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谍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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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节外生枝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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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讲故事,虽然这场拼杀并不够精彩。”王英胜券在握,表现出一种猫戏老鼠的神态。

    “我也只能回答你,我是大日本武士!”

    “你是盐井秀夫手下‘黄道会’的浪人特工吧?你们是一伙专杀中国人的秘密杀手!现在又为寻找你们飞机上掉下的密件疯狂杀人,不杀净你们上海不得安宁!”

    “你揭破了我们的身份,你是共党特工,仅凭这点我要与你拼个鱼死网破!”

    “你高估了我,本女子倒是想创造条件,加入伟大、光荣的中国共*党……!”

    王英话设说完,只见高个如猿猴发疯般到处乱蹿,他轻身如燕,时而飞上破桌、时而跳上旧柜子,越来越快在王英面前晃来荡去,企图使王英情乱意迷,此乃新的战术 ——“旋晕阵法”,以便视机下杀手。王英思绪电转,慢慢后退到院子中央,突然转身冲向矮胖子尸体,迅速拾起那把长刀,看得真切,贯力于右手,一道白光闪过如空中打飞碟,活生生将高个的身体钉在了檐廊下的木柱上……

    “钉铃铃” ……王英被桌上的电话铃声拉回到现实中来。

    (二)

    旧屋院子里,既是第一现场也是中心现场,沈探长率第二中队刘启扬等一干人在勘查,三具尸体死相各有特色:屋檐下那具一丝不挂,令人恶心,沈探长标为1号;院子中央胖子仰面朝天,七孔出血,一对牛眼仍然张开,似乎在寻找下地狱的路,给他标为2号;最具讽刺意味的是第3号,一柄日本武士刀将他牢牢地钉在那根廊柱上,一双眼睛瞄在墙角某个点,象是思索着自已的糟遇,他无论如何想不明白,怎么会被帝国的战刀刺穿身体,与木柱连为一体?

    “刘中队,你看了现场有何高见?请直言不讳。” 沈探长说。

    “真是开了眼界,我从来没看过这般现场,小鬼子罪有应得,大快人心!”

    “废话少说,不是请你来大发感慨,讲具体些。”

    “是,探长,容本中队发表浅见,说错了请您纠正。先说1号,他全身裸露,说明是在强奸女人,地上的一滩精液足以为佐证,三个鬼子他第一个上,说明他比另两名同伙强势,至于死因,有可能因内讧,被2号或3号用战刀刺入右耳根。2号可能与3号争先上,被3号用拳脚或重物击毙,以致七孔流血。3号的死法却费思索,很有可能2号未死前,用自己的武士刀掷中了3号,理由有二点:一是2号块头大,力量也猛;二是2号身边没有刀……”

    “妙、妙、妙,刘中队案情的分柝环环相扣、严丝合缝,我在门外听得真切,甚至不敢贸然闯入。”菊池秋子边拍巴掌边走进了院子,对刘启扬大加颂扬。她走近3号死者,仔细辨认那把成丁字型的长刀:“没错,此刀是胖子的,他与瘦猴不和,二人在一块时常闹摩擦,昨晚为女人大打出手,以至双双陨命,真是可耻而可恨!丢尽了大和民族的脸。”她是盐井队长安排来看现场的。

    “按刘中队和秋子小姐的分析,三名日方武士因女人而争风吃醋,不惜动刀决斗,如果事实如此,本案倒也简单。”沈探长摸着下巴、抬起头边踱步边说:“有没有另一种可能性?他们三人强奸中国女人,被人发现而被各个击破呢?”他进入现场后发现两件物证:一是捡到一粒女人衣服纽扣,王英就曾用过此类式样的扣子;二是地上一分为二的火砖,断痕新鲜,与墙顶所缺的哪块相吻合,说明偷袭者从外面上墙,轻功很高,当然仅从这些不能断定作案者就是王英,尽管王英武功高强,奋力之下杀死三名武士可以做到,分析归分析,破案是要证据的,没有充分的证据链是不能随别说,何况……

    “头儿,我就不明白,阳光大道你不走,为什么爱钻黑胡同,总是那么一根筋?”刘启扬大为不满,完全不顾菊池秋子在场。

    “这是什么话?我们当警察的,对发生的每起案件,都要力争搞清事实、还原它的真像。不明不白死了人,要给死者的长官和家人一个交待。”

    “我们不少人评论,沈探长对皇军忠心可佳,以前我将信将疑,现在看来确实不假。”菊池秋子转向刘启扬:“那家伙可不是只好鸟,拿我们大日本帝国的薪水不认真办事,能推就堆、可拖便拖,与皇军离心离德,用你们中国的话说,‘身在曹营心在汉’,你如不悔改,说不准我会杀了你!”

    “没那么严重吧?秋子小姐是不是在演戏?你和刘中队打情骂俏!”沈探长笑着说,尔后话锋一转:“至于说到沈某,我尽本分而已,士为知己者死,承蒙影佐机关长和龟田处长错爱,我只有亡命而为,只好‘将人生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注)了!”

    “后面那句话什么意思?”秋子不理解,“你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毁灭了?”

    “我的大好青春和比生命更重要的名誉毁灭了,不到30岁背上汉奸的骂名,连母亲和未婚妻都抛弃了我。”

    “我对你表示同情和支持,如果你们中国多有一些象你这样的人,‘大东亚共荣’就可以早日实现。”秋子虽是浪家花料理店大堂经理,却不可小觑,身份特殊,行为诡秘。

    (注:此语为鲁迅先生所说。)

    (三)

    “你表现不错,戏演得很成功,可遗憾的是没有发现他的破绽。我对每个支那人都不放心。”在二楼会客室里,盐井秀夫听取了秋子的汇报后如是说。

    “你对哈尔滨带来的那个娘们也不放心吗?你们相处不是一天两天了,说得那么好听。”秋子似乎有醋意。

    “女人算什么?就好比是件衣服,要时穿不要便丢。”

    “她可是支那人,你不怕她套取你的情报告诉中国特工?枕头边有时是很难守住秘密的。”

    “我守得住,她也没这个胆量……好了,不说那些无聊的话题,我们损失了三员大将,不好向上峰交待啊,哪有闲心谈女人。”

    “如果按我的意见,可采取两个步骤:一是认定痩猿他们为争一名支那女人相互火拼,死有余辜!二是按沈钧昊探长的分析,认定为支那人作案,指定警局限时破案。二者取其一,请队长拿主意。” “我说,如果取前者,在井上课长面前要费很多口舌,不如取后者,好处是可以进一步考查警察局里的中、上层,说不定潜伏于警察队伍中的间谍‘棒锤’会浮出水面。”

    “问题是,朱佑民这尊菩萨很难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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