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周颜被送进洞房的那一刻!
坐在床头的花容月正百无聊赖,不止一次的探着脖子往外瞧,生生的盼着爱郎能够早些进来!
却不料,房门突然被踢开,就看周颜一摇三晃,眼神发晕的走过来。
花容月惊得瞬时坐直身板,刚想开口说什么,却见那摇晃之人二话不说,动手就欲要宽衣解带,花容月心口中的那颗小兔子几乎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
想象着小将军那结实有力的身躯就压在自己身上,把他反过来倒过去,让他要生不能、要死不成,花容月就激动的浑身轻颤,连眼瞳上都晕着一层娇娇弱弱的水汽。
周颜被这场大婚折腾了一天,好不容易清静下来,他只想赶快裹上被子睡一觉;但在看见坐在床沿娇滴滴的咬着衣角直勾勾的冲着他暗抛媚眼的花容月,他的心狠狠地狂跳了几下!而满身酒醉,也在瞬间转为清醒!
果然天子诚不欺他,这小子的确是长得太过娇美了点!
花容月被周颜清朗干净的眼睛盯着,浑身上下跟爬了蚂蚁一样,酥麻成一片;羞答答道:“颜郎今日辛苦,让容月帮你宽衣歇下吧!”
说着,花容月便妖娆的站起身,那双直勾勾的桃花眼,可着劲儿的在周颜高瘦挺拔的身材上偷瞄。
周颜自小就很独立,穿衣吃饭都是自己动手;再加上几年战场历练,更是让他退尽了贵族子弟应有的骄纵懒散;眼下看着花容月要为他宽衣解带,也体恤今日他的辛苦,直接开口婉拒:“你不用伺候我,脱了衣服上床睡吧,我马上来!”
他奶奶的!小将军好重的口味!马上来?那岂不是连XX之前的调情也省了?
果然是行过军打过仗的人,动作麻利、不拖泥带水,真他娘的纯爷们!
想到这里,花容月就全身瘫软;也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小盒子,盒盖子上画着两个衣衫半解男子颠鸾倒凤的图样,十分蜚靡迤逦、引人遐想;花容月攥着小盒子,羞红着脸颊犹豫了半天,终于鼓起勇气,将盒子扔到周颜怀里。
周颜不明白的看着怀中的盒子,上下打量着看了一番,接着打开盒盖,就闻见一股甜腻的玫瑰香味,那淡粉莹润的玫瑰膏在满堂红色大喜字映衬下,似乎在邪恶的嘿嘿直笑。
周颜似懂非懂,看着欲迎还拒的花容月;花容月被周颜火辣辣的眼神瞅的跟着了火似的,乖顺的爬上床,解开乌黑的长发,听话的趴在床上,双腿微微叉开,回眸一笑,娇弱的咬着被角,对着颜郎唤了一声:
“春宵一刻值千金,请颜郎温柔一点!”
周颜只感觉轰的一声,一股热气从小腹瞬时窜到脑门,一时间口干舌燥,双颊发热。
迈起双腿,连衣衫都忘了解开,走到床边看着花容月羞弱娇美的模样,唤了一声‘花儿’便像电打了一样爬上床,一把抱住那娇娇弱弱的人儿,低唇印下,竟是翻江倒海的热吻和缠绵。
花容月没想到周颜会被他的一句话撩拨的把持不住,全身娇颤的就像被雨打的桃花,堪堪的承受着狂风暴雨般的袭击和吞噬。
娇小的下巴被周颜粗鲁的捏在掌心中,他手指一用力就让他痛的张口大呼,还没喊出一个字,所有声音都被他滑进来的唇舌堵住,变成承欢时的嘤咛和娇喘。
周颜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只觉自己浑身燥热,唯有紧紧地抱着他,深深的亲着他才会觉得好一些;可是很快,连亲吻都无法扑灭他心中的烈火;只有上下其手,一把扯开花容月腰间的玉带,看着那层层卷卷的红色礼服在他的大掌下变的破碎褶皱,然后又被嫌弃的扔在地上。
红鸾账起,喜气洋洋的卧房中只有偷窥的红烛孜孜不倦的燃烧着。
花容月一个不留神就发现自己被扒光了,本是莹白的肌肤上布着一层心动的粉红,他的腰身本身就生的纤细娇弱,眼下又被周颜毫无章法的揉捏搓圆,早就不堪重负的颤起来。
花容月吃痛的拧着眉心,修长莹白的手臂勾着周颜的脖颈,求道:“颜郎……轻点——啊!”
话还没说完,花容月就扯着脖子娇喊了一声,整个身子像虾子一般弓起,可怜中带着柔弱,但越是柔弱周颜越是想要狠狠地厮磨着他玩。
原来,是周颜不知何时捻动起他胸口的娇弱,看着那如赛雪红梅一般的娇物,着实引人欲望。
花容月张开嘴,想要呼吸,却被他徒然压下,舌头被密实的缠住,有力的交缠在一起!
周颜的手也动得很快,花容月原本僵硬的身体渐渐柔软,含泪的双眸可怜的看着对他为所欲为的爱郎,腰肢也忍不住轻轻地摆动了几下!
周颜正玩得兴起,只顾着折磨着身下的小人,看他被自己折腾的娇喘连连,红了眼眶,就跟在战场上打了胜仗,说不出的痛快。
就在周颜准备再接再厉,再好好地逗弄一番怀中的佳人,邪恶的双手一点一点往下移时,突然房门被重重的拍响!
花容月早已情动,乖顺的躺在周颜怀里承受着一切;房门声的响起让他一惊,整个人赶忙缩进周颜的怀中,这才发现小将军着实无耻,把自己扒干净了,自己却连个发丝都没乱!
花容月生气,对着房门咆哮:“滚!”
季海几乎跪在门口,吊着眼泪求着:“老大!人都是你的了,早睡晚睡都一样,快点出来接旨吧!广玉公主被劫了!”
就像一盆冷水,哗的一声!从头到脚都浇了个遍!
本来一身的欲望,瞬时熄灭的连一丁点火星子都没了!
周颜怔怔的看着怀中白嫩嫩的小团团,喉头发紧,在对上花容月渴望他留下来的眼神时,冷静说道:“广玉公主是我的堂妹,皇上这个时候来宣旨,定是出了大事!”
花容月在心里将天子骂的体无完肤,发誓如果不是自己从良了,定要把天子往死里睡!
“颜郎要去?是不是?”花容月眨动着沾着泪水的睫毛,问道。
周颜心中有愧,捞起锦被体贴的盖在花容月身上,然后在他额心处印下不舍得吻,沉默了一会儿后,道:“为人臣子,圣命难违;更何况我不是去出生入死而是去救自己的亲人!”
先前的一腔热情和缠绵乍然消失,花容月看着格外英伟俊朗的爱郎,伸出手不舍得抚摸着他的脸颊:唉!爱上一个心怀天下的男人,是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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