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坤以往就是个大孩子性格,有了钟零叙之后全家上下只有他没大没小的跟着这个小家伙乱闹。
一度以来他们认为这个孩子不会活下来了,没想到小家伙却是坚强得很,好几次都闯了过来。
对于这个孩子,钟家上上下下都是极尽疼宠。
只是,每个人疼宠的方式不同罢了。
看着他们两个人笑闹着扭打成一团,幸福的泪水蒙上了钟离溪的双眼。
她愿意承受他们所有的不幸,是今生她唯一的愿望。
五年前那场意外之后,连中两枪的钟离欢昏迷的很久,其中一枪距离心脏只有0。2毫米,几乎是从死神手里夺回来的命。
加之大失血,钟离欢整整休养了两年身体才恢复。零儿死亡的消息几乎击垮了这个一向玩世不恭、狂放不羁的男人。
每天都在在他们的卧室里盯着那条项链发呆,酗酒,好不容易救回来的人险些又被折腾死。
幸好子乾回来,两个人锁在房间里整整一天,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钟离欢终于变回原来那个叱咤风云的男人。
这些年,他们这群人都经历了太多的伤痛。
报仇,是支撑钟离欢最强大的力量。
随着,钟零叙渐渐长大,钟家才慢慢的又有了欢声笑语。
子墨拔掉蜡烛打算分蛋糕,拔掉最后一支蜡烛的同时,自然而然的去摸桌子上的蛋糕刀。
故意都没有这么巧,指尖就要触及到的时候,另一只手也摸上了刀子。
温热的指尖便这么触摸到男人手背薄凉的肌肤,电光火石之间,子墨蓦地闪开。
一反常态的逃跑似的躲开子乾,叉着腰冲着客厅那一对还在打闹中的人大吼,“没打死就过来吃东西了。”
率先跑过来的钟零叙扑到子墨腿上,黑葡萄般的大眼睛透着聪明,天真无邪的问道,“子墨姑姑,肝火太往不好,你看脸都气红了。”
闻言,桌前切蛋糕的子乾手下一顿,向来百无禁忌天不怕地不怕的子墨也忽然哽住。
然后低下身,眯起凤眸,拧着钟零叙的耳朵,“我看你还是训练强度不够,子坤那种水平都打不过。明天五点起来,多跑一千米。”
“啊?”钟零叙立刻撒娇般的爬到椅子上,抱住子乾哀嚎,“干爹,子墨姑姑又公报私仇,你倒是管管啊。”
其他人全部坐在一边看好戏,这么多年来,还没有谁有胆量敢把子墨和子乾两个扯在一起调侃。
钟离欢看着自己故意耍宝的儿子,挑眉邪笑,不愧是他钟离欢的种,有眼力更有魄力。
他们都在等着子乾一贯冷冰冰的回答,一秒过去了、两秒过去了……
一分钟过去后,子乾分好一块块蛋糕,拿出一个送到钟零叙嘴边,淡淡说道,“其实加到一千五也是可以的。”
钟零叙默了,他是炮灰来的吗?不过,貌似有哪里不对劲。
干爹这是在明晃晃、赤果果的帮着子墨姑姑啊,他要去查查卫星云图,看看是不是要下红雨了。
钟零叙很有眼色的转头抱住今天的寿星老。
“小叙乖,姑姑会帮你配好营养液泡澡。”钟离溪刮着他挺翘的小鼻头,哄笑着。
“虐待儿童了……”钟零叙小朋友今天华丽丽的悲剧了。
拖着腮哀怨的坐在那里,活脱脱一张囧字真人版,逗得大人们笑的开怀。
聪明的孩子大有人自,早熟的人更是有许多,但是如此灵气剔透、又懂事的孩子却不多。
小小年纪,钟零叙已经懂得用自己的方式来关爱家人。他总是能想着办法的哄得大家开心,冰冷沉默、不苟言笑的子乾都会轻易被他拿下,功力便可见一斑了。
“小姐,这有一份给您的包裹。”陈嫂拖着一个半人高的箱子进来。
钟离溪没有其他什么朋友,谁会在今天送礼物过来呢?
子震大量一圈后,捉摸着抱到院子里去。如果是谁恶作剧的放个炸弹来,也不至于伤到自己人。
之前并不是没有过这种情况,DK建立当初就有人在公司安了微型炸弹,幸好被钟离欢提前发现,才没有造成任何损失。
大家似乎都有这样的想法,子坤已经挽起衣袖准备动手拖出去了。
“搬到我房间吧。”钟离溪走上前默默地看着那个箱子,声音平静无波,好像她已经预知会有人送这个东西过来似的。
“可是……”子震想要说话,还没有说完便被钟离欢打住了,“那就抬进去吧。”
晚饭过后,钟离溪早早的回了房间。钟零叙也回到自己的小书房做子乾专门给他
布置的功课。
初秋的夜,晚风清凉宜人。打开窗户,吹散了满是的烟雾。
“溪儿这些年的心事越来越重了。”子乾摇晃着杯子,红酒轻轻旋转,留下一圈红晕。
拧灭香烟,钟离欢倚靠在窗台。额前的碎发,随风浮乱,别有一番潇洒。
“她说过,那两年是被人救起后为了报答所以当了他们的雇佣医生。”
“你信?”子乾显然不相信钟离溪给他们的那套答案。
钟离欢深邃耀黑的瞳孔,滤过一丝光彩,勾起唇角,“她长大了,也会有自己的秘密。”
他倒是没有想到,一向对妹妹保护过盛的钟离欢也会有洒脱放手的想法,“看不出,做了父亲的人果然不同了。”
*
尖锐的小刀,划开一道清晰的刀口在封条上。
一点点的撕开,缓缓拉动。满满一箱子各个城市地标模型,伦敦的笨钟、巴黎埃尔铁塔、纽约的自由女神、悉尼歌剧院、意大利比萨斜塔、希腊的巴特农神庙、印度泰姬陵、埃及的金字塔、莫斯科的克里姆林宫……
还有很多她没有见到过的欧洲教堂的小模型,没有模型的教堂,也会有一张明信片替代。
除此之外,每一个教堂的模型底座都有当地语言写的一句似表白、或者求婚的情话。
望着这一箱子礼物,心里百转千回。揪砸着的痛,一下一下击打在心间。
明明说好,再不相见,为何又要挑起她封闭的心门。
桌上的手机嗡嗡的震动起来,仿佛这通电话下了魔咒,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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