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儿爱我吗?”
幽长欢的神经哪里还能想,只是顺着东方离歌的话回答着:“爱。”心在爱,身体也爱上了。
东方离歌轻笑,似乎怀疑着,手挑逗着幽长欢:“是一种疼惜的爱还是一种想要征服的占有呢,嗯~”
幽长欢一下子清醒过来,身体上的欲望也一下子反应过来,东方离歌把他想成什么了,他现在是一国之君,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痴痴的迷恋着她,如果只是一种征服的占有和一种对身体的霸占,那么他幽长欢的爱情未免也太廉价恶心了吧。
任凭东方离歌怎么勾引,幽长欢都是无动于衷的坐着,不迎合也不反抗,只是呆呆的看着东方离歌,看着现在的她变得那么陌生,让他不知道如何是好。
“歌儿,你变了。”
一句肺腑之言,他不想看到这样的东方离歌,他发誓可以将她保护的很好,只要她保持最初的自己真实的自我就好了,剩余的全部由他来承担。
她不是担心害怕吗?他会给她想要的一切,包括权势与自由,她不需要费尽心机的去计谋与算计,只需要呆在他的身边好好享受这一切就够了。
变了,多少滑稽可笑的词语,东方离歌心中嘲弄,以前是自私的为了自己,现在是自私的为了他们两个,想要霸占这个男人独一无二的爱,她就不能再坐以待毙不是吗?
“欢儿不喜欢吗?欢儿曾经说过无论歌儿变成什么模样都是你心中那个人的模样。”
幽长欢僵硬的笑着,如何不喜欢,怎会不喜欢,在这个世界上他幽长欢唯一可以确定的事情就是不管东方离歌变成什么样都是她最喜欢的模样:“歌儿,你累了,该休息了。”
东方离歌从幽长欢的身上站了起来,背对着他:“如果我说我爱上你了,你该怎么办。”
“歌儿……”
幽长欢震惊不已,直视的盯着东方离歌的背影,久久未能回神。
东方离歌转身看着他收回了刚才的冷漠,双颊处稍有些红晕,到有一副少女怀春的模样:“怎么?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你自己,这话你想从东方离歌口中听到恐怕只有一次吧,果然男人的心都是善变的。”
幽长欢慌张的快走到东方离歌身边,似想解释什么,却又因紧张欲言又止:“歌儿……我……”
东方离歌嘲笑出声,不知在嘲笑幽长欢的表情还是在嘲笑自己的一时冲动:“欢儿果然说得对,我累了该歇息了,那就恕歌儿不能陪你聊天了。”东方离歌说完就准备进内殿,幽长欢这才意识到,东方离歌并不是开玩笑,而他差点就错过了什么,来不及多想,幽长欢一把将东方离歌抱进怀里,恨不得容进自己的身体里:“歌儿,我……并不是不接受你的心,而是,而是刚刚听到你说的话不知道是认真的还是一时戏言,你知道的你所说的每一句话我都愿意相信,唯独刚才那一句话,我希望你能再说一次,好吗?”
东方离歌哑口无言,果然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她的人不是她自己,刚才的那句话,她说的时候,几分真几分假她自己都记不清楚,眼前是幽长欢真挚的眼神,她突然不知从何说起:“欢儿,我,我……”
幽长欢失笑的松开对东方离歌的圈禁,他何时也变得如此幼稚了,竟然妄想从东方离歌的嘴中听到那些动人的情话或者承诺。
“好了,我开玩笑呢,别当真,睡吧,我不打扰你了,想起来御书房还有很多奏折稍微批阅,我先去,晚上再来陪你。”
幽长欢眼中的失望与落寞东方离歌都是看在心中的,而她刚才说了什么,为什么犹豫不决,不是早已经决定了对幽长欢的心意了吗?
幽长欢的身影掠过东方离歌的身影,东方离歌心中再无半点犹豫,拉住幽长欢将要离开的手。
“欢儿,不要走,是我错了,你一时那样问我,就像你听到我刚才说的话一样,都是犹豫的不纯粹的了,我们已经不是当初的东方离歌与幽长欢了,经历了这么多,我们已经成长,不再单纯不再天真,承诺是一种毒药,不能轻易的说出口,更没人会为之付出,皇宫是一个金碧辉煌的牢房,圈禁了我一生的自由,而你自甘为我,我全部都记在心中,别逼我好不好,我会慢慢的看清楚你给的爱,我也会尝试着去付出好吗?”
幽长欢想要转身却被东方离歌误以为是绝情,紧紧抓住不愿意放手,生怕一松手就会看到幽长欢绝情坚决的背影,她明明知道明天早朝会发生的事情,今天着实不应该惹怒幽长欢,不然她会失去自己所精心布置的一切,她爱他,她承认爱他,但这爱并不是纯粹的爱情,中间夹杂了利用也参合了警惕。
“欢儿,不要走,我只要你,如果连你都不要我,我还有谁可以依靠。”
幽长欢从未见过如此卑微的东方离歌,他不允许她卑微,他宁愿她依旧冷漠的高高在上,不被尘世的规矩所局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好像全天下的人都要为她所倾倒所折服,他爱极了那样的她,而现在东方离歌为了生存,为了所谓的仇恨,竟然学会了卑微、委屈与容忍。
这不是他想要见到的东方离歌,也是不允许被助长的东方离歌,他会重新将东方离歌变得高贵变得冷漠变得傲慢,而唯一的柔情只留给他一人就好了。
幽长欢毕竟是学过武功了,而东方离歌在强势也只是一个女子,一个外表强势内心脆弱的弱女子。
幽长欢将东方离歌抱在怀中,亲吻着她的额头想要给她勇气与信任:“歌儿,我懂,我全部都懂,放心好了,我永远不会离开你不会不要你,但是我要我的歌儿保持真实的自我,在这后宫中不管如何我都相信你,所以不要委屈自己知道吗?我会心疼,每每看到这样的你都让我心疼,我的歌儿注定独一无二,无人比拟更无人超越,谁都不能将你从我身边带走。”
东方离歌心中一丝暖流穿过,不可否认她也爱极了幽长欢霸道的宣誓与承诺,那时的她会感觉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那北里朝歌呢?”东方离歌撅着嘴巴,呈现出以前不同的撒娇姿态,声音的魅惑让幽长欢最后一丝理智被瓦解,甘愿生生世世作为她的仆人只仰望着她一个人。
“在相似的容貌都比不上歌儿在我心中的万分之一。”
“呵呵……”女人果然都是虚荣的,听不得男人半分甜言蜜语,哪怕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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