字毫不敏感。我好不容易把大概的意思明白了,写了将近一千多字,无非就是一个意思——不要和四阿哥走太近。这下我就纳闷了,我和四阿哥的关系如何,关你秦大人什么事啊。一边想,一边用蜡烛烧着信纸,以免有舆论传出。说真话,我可不想和那种人扯上关系。
我自己为自己斟了一杯茶水,用手指沾了点水,在木桌上算计着我穿越的时间,遇见的人,看见的物。虽然总是听雅眯她们说,皇上有多爱多爱我这个妹妹,但说实在,这两天我和皇兄没见几面,就算见了,我也是一个空花瓶摆设。这两天,真真正正要和我聊天、和我交朋友的人,几乎没有。见了我的人,要么千岁千岁地叫,要么万福万福地叫,一个比一个虚伪,听了就厌烦,这也验证了苏轼的一句话——高处不胜寒。这时,我突然想起了高嵌雪,真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如何。
闷了一会儿,我重新推开门窗,雅眯和云霓正担心地看着我,我没等她们说话,就笑着说:“你们不用担心,我一点事也没有。”说着甩开她们,就在我的花园里赏花。远远地,我略微可以听见她们的嘀咕声:今天公主怎么了……不知道……我本想安慰安慰公主呢……我也是……咱还是别说了吧……(无语)
我的花园,花是云朵状的,地上积着雪。在花丛中赏花,总有一种感觉,像是在云层里,犹如仙境。我陶醉在花丛中,顿时,心中的苦恼消散得无影无踪
这时一个太监走了过来,他后边还跟了一大群人,向我行礼:“奴婢给公主请安,公主万福金安。”我说:“起来吧。”“谢公主。”这时,雅眯非常体贴地在我耳边说:“公主,这位是内务府总管。”我说:“不知总管有什么事?”太监说:“九日后就是公主的册封之日,奴婢奉皇上之命送来册封的吉服,请公主务必收好。”说着,他身后的一个小太监,捧着一件衣裳,毕恭毕敬地端了上来。我习惯性的双手伸过去,接过那吉服,说:“还劳烦公公亲自跑一趟。”那太监说:“若公主没什么吩咐,奴才先告辞了。”雅眯说:“公主,让奴婢来拿吧。”我点了点头,把衣裳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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