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何尝不知暗影可用,只是暗卫尽数死光,现在他身边除了暗影外,再无人可用,如果把暗影调走,他就真是如履薄冰,怕要整日提心吊胆。
想了想,慕容辽忽然记起柳墨来,心里好像升起一道曙光。
“朕早有思虑,觉右相之子柳墨可用,他为人沉稳,如今做幽州刺史,幽州紧挨北穆,正好在那里大肆练兵,让北穆人心生畏惧,不敢侵犯。众卿以为如何?”
“皇上圣明。”众臣高呼。
慕容辽嘴角泛起得意之笑,还当自己做最英明的决定,不想却正中慕容凛下怀。
柳墨掌兵是再好不过了,既让一切在他的掌握之中,又不会引起慕容辽和太后的怀疑,简直是完美!慕容凛暗自偷笑,只是没想到这个完美是慕容辽给他的,看来慕容辽的气数真的尽了,他已经找到以前伺候太后的御医,还有所谓的产婆,事情查了个大概,再只等甄红颜那边有所眉目,就能确认无疑。
才出了宫门口,慕容桓忙上前,道,“三哥,对不起。”
慕容凛轻挑眉梢,佯装不解问,“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
慕容桓讪讪地抿了抿嘴,满脸歉意道,“刚才上朝的时候,我不该自以为是地举荐你。”
慕容凛微微一笑,道,“我知你是为我好,又怎么会怪你呢?”
虽然慕容凛这话说得看似真心诚意,可慕容桓心里还是有些发虚,总觉得慕容凛对他的态度好像变了,以前慕容凛虽然冷淡,可对他却很关心,但现在……
“三哥……”安宁忽然走过来喊道。
看到慕容桓,她忙行礼道,“四哥!”
“你找三哥有事?”慕容桓干干笑道,“那我先走了。”说完,跟慕容凛辞别一声,他就匆匆离去了。
“三哥,你和三嫂和好了没?”安宁关切地问道。
慕容凛抿嘴一笑,摸了摸安宁的头,道,“你还小,不懂这些事,就不要瞎操心了。”
安宁气鼓鼓地道,“我不小了,再半个月就到十七岁了。三哥,我一向尊重你,敬畏你,可这次的事,你实在太过分了。虽然韵音她也极好,可是到底没有三嫂好,你怎么能为了她惹三嫂生气呢?”
说着,安宁一把紧紧抓住慕容凛的袖子,道,“三哥,你还是快些去把三嫂接回来,跟她赔礼道歉,保证再也不会犯错,三嫂那么爱你,会原谅你的。”
慕容凛哑然,不过心内却很感动。
“放心好了,这次的事本来就是误会,韵音和我之间清清白白,都是些多嘴的下人在乱嚼舌根子,唯恐天下大乱,我想你三嫂很快就会明白的,等她回到郡城,我就去把她接回王府。”
安宁面色一喜,道,“正该如此。等三嫂回来,我再去看你们。”
“很快就到你的生日了,我和你三嫂一定陪你一起过。”
一回府,赵紫嫣就发现慕容桓形色有些不对。
“王爷,可是有什么事?”赵紫嫣扶上慕容桓的胳膊,担忧地问道。
“男人的事,女人不要管!”慕容桓不耐烦地甩开赵紫嫣。
赵紫嫣身形一晃,倒在地上,霎时脸色惨白。
“王爷,王妃怀孕了,你怎么能推她呢?”小慧大声斥责,急忙过来查看。
赵紫嫣的身下已经流出滩血迹,豆大的汗珠顺着她的额头接连不断地滴下来。
“王妃,你怎么了?”小慧大声哭喊。
慕容桓这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大步上前,抱起赵紫嫣,嚷道,“快去请御医!”
“紫嫣,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怀孕了,对不起。”慕容桓一边跑,一边不停地向赵紫嫣道歉,心里眼里满是愧疚。如果他知道她怀有孩子,他怎么也不会朝她发脾气。
赵紫嫣紧紧地捂住肚子,痛苦地低吟,“我肚子好痛,孩子是不是保不住了?”
“你放心,没事的,太医很快就来了,保得住的,保得住的。”慕容桓惊慌失措地道。
将赵紫嫣平放到床上后,慕容桓才发现自己的双手沾满了鲜红的血,他手足无措,想要看看赵紫嫣,却不敢动。
“紫嫣呢?紫嫣怎么了?我的孙子怎么样了?”听闻赵紫嫣出事,太妃颤颤巍巍地颠进来,身旁服侍的丫鬟战战兢兢,生恐她一个踉跄摔出个好歹来。
“母妃……”慕容桓低声道。
太妃走到床边一看,顿时吓得胆颤心惊,差点昏倒过去,幸好身旁的丫鬟及时扶住了。
“你个逆子,怎么能对紫嫣下这么重的手?如果孩子没了,看我饶得过你?”太妃捶打着慕容桓,哭喊道。
“母妃,是儿子的错,你要打要骂都行,千万别气坏了身子。”慕容桓低着头,诚心认错。
赵紫嫣吃力地扭起头,断断续续地道,“母妃……别怪王爷……他不是……不是故意的。”
太妃忙抓住赵紫嫣的手,和蔼地道,“紫嫣,别怕,不会有事的,太医马上就来了,别怕……”
“母妃……”话未说完,赵紫嫣的脸就痛苦地扭曲在一起,抓着太妃的手用力地紧了紧,慕容桓见状,恐她弄疼太妃,忙从太妃手中接过她的手。
赵紫嫣耳旁的发丝早已被汗珠染湿,她的眼眶里满是泪水,齿贝紧紧咬着下唇,几乎快要出血,握着慕容桓的手更是用力,长长的指甲已经潜入了慕容桓的皮肤里,渗出点点血丝。
看到赵紫嫣痛不欲生的模样,慕容桓懊悔不已。
终于,太医来了。奈何,赵紫嫣肚里的孩子依然没有保住。太妃伤心得病了,赵紫嫣也因小产太过虚弱无法下床。
“爹,我们歇会再走吧。”年轻男子提议道。
老者狠狠地剜了年轻男子一眼,颇为不悦地道,“看你年纪轻轻,才走了半个时辰就喊累,连我这个老头子都不如。”
年轻男子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道,“爹,我是怕你累着了,所以才提议休息一会。”
“我不累!”老者冷面冷言,脚不停歇。
烟如丝咋舌不已,这老人也太古怪了,儿子明明是好心,他不断不领情,态度还这么恶劣,亏得是他儿子,要是旁人,谁能忍受?
年轻男子讪讪地抿了抿嘴,闷闷嘀咕,“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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