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林听了郭峰打给于大庆的电话,暗暗心惊。他匆忙赶到家,就把刚所听所闻电话全告诉了反贪局局长张华,张华也大吃一惊。“什么,谭虎的一个亲戚居然在我们反贪局?好,我马暗中进行调查,王林同志,你不要着急,我们反贪局已摸清了一些情况,你们华丰镇办公楼确实有很大的问题,而且呢这个280多万的阳康大桥也有重大隐情,问题不小呀,这些都赶趟儿一块集中到于郭谭三人身上。王林同志呀,你也要加强自身保护呀,你在暗中协助我们的同时,不要把自己暴露在太阳底下。你所提供的情况非常重要,我想,真相不久将大白天下,好,我下面要采取措施了,你一定要保重自己,就这样子吧。再见了王林同志。”王林放下电话后,他的心一下子沉重起来。他预感到风雨欲来乌云压寨的危机。
“王林,儿子要吃奶油巧克力,你去拿一块来吧。”这时唐桂珍抱着小兵走进房间。“好的”“在这边,是饼干,不是糖果,我的王书记,你今天好象大魂不在身呀,想什么心思呢?”唐桂珍笑望着王林。
“桂珍,我想跟你商议一件事情。”“什么事情呀,你的神情这么严重?”“这个阳山村的书记我不想干了!”“什么,你今天是不是发烧了呀?”唐桂珍摸着王林的额头。“书记不想干啦?你在说什么胡话呀,我那个死去的爸爸耗尽心血把你扶上台,你今天从会计爬到书记,这其间,我耗费了多少心血呀,为了你的前程,你可知道我睡过几个安安稳稳的好觉的呀?噢,现在你几句不明不白的混话,不想干就不干了,这究竟是为什么呀?你也不想想,你如果退下来,你还能做什么呀。你不干这个书记,我们唐家的面子就全被你丢光了。我也无脸在大街上走了。你说,你说,你为什么不想干,你不是干的蛮好的嘛?”唐桂珍第一次暴发了大脾气。面对着妻子,王林很沉重地低下头“桂珍,你知道于大庆向来跟我不和,有一件事,我不知该不该讲。”“你讲你讲,也许我能帮你解决”“你父亲走后,我在整理他的遗物中发现了一张血书。这是他无意听到于郭谭三人谈话时,回来心里忿恨,有感而写。我翻出它后,就把它送到了千秋市反贪局局长张华的手里,现在反贪局经过暗查,已经查出他们三人不但在镇这个办公楼上搞腐败,而且丑恶之爪已伸向阳康大桥。可是成败一线间,在反贪局却出了内奸,谭虎的一个亲戚在里面向谭虎告了密,虽然你父亲的血书没有他的签名,但由字体能够想到人,由你父亲他们一定也能猜出是我,他们个个身居要职,政治背景深厚,而且拉帮结派,狼狈为奸。我怕我很快就要暴露了。————————————————”“什么,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一直不和我说呀,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唐桂珍气得柳眉倒竖,怒眼圆睁“我是为了不让你和你妈担心受怕呀”
“王林,在很久以前,我把你当作强者,智者,我认为总有一天你会出人头地,我跟着你会很幸福。直到昨天为止,我心里还一直抱着幻想,抱着一个美梦。可是今天,我实实在在清清醒醒看到了最真实的你,你根本不是我所想象的,你所作所为太让我失望了,太让我后怕了。王林,你还生活在梦中,你根本不了解现实的社会,你以为你伟大崇高正直无私?,其实在别人看来,你就是个笑料,一个搬死理的书呆子。那个于大庆,他多会做人呀,多会混世呀,他一路顺山顺水走来,青云直上,芝麻开花节节高。不错,他有个好舅舅,但路再坦,还是要人认真的走。我父亲,他的思想迂腐,陈旧,在毛伟人时代也许能得到人们的承认,但现在,一切都是西方潮流,外国思想。他五十多岁了,混来混去的,就是一个阳山村书记。你是现代人呀,又有知识,你还再延习我父亲的迂庸老实,你是不是觉得有点可悲可笑呀?”砰,唐桂珍说完一带房门,气冲冲地走了出去。“变了,变了,她怎么象变了一个人呀。”王林双手抱头。他感到头在晕,心在抖。他慢慢走向床头,轻轻地躺了下去,他想彻底静下来,把头绪理一理。
叮铃铃,叮铃铃,一阵清脆的电话铃声打乱了王林的思维,他爬起身,拿起电话。“喂,我是王林,有什么事呀?”“我是毛庄的小毛,王书记呀,你快来一下,我们这出事了,我处理不好,他们全要你来。”“哪户人家呀?”“口吃徐老七家”“徐老七?哦对,想起来了,他家就住在鱼头水库那,这个人口吃十分严重。”
“哈哈哈哈哈哈哈,王王王王王书记,我今天天天挖到宝宝宝宝宝了”徐老七一看见王林就哈哈大笑起来。“我我我我我在我家的炮子子子子子树树树下挖挖出出一个坛,坛坛坛坛坛坛——————————”他一激动居然就坛在那了“坯里蹲坐着一个金观音,黄灿灿的,”小毛接上话茬,但石广家不服,石广说这树他把它当成心肝宝贝,天天浇灌,防虫防害,虽然长在徐老七家的田埂上,但石广家的房子就建在田埂上,金观音两家都有份。不能因为徐老七挖到了就全归徐老七。“是这样的,王书记,今天有个收炮子子树来,要出二百块钱叫徐老七把这个炮子树卖给他,徐老七答应了,但还要人家再给他五十块钱作为他挖树的人工费,这个家伙就是抠门,我不在家,我家大姑娘看见他一下子挖出个坛,坛里有个金观音,徐老七笑得都快要疯了。这么老了,还象他妈的孩子样在地上打驴滚,我家大姑娘就把我喊回家了。我就跟徐老七说,这卖树的钱你可以拿,但这个宝的钱不能独吞,如果卖掉的话,所有的钱我们要平分,徐老七不服,他说,树本来是他田埂里长的,要钱没有要命只有一条,我说我家房子就建在田埂边,树就在我的房后,我天天看护它,再说了这树又不是你徐老七种的栽的,它是野生野长的,凭什么就让他一个人独吞呀?,于是我们就扛上了。”石广愤愤地指着徐老七。“凭凭凭凭凭什么,就凭宝宝宝宝宝宝宝在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手里。”徐老七口吃得满面通红。“什么宝呀,能不能给我看看?”王林转身徐老七,“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能!王王王王王王王王王书记,你拿去去去去,假如不给给给给给我我我我我 我怎么办?”“那你拿着,我站远点看看行吗。”“这这这这这这这这这行”果真,一个大慈大悲通身发着耀眼光芒的观音被徐老七从怀里捧了 出来。“这是真的假的呀?”王林望着小毛问道。“我也难分真假,在我十几岁那年,听说阳山村有人挖出个金蟾蜍,被一个文物贩子看中,当场就给了十万,后来听说,这个金蟾蜍给倒卖到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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