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朕会心疼。”
音落,不忍看她欲求不满的可怜样,他扳开她的双腿,挺身以悍猛的力度狠狠满足了她。
嗯唔……好舒服!
身处地狱的她终于被救赎了!
只是,他的动作越来越邪恶,频率时快时慢,又回到了折磨她的点上。
她紧紧攀着他的身子,在那毫无一丝痕迹的宽背上留下了一排排爪印,每次总是她快到点的时候他就停了下来,赤红的眸同样隐忍着强大的欲望等她折服,这时候,她总会低头狠狠咬上他的肩膀,抗议他的玩弄!
这场拉锯战,萧凤遥完全拿她没办法,即便他真能忍,看到那双欲求不满的含泪美眸他也会不忍,于是就再也舍不得逼她了。
“傻瓜,还不愿出声吗?还是你打算就这么与朕过一辈子了?”他用手拂开散乱在她脸上的发丝,下身缓慢温柔的进出,只是为了下一波的孟浪在准备。
他知道!!!
水潋星惊诧的睁开眼,也在这一瞬间,萧凤遥抽出又狠狠刺入,逼得她失神的叫了出来。
“嗯啊……”
“真好听!相比你的安静,朕还是更喜欢你的浪叫!”萧凤遥满意的邪笑,律动的频率不停的加快。
“蚊蛋!嗯……”
狡猾的蚊蛋!先假意认输然后趁她不备反败为胜,她怎么会忘了,他向来喜欢干这种事呢!
“星儿,用你所有的热情回应朕,事后,你想怎么样,朕都依你……”
萧凤遥疯狂的驰骋在她紧致的体内,太紧了,她的柔软将他紧紧裹住,简直能把他逼疯!
“嗯啊……轻点……”
蚊蛋,要撞散她吗!
他这样猛,是具尸体都得复活回应他吧!
…………
两人久逢甘露般做了一次又一次,他抱着她去浴池的时候又要了她一次,把她折腾得浑身无力,就连到最后衣服都是他帮她穿好的。
可是,当她问起他什么时候知道她没有被夜承宽毒哑的时候,她知道他生气了,而且不是一般的生气。
虽然谈不上对他已经深入了解,可是她还是意会得到他在她面前什么时候生气的。
就好比现在,与她保持着一米左右的距离,阴沉着脸低头斟茶,不发一语,那股沉闷的压迫感十足让人透不过气来。
“不是说好比谁无情吗?既然无情那就无情到底好了,现在再来纠缠有意思吗?”水潋星挪步过去坐在他身边,直接抢过他放到嘴边的茶先解了渴。
蚊蛋!不知节制,比跟人打架还累!
“那你呢?既已无情还冒险回到皇宫作甚?是你送上门来的朕不吃岂不是浪费了!”萧凤遥又伸手替自己倒了杯茶喝。
“我……”水潋星从杯沿下抬起头,目光触及他赤裸在外的胸膛,上面依稀可见抓痕累累。
沐浴后,他只穿了件长裤,抓了件锦袍披上,衣带也没系,任由衣袍那样敞着,被水打湿的墨发以发带轻绑了发梢,这样随便的他别有一番风情。
若是掀开披在他背上的衣服,她相信他颈侧还有她留下的吻痕以及咬痕。
这么一看,她好像比他还孟浪啊!
为了掩饰自己的羞窘,水潋星又低头喝茶,“我只是想回来跟你道歉而已!”
说得她好像很缺男人一样!
“道歉?你做了对不起朕的事?”萧凤遥抿着香茶,刚从里抽身不久的他,沙哑的声线还余味未消。
水潋星知道他还在生气,不然按照以往,他早就霸道的将她揽入怀,让她坐在他腿上了。
不知为何,她竟然开始惦念起他那双腿来。
靠!水潋星,你少色了好不好!
说真的,她真的不知道他在气什么,按理,他不知满足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该气的人是她吧?
难道他是在气她在他面前装哑的事?
也不对,他早就知道她没被夜承宽毒哑了,要不然也不会有刚才那逼供的前戏。
“水潋星,朕在问你话!”指尖轻叩了叩桌面,她这时候晃神,莫不是被他说对了?
她真的与皇叔有过肌肤之亲吗?
他不会忘记她曾一度拿皇叔来衡量过他,对凤临,他有把握她不会,可是如果面对的是稳重温柔的皇叔呢?
“我没聋!”水潋星放下茶盏没好气的道,他又连名带姓叫她了,说明他当真气得不轻。
他眼眸一沉,水潋星视线落在他的唇上,眼里升起深深的自责,“我……我不知道我的任性会害你从此失去味觉,所以……我是专程回来跟你道歉的,也可以说是赎罪!你……你要我怎样都可以!毕竟,是我害你变得食不知味。”
吞吞吐吐,终于说完了要说的话,水潋星低下头去不敢再看他的脸色,也暗自为自己松了一口气。
“真的要你怎样都可以?”
须臾,高大的身影已经站到她身边,阴影笼罩了她。
“只要别太过分。”水潋星撅嘴,认命的点头,谁叫她真的犯下了滔天大错,这责任必须扛啊。
一只手轻轻抬起她的脸,接着,清澈的大眼望进一双深情如海的黑瞳里。
深情?
是的,深情!
她第一次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深情,而且是真真切切的。
“感觉得到朕生气了?”
哪有感觉,明明就是好不好!
昂起脸的水潋星连连点头。
“可知道朕在气什么?”
水潋星又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他不说,她怎么知道喔!
萧凤遥将她拉起,两人平行对视,“你可知道当朕收到你被夜承宽伤了腿的消息后想怎么做吗?”
水潋星还想摇头,他已经固定住她的脸,“朕当时就想将这江山置之不顾,冲冠一怒为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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