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的宴会自然举办的不同凡响,再加上此次是昭光帝亲自开了尊口,下令定要好好筹办;忙的礼部和内务府上下的奴才前仰后翻,但还是鼓着劲儿的想点子,务必要将这场庆功宴办的漂漂亮亮,好好地拍拍这大周第一战将周颜的马屁。
现如今朝野上下,谁不知道昭光帝眼中的第一红人不是宠妃李氏,也不是宠臣商太傅,而是这战功赫赫的定北大将军;拍大将军的马屁就相当于拍皇上的马屁,谁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随着夜幕的降临,庆功宴也逐渐拉开序幕。
数千盏宫灯红彤彤的依次挂在宫璧墙垣上,到处可见的荷花灯随波逐流的徜徉在水面上;而此次庆功宴的地点,正是大明宫前的瑶台上。
瑶台四周被碧水湖泊围绕,天气清凉,河水清澈、鱼儿嬉耍,空气中凉意舒快,十分解暑;四条白玉为阶的石桥搭建在瑶台四周,供行人来回走动;就看此时,被宴请的官员及携带家眷皆是一脸喜庆,盛装出行,一个接着一个的朝着瑶台走过来。
瑶台内的座位安排的是文武官员两排,隔着中间的宽敞走道,相对而坐。
此次庆功宴,昭光帝意在普天同庆,大家同乐,所以五品以上的官员基本上都携带家眷出行;家里有儿子的,就把儿子装点得金玉闪闪,如果家里有女儿的,就恨不得将所有名贵华丽的头饰宝石戴在身上,临行前,还不忘叮嘱一句:“定北大将军少年英雄,容貌端正,绝对是皇城金龟婿的上乘人选,看见将军出现,能扑的时候就扑,能露的时候就露,抓住这条肥鱼,这一品将军夫人的名号就非你莫属了!”
所以当晚盛宴,当周颜与楚襄王夫妇一同出现的时候,就看无数涂脂抹粉的大家闺秀使出了浑身的本领,一会儿是手绢不小心掉在小将军的脚下,要么就是走路走着突然脚崴了,温香暖玉倒在将军怀中,娇羞无限、欲迎还拒。
早一步先到瑶台上的花容月将那一幕幕彻底收在眼底,咬着银牙,跺着脚愤恨道:“除我之外,都是狐媚子!”
高威在背后‘噗’的笑出声,忙用折扇掩住嘴角:“这人还没成你的,就学会吃醋了!”
花容月哼了一声,气急败坏的踮着脚,看向故意在周颜面前露出大片酥胸的苏御史之女,“好她个骚蹄子,都开始露胸了?胸大了不起,也不嫌重!”
高威依然嗤嗤的笑,越看花容月那吃醋斗狠的模样,心情就越好!尤其是在看见周颜不善应对那些大家闺秀的巴结和谄媚时露出的尴尬模样,他心里更是乐开了花。
有好戏!这俩人绝对有好戏!
周颜好不容易来到瑶台上时,宴请的大臣和家眷们基本上已经就坐;周颜身为定北大将军,又深得皇恩青睐,自然是坐在武官的第一位,而在他的对面,正是坐着他的父王和母亲。
这楚襄王府一门上下,老子占了文官首位,儿子占了武官首位,就算是皇亲国戚,这权势之大也让人看了眼馋,足足的羡慕妒忌恨呐。
花容月虽然是老国公的爱孙,但因为没有官衔,所以只能和普通的家眷坐在后面,与高威打了个拼桌,距离周颜的位置足足有十几米的距离。
在府中,把自己收拾的风流倜傥,一笑倾国,光是身上的这套衣服,他都不知道挑选了多久;可眼下,看见心爱的颜郎就在眼前,他不能上前凑上一桌喝一杯,却只能干巴巴的远远看着,这可要从小就傲娇的世子爷气的心里至呕血,差点翻了白眼厥过去。
就在他捶胸顿足、满腹不平的时候;一声‘皇上驾到——’吸引了众人的注意。
今晚的昭光帝容姿焕发、颐指气使,少年天子的威风和俊朗被他表现的淋漓尽致。
众人看见皇上,皆是匍匐跪地;只有老国公与楚襄王站着回礼,可见身份之重。
昭光帝宁宣站在龙椅前,身后跟着保养得益的太皇太后;就看少年天子长臂一伸,尊开金口道:“爱卿们平身免礼!”
众大臣才陆续站起身,面上喜笑颜开。
昭光帝的龙颜大悦不仅表现在脸上,还表现在肢体动作上;就看他拍拍手,早就候在瑶台下的貌美宫女们穿着轻薄的夏纱,如一团粉云,穿梭在各个座位之间,悉心奉上佳肴珍馐。
当第一轮菜上完之后,宫女们并不着急离开;而是各自奉上一壶壶美酒,盈盈立在大臣们身后。
昭光帝起身,高高举起酒杯,朗声道:“愿我大周,武运昌隆!”
群臣一同举杯,齐声高诵:“武运昌隆——!”
觥筹交错间,庆功宴的场子总算是热起来;作为今晚最重要人物,周颜自然是大家争相恭贺的对象。
周颜虽是武将出身,但奈何酒量浅,不一会儿,就被酒香熏染了眼睛;再加上他刚及弱冠之年,正是年轻俊美之时,又是功成名就之望,不少前来敬酒的人都拉把着自家漂亮的闺女,在周颜面前晃啊晃,直晃的他眼前一片雪白,也分不清楚那东西是什么。
席间,酒意更浓;周颜防止自己醉倒在这里,只有找了个理由,先溜着躲开众人的讨好。
花容玉以为自己今晚跟周颜是没缘了,心里的嫉妒和醋意让他酒不离手,一杯接着一杯的灌;好在高威那只老狐狸留着心眼,发觉周颜中途离席,忙用胳膊肘撞了下买醉的花容月,道:“呆子!还喝呢!快去追呀,小将军恐是尿遁了!”
花容玉一听这话,耳朵瞬时乍起来:“真的?真的?”
高威看花容月有些醉意,心里着急,干脆挽着他的胳膊就往周颜消失的方向追;好在俩人的位置并不明显,离开了也没有被人发现。
周颜绕过瑶台,走过被大红灯笼照的喜庆洋洋的回廊,又七拐八拐的,就来到一处风景秀丽、相对比较安静的湖泊前。
夜里的凉风吹走了白天的燥热,静静地坐在湖边的石头上,听着蝉鸣声倒是比在席间被人一杯杯灌酒来得强。
高威拽着带了酒劲双腿发软的花容月跟着周沿的pi股后面一路尾随到这偏僻安静的小湖边;看着站在身边一身酒气的花容月,高威不爽的伸出手戳了一把这不长进的小子:“看吧!关键时候还是要靠兄弟我,从小到大,一直都是你闯祸我帮你兜着,你翻墙我帮你扶着,你玩兔爷儿我帮你放哨,现在可好,连你泡男人,都是老子帮你拽着;花容月啊花容月,你说老子这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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