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飘妙来到千秋,期着美好的前景,一腔浓浓热血却换来冰冷的失望。几经碰壁,他心灰意冷,黯然落魄的她,拖着有气无力的身子,来到了千秋塔河边徘徊。望着悠悠东流的河水,站在塔桥上的陈飘妙真想一头扎下去。
叽叽喳,叽叽喳。一两声鸟的鸣叫引起了她的注意。陈飘妙循声望去。一颗苍翠欲滴的凤尾竹正亭亭玉立在桥边!那个竹的绿呀,从梢到叶到枝到杆再到根,绿得发光发亮发油,就象是细心的漆工,把几桶绿漆用刷子小心地从竹顶到竹根一丝不苟地叶枝不剩全全面面地刷了个遍。与其是竹吸引了陈飘妙,不如说是两只唱得空灵宛转的百灵做的鸟窝吸引了陈飘妙的眼睛。那个窝呀,小巧玲珑,密密层层被百灵鸟精心雕砌,里面铺着厚厚的羽绒,冬保暖夏散热住在里面胜过人类的住居。窝被竹枝竹叶覆着盖着,粗心大意的人很难发现。陈飘妙来了雅兴,她扶竹下桥。桥下风光让一身疲惫的陈飘妙心花怒放:竹就在一个桥洞的门口,桥洞方方正正,里面清洁干爽宽敞明亮。正午的光把水的明晃晃的投影折射到桥洞的墙上,让人有如进入仙境的错觉。在这里建个家,既很少花钱又十分安全。每天与鸟对歌,和竹共舞,那岂不是人生的一大乐趣呀。陈飘妙定下主意,就象蚂蚁一样繁忙起来:搬砖拾瓦扛木铺布置景,桥洞被他打扮得就象洞房。陈飘妙又用木板封上胶,把桥洞另一头堵死。这样子既挡风又阻雨,陈飘妙安身睡觉的地方有了着落。他还拾起别人弃用的风铃和五彩丝带,风铃挂在竹枝上,微风吹过,叮呤呤地响。清脆悦耳;五彩丝带系在竹杆上,阳光穿过,光亮亮地闪,赏心悦目。闲时,陈飘妙就在桥洞外跟鸟说话。虽然不通鸟语,但心灵在沟通。竹下,陈飘妙还意外地发现了一个鼠洞,一只灵巧的老鼠睁着乌溜溜的眼睛,拖着长长尾巴跑来跑去,陈飘妙总是把吃不了的食物,比如面包屑苹果方便面等放在小盆里,端到鼠洞前。时间长了,小老鼠跟陈飘妙混得透熟,似有了灵性。只要陈飘妙吼吼两声,小老鼠总是蹦跳地窜出洞门,对陈飘妙连点着头。陈飘妙找来细绳竹片编了个鼠笼。当对小老鼠吼吼吼三声时,它竟然吱得一声,乖乖地钻进鼠笼,在里面活蹦乱跳,很是好玩。这真是灵性的鼠辈训练成熟,比人还好用哎!
这一天,千秋城淫雨菲菲,陈飘妙从这个家出发,又出去寻找食物。当陈飘妙从垃圾箱中扒出两个鸡大腿,一袋发霉的花生米,两瓶喝剩的雪碧,还有两块新鲜的面包,打算回到习以为常的桥洞,美美享受一顿丰盛的午餐时,竟然发现自己的窝被人占了!她的被子和衣服被乱七八糟地扔到了洞外。
“他奶奶个王八羔子的,这是姑奶奶的新房,哪个不知好歹的东西敢强占我的地盘。”陈飘妙叉腰在洞外破口大骂。“骂什么,骂什么,哪个乌八婆不大不小的骂人呀”一老一少的两个乞丐从洞里跑了出来。原来占她窝是两个要饭的。“这是我的地方。我出去刚一会,我花了那么多的心血和代价的房子,就这么简简单单,说占就占了呀?”“这桥是国家建的,公共的,又不是你私人买下的,你能住,我们也可以。”老乞丐眨巴着浑浊的双眼。一股难闻的烘臭味从乞丐的身上发出。陈飘妙捂起鼻,仔细地打量起这两个人来。污垢从头发到脸到脚跟已经密密层层布遍全身。大块的象屎一样的东西粘在头发上,衣服上,手指头。他们就象在阴 水沟里滚了一百遍,又跑到屎坑厕所池里狂游乱泳扎了二百个水猛子。“你们,你们是从屎里出生的吗?”“怎么说话哪?丫头!”老乞丐上前欲打陈飘妙,被陈飘妙灵活地躲开。“切,黄鳝钻泥,老鼠打洞,喜鹊搭窝,都讲究个先来后到,何况是人!”陈飘妙气得柳眉侄竖,杏眼圆睁。“这个洞我前年在这住过,后来我到别处转达了,要说哪个先来,我们三个我是第一人。”年少的乞丐不屑地甩着长发,向陈飘妙呲着黄牙。“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证明你曾来过,就是来过,你前年吃的饭现在还在这吗?”“前年吃的饭当然不在这啦,姑娘,你现在也不好证明你曾在这住过呀?”“我有证据”“你能有什么证据?衣服被子都在洞外。我们的东西现在在洞内。”“洞口的竹,有我亲手挂的风铃,和系的五丝带。这是最有力的证据,我还能说出我挂了几个风铃, 我记了几根丝带,你们能吗?”“嗯,就算是你的洞,我们现在赖着不走,你有法子吗,哈哈。”老乞丐奸笑起来“我们是老油条了,城里的警察都认得我们,就是来了,也赶不了我们。“耍赖了是不?”“嗯,我们就是无赖,就是流氓,怎么了?打我呀,来呀,打我呀”老乞丐说着说着还把个肮脏透顶的身子往陈飘妙的身上靠。“要不,我们这样子,”年少的乞丐向年老的乞丐招招手。“嗯,你有什么高招。难不成要我老头子睡洞外是不?”“看你老说的,我哪敢呀,我的意思是我们和这个小丫头合住一洞。”年少的乞丐色迷迷地看了陈飘妙雪白粉颈一眼,使劲地咽了一口唾沫。“你小子是不是被这个漂亮的黄毛丫头迷着啦?我劝你呀色心不要往这个女孩子身上放,当心玫瑰没采着,还被刺扎伤了双手。”“呵呵,我知道这个丫头不是吃素的,辣括子呢,但有个性呀,我喜欢!”“你们两泡屎一样的东西,让我跟你们合住?做你们千秋万代的大梦去吧,我就是跟猪住,跟狗住,也不会跟你们住。妈妈的王八羔子的。臭得比屎还臭,还在这幻想天开,我呸呸呸呸呸呸。”陈飘妙听着两乞丐流氓般的对话,恨不能立马拿刀段了他们。“他妈妈的,你妈逼的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虽为乞丐,但心比天高,命比白金还要贵,我们出去一天,收获的钱物就是农民工人的一个月的劳动。把我们看反了,就是把天跟地看反了。不要不识抬举,跟着我就是跟着神仙,大爷我在老家是住的小洋房,父亲母亲小妹小弟吃香的喝辣。我要的饭养活那么多的人。爷的能耐岂是你个丫头片子能看穿的?”年少乞丐听着陈飘妙骂骂咧咧,气血上涌。“这个丫头性子比野马还烈,比胡椒还辣,干脆把她绑了,捂了她的嘴,脱了她的衣,强了奸了得了”老乞丐对年少乞丐扬了扬手中的麻壮麻绳。“嗯,这个主意不错。”年少乞丐赤溜一声口水流子哗哗直淌“意外一场惊喜,天上掉下的艳福,不偏不歪正撞到手心上,我们今天开荤啦!”说着一老一少两乞丐猫着腰身向陈飘妙奔来。陈飘妙见来者凶狠,一转身就想逃,年少乞丐往前一扑,抓住了陈飘妙的双脚,扑通一声,陈飘妙整个人身被扑倒在地,老乞丐稳稳当当地拿出麻绳,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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