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儿干吗?吓死我了”她正在思考,哪里聊想到幽长欢的动作。
这个时候大家才看清楚了四人之间的关系,汉子们羡慕这两个书生样子的男人找到这么两位美貌绝伦的胞姐妹,妇人们都羡慕这一对绝色姐妹找到了这么英俊潇洒的粉面男子。
酒楼老板娘风骚风尘的走到四人面前:“呦,瞧瞧这俊俏的小哥,身边的女子都这么绝色,要是四位都能来我们酒楼,我们酒楼一定可以超越第一楼成为天下最红火的酒楼的,要不要考虑一下,老娘只要你们的脸当招牌就能吸引大批深闺怨女与情场浪子了。”
十三娘,满香楼的老板娘,近两年来名气颇为响亮的江湖人士,与第一楼幕后老板不知道有什么深仇大恨,专门作对。
十三娘是个泼妇好色的主,眼中只能看到钱,别的东西对她来说才是身外之物,民间有传,与隔壁医馆的大夫有一腿,与隔街的鸭阁老板有染,还说第一楼的幕后老板才是她的心上人,官衙内有人,商场上有人,身份扑朔迷离。
一个人的能力你看她的气场与气质就可以猜出,幽长欢东方离歌北里朝阳三人但笑不语,只有北里朝歌一人沉不住气。
幽长欢出生艰辛,一生都被东方思念控制,作为复仇的棋子,幽长欢没有给东方思念丢脸,但是他的能力却远远超出了东方思念的期盼。
东方离歌从小便为了母妃,出类拔萃,除了幽长欢之外,还未在别人身上吃过亏呢,看人的本领自然也不低。
至于北里朝阳,他的父皇给了他一片盛世江山,没有敌人没有战争,但身为一个国家的主宰身为天子,他注定无法单纯无法天真。
只有北里朝歌被北里朝阳保护的好好的,没有经历过任何磨难没有受过任何欺负,自然对于知人知面毫无认知。
北里朝歌站在幽长欢与北里朝阳的前面,仗着身份与身后人的身份倒也毫无恐意,不服气的斜视着十三娘:“这酒楼是你开的吗?就算是你开的,难道你不知道顾客至上的道理吗?竟敢拦住我们的去路妨碍我们的心情,你认为你惹得起吗?”这老板娘看着也有点年龄了吧。
想起他们四人的身份,北里朝歌自认为是没人惹的起,可北里朝歌忘了,她现在在东龙国,在别人的地盘上,就算她身份尊贵,无人敢欺,此刻她们也是隐瞒了身份出宫游玩的,身份是千万不能声张的。
在场的人都向北里朝歌投去了惊讶同情的眼神,十三娘你可以调戏可以耍弄,万万是不可威胁的,因为十三娘最恨别人威胁也最喜欢别人威胁,因为她名气过大,没人敢挑战她,让她已经空闲很久了。
十三娘虽变了脸色却未生气,反而有些心上眼前的丫头,上前抚摸了一下北里朝歌的小脸:“丫头,嘴巴挺硬,老娘喜欢,惹怒了老娘,老娘也会开恩饶你不死,要知道不管天王老子,还没人能从我十三娘身上讨便宜呢。”
十三娘,只有幽长欢的脸色变了变,但碍于东方离歌在身边并未说什么。
东方离歌也怕北里朝歌惹出事情,毕竟今日好不容易的自由,她可不希望浪费在这些无趣的事情上,选择这里,也是冲着满香楼这牌子来的,东方离歌就冲着它敢于想第一楼挑战的勇气来捧场的。
幽长欢与北里朝阳到闲的自在,任由北里朝歌的胡闹与东方离歌的应变,他们只要确保让她们开心就好。
“老板娘,是不是让我们在门口停滞的有点久,别让了你是开酒楼的不是招工的,如果你确实对我家妹妹很感兴趣的话不如问我家公子的意思好了,说不定公子吃的开心了,就把舍妹留下了。”
十三娘将东方离歌从头到脚看了个遍,如果说刚才的北里朝歌是她看上的猎物,那么现在东方离歌就是她想征服的对手,东方离歌浑身散发着令人生畏的磁场,非富即贵。
“不如姑娘留下来好了,我十三娘眼光很高,一眼看上你们姐妹花也是你们的福分,大伙说是不是,哈哈……”
大部分前来捧场都是十三娘的追求者,或者起哄瞎闹的无事之人,一听十三娘的号召,自然都跟着摔碗表示阔气。
“十三娘既然开口了,两位姑娘就留下来,将来我也可以多带几个弟兄来捧你们的场子,哈哈……”
“就是,跟着你后面的粉面书生,不如跟着大爷有肉吃,哈哈……”
一群肥头大耳的粗鲁之人,北里朝歌嫌弃的后退几步,推倒北里朝阳的身边,阳哥哥才不是粉面书生,就算是粉面大叔也比他们这群邋遢大叔要强得多,她就喜欢看着阳哥哥飘飘欲仙的模样,这俗世不管多少肮脏,她北里朝歌的生命都因他而精彩。
“阳哥哥……”
北里朝阳只是看向幽长欢,毕竟这里是东龙国的地盘,相比幽长欢心中早就有了打算了吧。
“歌儿……”
幽长欢一唤,东方离歌只好平息,最后十三娘将四人带上了二楼的包间,好茶好酒招待着。
“四位有何吩咐,尽管唤十三娘来,十三娘很乐意为你们效劳的。”
十三娘说话对着四人,眼神却有意无意的瞄向东方离歌,眼神中的打量幽长欢不是没有看见,只是碍于东方离歌而假装看不见而已。
因为前面的恩怨,北里朝歌对十三娘不是很有好感,所以连理都不想理,还是北里朝阳好哄着才将北里朝歌哄得开心了些。
东方离歌的视线还是离不开北里朝阳与北里朝歌,这让幽长欢无比受伤,看来他的魅力远没有别人对她来说有趣,只要东方离歌在的时候他根本没有任何心情看着别人或者听说别的事情,而他就坐在她身边,而她的眼中却只有别人。
“歌儿,”
东方离歌这才抬起头看着幽长欢,幽长欢一脸埋怨着实好笑,东方离歌才知道自己只顾着好奇北里朝歌与北里朝阳之间微妙的变化,却忽略了最重要的人儿了,幽长欢是个醋坛子,她从小就知道,所以不应该将心思着重的放在别人身上才是。
东方离歌心想,座位也往幽长欢身边靠了靠:“欢儿不要告诉我,连北里朝阳与北里朝歌的醋都要吃了,果然是个大醋坛子,哈哈…。”
幽长欢将东方离歌的手拉在手中:“这辈子我也只吃你的醋,醋着实有点酸,所以歌儿一定不要再让欢儿吃醋才好,不然歌儿可要守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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