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像是长不大的孩子呢。”
东方离歌将龙归殿殿门关上,坐在床边,用手帕擦拭着幽长欢额头的汗珠,带着污渍的衣服已经被东方离歌脱下来扔在了地上。
那衣服已经没有再穿的必要了,还有这龙归殿的地也该好好洗洗了。
看着被她剥的一干二净的东方离歌还是忍不住的羞红了脸:“喝醉了都不忘勾引女人,真是欠打。”
东方离歌意思的捶打了一下东方离歌的胸膛,没想到幽长欢却剧烈的咳嗽起来了。
“咳咳,咳咳……。”
“喂,怎么了,疼吗?是我打疼你了吗?哎呀。”东方离歌慌乱的揉揉幽长欢chiluo的胸膛,她到底怎么了,明知道幽长欢受伤还动手,还不分轻重,不疼的话他怎么会咳嗽呢。
直到幽长欢再次闭目熟睡的时候,东方离歌才有空去拿衣服给幽长欢重新床上。
“乖,穿上衣服。”东方离歌努力的帮幽长欢穿上衣,幽长欢本就是男子,这几年又疯狂的猛涨个子,早就不是以前那个她可以一手抱起的欢儿了,现在抬起他一直胳膊都费好大的力气呢。
“好累,呼~”看着才穿了一半的上衣,东方离歌表示压力很大,无力的坐在床边,早知道刚才让小伟子留下来先把幽长欢的衣服换了再走。
还是继续穿吧,虽然是夏天,殿内的确有点燥热,但是生病了就不好了。
穿着中衣睡觉也可以舒服点,幽长欢翻了一个身可算帮了东方离歌一个大忙了,袖子终于套了上去,上衣只需要系上衣带便算圆满解决了。
可,最最最愁人的是下面的亵裤啊。
可是总不能穿上上面的,光着下面的吧。
“东方离歌你怕什么,你们都老夫老妻,该干的不该干的全干了,还怕穿个衣服,一咬牙一闭眼不就穿上了吗?”
东方离歌这样子安慰着自己。
手已经迈出去了第一步了,只要套上拉上去就好了,就差一点。
“歌儿…。”幽长欢一个叫吓得东方离歌好不容易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幽长欢一个翻身将正面的身子面对着她。
“啊……”死欢儿,臭欢儿,变态,禽兽,流浪,色狼…。
心里能骂的不能骂的,东方离歌全部都把幽长欢骂了一遍,谁让他,他不穿衣服还乱转身的,还让她看见不该看见的东西来着。
东方离歌甚至怀疑幽长欢是故意的,故意的折磨她,故意的让她吃苦头,让她知道不应该欺骗他,更不应该哄他。
“好吧,如果真的是这样子的话,欢儿你赢了,快起来自己把衣服穿上吧。”
东方离歌现在都不敢睁眼,害怕长针眼,手捏着亵衣的一角递给幽长欢,可是幽长欢睡得和死猪一样沉,不,正确的说话是喝醉酒的人和猪没区别,怎么可能接过亵衣自己穿上呢。
果然是她想多了,哎……
累死累活一场,总算把衣服的事情解决了。
“应该是我上辈子欠了你的吧,不然这辈子怎么会被你折腾来折腾去。”幽长欢一直都说上辈子欠了她,所以这辈子怎么爱她都觉得不够。
看来上一辈子他们两个真的欠了对方不少债,这辈子就好好在一起慢慢还债吧,哈哈…。
东方离歌主动拉起了幽长欢的手,要是幽长欢醒着她倒是从来不会主动的。
“你说二十年之后,我们还可以这样十指紧扣在一起说话,不觉得后悔吗?”
回答她的只有寂静与殿外的夜声。
“欢儿,真的好想这样子与你携手到老,中间虽然有过犹豫有过反抗有过后悔,甚至于恨过你,可是谢谢你一直陪在我身边不离不弃,让我终于也有了和你一样的决心。”
“我爱……。”你……。
东方离歌就这么坐在床边枕在幽长欢的身上睡着了。
微风扶柳,就算未来有些许不如意,看愿你的身边一直有我。
梦中的他们好像很开心,只见幽长欢与东方离歌脸上都挂着笑意沉睡着。
清晨第一片阳光撒进大和殿,东方离歌与幽长欢都睁开了双眼,看着对方。
东方离歌伸了一个懒腰,懒懒的站了起来:“睡得好吗?昨天晚上为了伺候你,我的腰都快断了。”
幽长欢看着东方离歌从地上坐起来,连忙将东方离歌一把拉入怀中,温暖着,虽然夏季天热,可夜晚还是会降温的,她这样子对自己,他可是会心疼的。
“为什么不睡到床上来。”幽长欢指着身旁空着的床位,东方离歌笑了笑,然后猛不丁的敲了一下幽长欢的脑袋。
“你以为我很笨吗?难道我还不知道要睡床,问题是你自己好好回想一下自己昨天晚上的德行,你认为我睡得进去吗?”
他昨天怎么了?幽长欢拼命的回想着昨天晚上的场景,脑海中只有点零星的片段,再加上昨天喝了大量的酒,今天早上醒来头脑还不是很清楚,有些微微的疼,刚才东方离歌敲打的那一下,他可是差点就没忍住的叫了出声。
昨天晚宴,西孟国太子竟然对着他要小鸽子,还说什么肉麻的情话,听得他心情烦透了。
“昨天你不是告诉我,你没去见西江月吗?为什么他会突然消失,为什么你在听到西孟国太傅来找西江月之后也消失了一段时间,那段时间你到底去了哪里,是不是见了西江月,西江月为什么要娶你。”
幽长欢一口气将心里的疑问全部问了出来,要不是这么问题困扰着他,他也不至于发疯似得饮酒,最后醉得一塌糊涂。
东方离歌真想扒开幽长欢的脑袋,看看幽长欢到底在想什么,她问的问题他到底有没有用心听,驴头不对马嘴。
“你胡说什么呢,我和西江月哪里有什么关系,我们只不过见了两次面而已,第一次见面我把他关进了冷宫,第二次见面我把他骗了然后就跑了。”
“那他为什么要娶你。”幽长欢这醋坛子劲上来,还真是怎么说都劝不动。
“你笨啊,当然是为了把我逼出来,你也是男人,你觉得西江月像是傻瓜吗?被一个女人这么玩来玩去,难道还是真心不成,自然是为了报复,他以为我只是一个小宫女,想着可以透过你的手段把我找出来,然后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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