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月咬着下嘴唇,整个人都纤弱脆弱到了极点,就这样被她按着,动弹不得,唯有落泪!
天知道,周颜在心里有多爱惨了他这副受辱屈就的模样;就像一只被逼入绝境的小松鼠,浑身上下颤颤的抖,明明怕的都要死了,可还是强撑着自己渺小的尊严,妄图在她手底下挣出个希望来!
常年在战场上见多了老爷们和刀光剑影的周颜,从未碰触过如此如锦缎般的肌肤,似乎能掐出水来,又看他一颤一颤的模样,真是把他撕碎了一口吞下都觉得不够!
看着这畜生兽性大发,花容月娇娇颤颤的落泪挣扎;天知道,他这辈子立誓,势必要当一只纯种骄傲的断袖,却不知断袖之路还未走远,半路杀出个伪爷们将他迷得晕头转向,霸王硬上、不依不饶,毁了他一身清白,让他无颜面对江东父老!
那禽兽居高临下,飞扬的鸦发遮住他可憎可恶的面颊,嘴里说着最无耻下流的话:“我的花儿就是好,香软可口,还是轻轻软的叫,怪不得满京城的男男女女都喜欢你,只可惜,从今往后花儿是我的!”
说完,还嘿嘿直笑!那股子邪荡之气,扰的花容月咬着手指,气的癫狂着快要发疯!
“花儿喜欢颜郎吗?”周颜喘着,问身下之人。
花容月宁死不屈,就算是快被折腾惨了还是死咬贝齿不吭一声!
看他这样,周颜倒是不急,瞧着他逐渐精神崩溃,哀叫连连,便诱惑着凑到他耳边:“乖花儿,说你喜欢我!”
“死,都不说!”咬紧的牙关,痛苦的蹦出这几个字。
周颜挑起眉梢,一脸无辜:“那只有对不起花儿了,让你吃点苦头!”
话一刚落,周颜突然站起身;看着他痛苦的蜷缩着没有得到满足的身子,笑的格外邪魅无耻!
花容月早就被周颜挑拨起了兴致,身为男人,在关键时刻突然停下,而且还被一个无耻小人见死不救,花容月心里十万头草泥马在咆哮;看这畜生叉着腰看着他痛苦的模样,花容月狠了心,干脆自己动手!
别以为老子离了你就不行!
可手指刚伸出,周颜就飞快一步,一只手便禁锢住了他的两个手腕。
“周颜!你他妈要憋死我!”花容月哭喊着大叫出来!他要疯了,真的要疯了!要被这死娘们逼疯了!
周颜笑道:“只要你说喜欢我,再说几句好听话求求我,我就帮你,怎么样?”说完,这禽兽还头一歪,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看见这一幕,花容月恨不得戳瞎自己的眼睛,他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这伪爷们并非善类,绝对是个恶魔般的存在!
看花容月还在挣扎,周颜继续说道:“花儿一定很痛苦是不是?很疼是不是?它好像也快哭了!”
说完,周颜还若有似无的用胳膊轻轻地碰了碰,瞬时引得花容月抽着冷气翻白眼,难受的快要晕过去!
“我认输!我认输!”
“认输后要怎么说?”
“我喜欢颜郎,最喜欢颜郎了!”
“还有呢?”
“颜郎,帮帮我!我快要死了!”说完这句话,花容月就哭出声;也不知是真的受不了还是在他自己说完这句话后,也深知自己这辈子算是糟蹋在这禽兽的手里!
周颜一听这话,就得逞的送开他的手,笑的得瑟得意:“乖花儿,只要你开口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有我在,不会让你死的!”
说完,紧锣密鼓的动作,犹如千军万马,铺天盖地而来!浮浮沉沉,似被人抛向空中,又被人扔进谷底!那种让全身毛孔都膨胀的感觉让他揪着身下的被单不敢撒手,眼瞳涣散,嘴角垂涎,嘤咛喘息间,仿佛看见了去世的父母找他张开了手!
这时候,花容月似乎想起了以前玩兔爷儿时的情景,他仗着身份高贵成天挥金如土,瞅见喜欢的清倌儿就买回来亵玩把弄,哭的梨花带雨的小兔子难过的满床打滚,趴在他的脚边喊着‘好哥哥’;那时候他就是混账无耻,从来都不让那些漂亮的小兔子们碰他一下,自己却无恶不作的到处寻欢作乐;现在可好了,报应来了!天雷劈下来早就了一个周颜来这世上折磨他!
这一天一夜,花容月丢盔弃甲、败走麦城,咬着被角沉痛哀恸国土失守,敌军凶悍侵入,攻城掠地、威逼利诱,软硬兼施,无所不用其极,其手段之惨烈,行为之恶劣,足以令听者而红,见者掩面……
恍如天上地下,不知岁月几何的一天一夜,也让花容月扯直了嗓子喊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刚亮,这害得他失去二十几年男儿清白之身的混蛋居然人模狗样的穿着朝服上朝去了。
花容月看着自己满身狼藉,一副被轮了不知多少遍的身子上布满了他留下的痕迹;青青紫紫,触目惊心!
富豆从外面端着清水进来,见郡王爷哭花了整张脸,咬着被角凄凄哀哀的抹眼泪,心里就奇怪!
昨天从外面回来后,将军就拉着郡王爷厮磨到了天亮才踏出卧房,而他也清楚地听见自家爷扯着嗓子喊爽了,整个郡王府上下的奴才早就传开,各个佩服将军好体力,能伺候的郡王爷如此销魂;可现在又瞧这位爷的模样,又哭又苦的,着实有些闹不明白!
“爷,将军临上朝前交代,让你一起来就吃些东西!”富豆小心的捏着干净的帕子说道。
花容月怒瞪着富豆吼:“不许提起那只禽兽,不许!”
富豆吓得直缩脖子,睁着无辜的眼睛看着花容月:“爷,你怎么了?”
花容月怒而揭被,迈着双腿往下走,不料腿间传来剧痛,疼的他又坐回到床上。
瞧见爷这幅弱不禁风的样儿,富豆就明白了;原来是将军昨天太凶猛,把爷给弄疼了;想到这里,富豆就从袖中掏出上好的润滑膏,道:“爷,擦擦吧!很快就不疼了!”
花容月咬牙切齿的看着玫瑰味的润滑膏,气的差点没厥过去;一巴掌打开富豆的手,撩开亵裤探头一看!妈的!都快破皮了!那娘们也太狠了!
富豆颤颤巍巍,不敢再多说一句。
“收拾收拾!我要出去!”花容月忍着痛苦,说道。
富豆颤颤的问:“爷要去什么地方?”
花容月一拍床榻,凌然大吼一声:“去找高威,想法子收拾这只禽兽!”
------题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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