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了?”钟离欢不理会二人的“争斗”,淡淡的问,似乎并听不出愤怒。
子墨顿住,低下头道歉,“对不起,我会去领罚。”
“我不希望有第二次。”一视同仁、赏罚分明。
钟离欢不会有任何偏袒,这也正是底下众多兄弟对他忠心耿耿的原因。
“是。”子墨转身出去领罚。
“子墨最近状态不好。”子乾起身开口道。
钟离欢邪眸扫过他,“这不是玩忽职守的理由。”
“她身上还有伤,受不了鞭子。”
“是啊,哥,子墨的伤才愈合,九十鞭子下去人受不了的。”钟离溪也替子墨求情。
钟离欢摆弄着打火机,点点火光在修长灵活的手指间旋转,“赏罚分明从来都是根本,除非……”
言语未落,子乾夺门而去。
“子乾哥?”钟离溪有些看不懂了。
“哥,你明知道这事情不能全怪子墨姐啊。”钟离溪发现自己的哥哥越来越让人看不懂了。
“我没怪她。”
“那你还……难道子乾哥他?”钟离溪似乎明白了钟离欢的用意,水汪汪的大眼睛扑闪着八卦的小光芒。
挑眉不语,钟离欢岔开话题,“好了,和我说说零儿的情况。”
钟离溪替子乾默哀三秒钟,有这么一个腹黑又狡猾的老大,饶是沉冷如子乾这般的人也会被算计的失了分寸。
从钟离溪那里得到确切的答案,钟离欢的心情大好。
无论怎样,起码她的健康不再受到威胁。
至于是否找回了记忆再次成为敌人,他一点也不在乎。
轻轻的拧开房门,小小的一个身影还是直直的坐在那里。
心间的那层柔软被击中,今晚他看到了那小子的眼泪。
回忆起来,自从他两岁开始就没有在哭过了,还真是久违了。
缓步走过去,宽厚的手掌轻轻的放在他窄小的肩膀上,“她睡一觉,明天就能醒了。”
小叙点点头,尔后,又抬起头望着自己的爸爸,“她……真的记起来了吗?”
“放心,她会喜欢你的。”知子莫若父,钟离欢明白他现在的感受。
因为他也在忐忑着,他也很想知道这个丫头找回了记忆,是否还爱他。
不管她还记不记得他们曾经的感情,他都有信心再让她爱上自己,永远。
“我想留下,让她第一眼就能看到我。”钟零叙看了看自己的爸爸,又瞧了瞧床上睡着的女人,恳求着。
“我陪你。”难得他们父子俩意见如此高度统一,大概也只有对待她的时候,他们才能这么团结吧。
钟离欢抱起小叙软软的身子,让他躺在自己怀里。
似乎又回到了几年前,他夜夜哄他如睡的情景。
两道浅浅的呼吸声响起在空气中,怀里的小人儿时不时的呓语着,唤着妈妈。
钟离欢悄然笑起,“臭小子,这世上恐怕也只有你有这个胆子在我面前心心念念着我的女人。”
花房下面空荡荡的房间,鞭子啪啪地挥舞在空中,如同一条灵活的蛇。
“三十个够了”子乾抓住拿着鞭子小弟的手。
“继续!”子墨强撑着,手指紧紧的抓着身下的木桩,不领他的好心。
“老大说责任不全在你,小惩大诫。”
“哼。”听到他这么说,子墨才不再较劲,却趴在长凳上下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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