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你们的痞窝,匪家,吃喝拉撒睡嫖赌全在这。奶奶的,一年到头还要收两万保护费,凭什么呀,你们说凭什么呀?
“不凭什么,这是我们在华丰黑道的规矩,我们又不是收包修这一家”俞东对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这也是我们生存之道,这些娱乐服务场所没有我们的保护,他碰到个闹事的打砸的自己解决不了。”“那你们这一伙人天天在这吃喝拉撒睡嫖赌不付现金什么吊意思?”“我们不付现金,并不代表我们不给包修钱,我们是年底结帐,实在拿不出来钱我们先记着以后肯定给,这有什么不可的呀?”
“我今天在这放个话。爱你一亿年KTV以后受我保护,不准小混混,大痞痞来这收什么这个费那个钱的。你们马给我把所有的帐全给清得,立马走人。”刀疤猛然间从腰里抽出一把手枪来。黑洞洞的枪口直指着俞东。俞东看着锃亮的枪口一愣神,沉默了半响。妈妈的,居然有枪,怪不得这么猖狂!“怎么样,听清楚了没有呀?”刀疤把手枪对准了俞东的头。哧~~~,俞东慢慢掏出一枝大中华用打火机点燃。猛吸了一口。“我如果不答应呢?”“不答应信不信我一枪崩了你————?”
“哦,我现在终于明白了,哈哈。”抽着香烟的俞东拍了拍脑袋。“原来这是你们的一个圈套呀。包修是老早就看我们不顺眼了,我们在这吃他的喝他的玩他的住他的,还收他保护费。他是从心眼里不服呀。因为他的小舅子,比我们混得更大更刁更拽。他看我对白婉玲痴恋无比,现在又碰巧她来这打工,就有意施了这个美人计。他妈比的,就是要赶我们走呀,叫我们以后不要打扰他,收他的保护费。白婉玲根本不是一个什么女大学生。还祖国花朵呢,照现在看来她根本就是一个风尘女子,她的言行,她的身体,根本不能跟良家女孩子,相提并论!呸,我呸,我被她迷惑得魂掉掉了,还搂她抱她亲她,现在想来,我是恶心得想吐呀。绝,包修呀,你的点子真绝“俞东对着满面通红的包修点点头。“我对人家施的下三烂的手段你现在全用在我身上了,而且我还不声不响地入了你的瓮。绝呀绝,太绝了。”“怎么样?,反悔了?”刀疤恶狠狠地把手枪瞄准了俞东的眼睛。“我现在就可以打断你的一条腿,信不?”刀疤把手里的枪扬了扬。
“依着人多势众,不算真英雄”俞东转过身直对着刀疤的枪口,“有本事我们亮开场子干一仗,我们被你们打倒打服打死我们算栽,钱我们照赔照给,爱你一亿年KTV我们兄弟全撤。以后华丰我们息火收山,保护费你们来收,华丰我们所有的收入你们来拿。怎么样?”“哦,看样子,我今天是算遇到了真汉子了”刀疤用嘴吹了吹手枪的枪口”“你知道不,在千秋我把个老比砍成残废,挑断他几根筋,我脸上的刀疤就是那时留下的,我坐过牢蹲过大狱,什么风浪我没有经过呀,我怕你西西呀???,但我就是一个纯爷们,我讲义气讲信用,我能有今天这个地位,不但凭了我一身的胆识本领,更是凭了我对哥们的义气信用和掷字成金的一言九鼎。行,你不就是想打架吗。我倒要看看,小小的华丰今天能把我们怎么样,我今天成全你,也要让你明白,我是凭什么把你们打服打败的。我现在放你走,给你一刻钟的时间,你去喊人,十五分钟,这是我们交战的时间表。”刀疤掉头对下面拿砍刀的人喊到,“兄弟们让让,他去喊人了,我们也准备准备,马我们要踏平华丰!”“但是,你们先留下个人质。如果时间里不到,这个人马上我们就给废了。”“好,你留下。”俞东对那个纹黑龙的喊了一声。
“俞爷,我们砍刀不够呀,人也没有他们多呀?”跑出爱你一亿年KTV,三大金刚紧紧跟在俞东后面。“砍刀不够拿厨刀拿瓦刀拿砖头拿木棒。人不够,打电话把那些厂里上班的小混小痞全喊来。今天到了我们生死存亡时候了,今天一场恶战无可避免,如果打败了我们以后也混不了了,我们战无不胜的神话破灭了,神仙快活的日子到头了。以后哪个还给我们送保护费请我们吃香的喝辣的呀,哪个还请我们出去要钱要债呀,你们搞钱搞女人也不会那么容易上手喽。”“如果打胜了呢?”带头大哥停下脚步。“打胜了,哈哈,我们的势力就可以横扫千秋城,把整个千秋的黑道全部收归我们的囊下。我把你们几个分到千秋其他的地方管管,去称王称霸,让你们去做土皇帝!”
“好呀,太好了,这次我们一定要胜,一定能胜!”白头帮的三个家伙欢呼起来。
三四点钟的华丰的凌晨,天已微明。街上有依稀的行人在行走。风轻轻刮着,凉凉得透着血腥味。俞东一伙来了六十多个人,而刀疤呢七十多。他们个个手拿长长的砍刀,在工业园区的水泥路面上,静静地对立着,冷冷地瞪着眼,只等自己的主发一声‘开打’的命令。他们就可以疯狂地挥舞着砍刀,毫不留情地砍向对方的身体。
俞东拿着个长长的砍刀,摆好了架势。清风中好象有点英雄扼腕的悲壮。而那个刀疤则右手拿着手枪紧扣扳机。枪身乌黑。枪口锃亮,随时有可能一发命中,左手是一把砍刀。“小子,你今天是死定了,就算不死也是终残,你拿的是刀,我拿的可是枪呀,子弹快还是刀快,你想想?”刀疤阴阴地冷笑道。“呵呵,那可不一定。你的子弹不一定就能打中我,我练过的哟。也许你一愣神的功夫,我就有可能就飞过去,刀砍向你的脑袋了。”“哦,要么,我们先玩玩,让兄弟们先看着他们老大玩,怎么样?”刀疤看着俞东。“怎么玩,你先说。”“玩的方法很多,就怕你不能接受哟。”“说说看,这个场子虽然你占着优势,但最后鹿死谁手,现在还说不定呢。”“好,很好,我们靠前五米。你拿刀,我拿枪,我们先对决,看哪个速度快,先讲好了,生死不问哟,愿赌服输哟。”“妈的,你狗X的是占尽了便宜,还要卖乖呀,今天难道是我的死期?”俞东心中升起了一种悲哀,他瞬间想到了还在家里等他的陈飘妙。“好,妈比的,我今天就把命撂给你了。”俞东向前走了几步。枪冷冷地发着幽幽的蓝光,刀,明晃晃地削铁如泥。“打”刀疤和俞东同时发了一声喊,枪冒了一阵烟,居然子弹没有射出——哑枪!。而俞东的砍刀,冷嗖嗖地带着寒光一刀即中就硬生生地把刀疤的脑袋给活活地砍了下来。血滴在破晓的晨曦中画着漂亮的抛物线从瞬间站着的体腔中飞出,染红了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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