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大周最富贵门楣的府邸不是当了昭光帝岳丈的商太傅府,也不是喜爱倚老卖老的张阁老府;而是出了大周第一将帅的楚襄王府。
眼见着中秋佳节即将到来,再加上大周将士凯旋大归的欢喜热潮还未过;昭光帝的意思是就着这双喜临门再大办一场;皇帝一个点子传下来,忙的内务府众人人仰马翻,朝堂和后宫皆是一片喜色洋洋。
现在正是晌午刚过,雕龙画栋、长亭回廊的御花园正是百花竞放、姹紫嫣红之际。
不远处,一队人马浩浩荡荡的走在这风景如画的园子里惬意的散着步;走在最前面的两个太监手举黄稠顶盖为昭光帝遮着头顶的烈日,跟在后排的宫女们簇拥着一个千娇百媚的嫔妃,各个眉开眼笑,竟要比那开的正美的花儿还要娇艳几分。
昭光帝近来心情十分爽悦,来着后宫的次数自然也比往常多了许多;眼下更是陪着宠妃一起闲逛花园,这份恩宠怕是多少女子想盼都盼不来的。
就看队伍走走停停,昭光帝年轻俊美、眉眼开笑,随手摘下一朵手边的芍药花,拿在鼻尖嗅了嗅后,转身就别在身后女子的耳鬓处,笑然:“细看朕的后宫,还是颦儿最适合带这种鲜嫩娇美的花朵。”
那被宠幸的女子一脸娇羞,自然生的是娇美动人;再加上耳鬓花瓣的衬托,更堪花仙子一样,惹得人怜爱不已。
“皇上从下了早朝就一直陪着臣妾,眼下也该回御书房看折子了,臣妾守着这芍药花已是欢喜之至,不敢再缠着皇上逗留在后宫之中!”就看那女子言谈举止皆是大方得体,言语之间又有对昭光帝的爱慕,同时也带着贤妃才会有的宽容大度。
昭光帝听见这话,自然是欢喜的;当着众人的面,伸手攥着爱妃的柔荑,捏在掌心之中恋恋的揉捏:“放心吧,朕的前朝安稳的很!再加上有你的表哥朕的堂弟周颜替朕守着江山,朕也难得忙里偷闲,多陪陪颦儿才是!”
那被唤做颦儿的女子,听见这话也是喜笑颜开;顺势就靠在昭光帝的怀中,莹莹眉目楚楚动人。
原来,此女乃是周颜母亲家所处,姓岳,闺名一个颦字,也算是楚襄王府拐着弯的亲戚;唤楚襄王妃一声姑母,算起来也该叫周颜一声表哥;只是周颜自小就在民间生活,自然也不清楚自家会有一个表妹在这后宫之中如此受宠。
就在昭光帝与岳颦相拥情语时,不远处皇后商翎带着凤仪队缓缓而来。
跟在昭光帝身后的贴身太监玉落公公眼神灵光,看清来人之后,忙弓着腰走上前提醒正在与端妃情浓的昭光帝:“皇上,皇后娘娘也来了!”
靠在昭光帝怀中的岳颦身子一僵,回眸之际,可不就看见一身金光闪闪的商翎就跟一只骄傲的孔雀一般走上前。
昭光帝没注意岳颦变了的神色,只是放开她,看向一样美艳漂亮的商翎:“没想到今日天气大好,连皇后也出来闲逛了!”
商翎对着昭光帝福了福礼,然后挺直腰板享受着岳颦的问安;懒懒的瞥了她一眼后,就正大光明的走到昭光帝身边,亲热的挽着他的手臂,撒娇道:“皇上好生偏心,来了后宫只想找颦妹妹,都不来找臣妾!”
昭光帝轻笑着刮了一下商翎挺翘的鼻头,口气中带着宠溺:“朕不是担心皇后整日在后宫操劳,体恤你嘛!不知好歹的小东西!”
商翎妙曼一笑,“臣妾知道皇上记挂着臣妾就行,不会跟一些人争宠的!”说完这句话,商翎就借着靠在昭光帝肩头的动作,眼神犀利的又瞥了一眼岳颦。
岳颦自然是察觉商翎的目光,也不做怒,温顺道:“皇后娘娘宽宏,乃是臣妾们的福气!”
看见这一幕,也不知道昭光帝真的是没察觉还是充耳不闻,只是揽着商翎的腰肢哈哈大笑几声,突然像是想到什么,对着身边的商翎道:“皇后一直都是聪颖的,朕最近有件事想要找皇后说说。”
商翎温柔到:“是什么事?”
“还不是为了中秋佳节,朕本想着借由节日好好的在跟大伙儿乐一乐,下达给内务府让他们去操办,只是递上来的点子不是饮酒就是聚宴,着实无趣,皇后有什么想法来同朕说说?”
面对昭光帝的宠爱,商翎更是傲光四射:“想必是皇上觉得这宫中的喜庆都玩遍了,没什么新意;要不这样,待中秋佳节那天,皇上带着满朝文武和望族侯府中的公子们一起去围场狩猎可好?届时野外赏月,架起篝火烤肉喝酒,岂不也是一件美事!”
商翎一句话,顿时尽得昭光帝的心:“还是皇后懂得朕呐!”
得此夸赞,商翎也是笑容扑面:“为皇上分忧,是臣妾的本分。”
岳颦见昭光帝心情更好,也跟着说笑道:“围场狩猎、野外赏月,光听着都觉得十分有趣;皇上,到时您也可以通过狩猎在那些望族侯门中寻得能文善武之人,届时投效朝堂真是大周之福!”
昭光帝听见这话,也细眯着眼睛连连点头;只是商翎听见这话,却变了脸色,委屈道:“说起能文善武,皇上可还记得臣妾有一个弟弟名唤商易的?”
昭光帝思索着想了一会儿,道:“朕只知道皇后的哥哥商槐,至于商易还真没怎么听说。”
见昭光帝被自己的话引起兴趣,商翎做垂泪状:“皇上,其实臣妾家中是有三兄弟姐妹的;哥哥商槐是淮南军的主将,弟弟商易虽然年纪还小,但也是自小被父亲送到国子监中学习;今日说起仲秋围猎,本还以为在那一天弟弟可以见皇上一面;只是现在想一想,恐怕是没那个福气了!”
昭光帝好奇:“哦?为何?商易只要能骑马射箭,到时候围场之乐自然会有他一份!”
商翎眼眶一红,尤为显得委屈可怜:“皇上这就不知道了,臣妾那弟弟自幼就极为听话,只是不想前几天,不知怎么了就得罪了定北大将军周颜;听说当街就被大将军打了一顿,至今还躺在床上靠一些汤汤水水勉强度日。”
昭光帝一听这话,骤然变了脸色;目光沉沉的瞥了一眼岳颦,却是看着商翎问道:“你是说周颜打了商易?”
商翎捏起绢子拭泪:“可不是嘛,臣妾还听说当时有许多人看着呢;国公府的世子还有高尚书的儿子都在场!”
岳颦听着这些话,猛然就明白了商翎的意图;能将这些人记得如此清楚,可见这个女人老早就筹划着想要收拾周颜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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