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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万万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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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了手的旧情人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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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渴望,这银镯对他来说好似一种牵引。

    小男孩看着他先是愣了一下,而后点头,毫不犹豫的低头取下红绳系着的银镯,递给他,“喏!方丈说,这是捡到我的时候就看到我拿在手上的,可能会是我娘亲留给我的,所以就让我一直随身戴着了。”

    夜旋点点头,拿起银镯端详了起来,这银镯确实不像是小孩会戴的东西,大小太不符了,银镯表面上刻着的竟是有凤来仪图,轻轻在指间流转,倏然,触碰到内面有凹凸,他拿高对着光线一瞧,竟是一个‘敏’字。

    这银镯的真正主人名字里带个‘敏’字吗?

    “说来也奇怪,那些抓我来的人也是看到我这镯子后就把我抓来这里关着了,真奇怪!要是真因为这镯子被关在这里,这镯子我宁可不要!”小男孩在夜旋旁边叽叽咕咕的发着牢。

    “看你这身打扮应该是身份不浅,要不,我把这镯子给你,你带我出去好不好?”小男孩打量了会认真沉思的夜旋,倏然起了心思,凑上前道。

    “我救不了你!”夜旋把镯子还给他,他现在都自身难保了,怎么还救得了人。

    只是,义父好端端的抓这个小孩回来做什么?且还是跟这银镯有关系!

    “看来你也是同我一样,莫名其妙被抓进来的了。”小男孩失望的叹息,把银镯收好,自个挪到一边去坐着了。

    夜旋的目光依旧紧紧落在小男孩渐渐藏起的银镯上。

    对于那银镯,他好像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你们两个笨蛋!找不到左手第三根手指上有红痣的娃,可以根据那个雕刻有‘有凤来仪’图案的银镯来追寻线索嘛!说你们笨,你们还不承认!”

    风高气爽,日薄云轻。又恢复了原貌的轩雪楼里,水潋星叉腰呵斥坐在对面的俩男人。

    “小虎猫,你一开始好像没跟我们说有银镯的事吧?”星辰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小手指在桌面上兜着圈,扁着嘴小小声的嘀咕。

    “啊?没有吗?”水潋星惊悚的看向日月求证。

    日月摇头,非常坚定的回答,“好像,的确,没有!”

    “啊,一定是我给忘了!”水潋星如梦初醒的猛拍了下脑门,愧疚的脸转瞬变成贼兮兮的笑,“我现在说了,你们知道该怎么做了喔!”

    “啊?!”日月星辰吃惊的抬头,一张嘴开得足以容下一个大鸡蛋。

    又得重新来找过,这女人当他们很闲啊,要不是皇上有令,要他们对她有求必应,他们才不愿意跟她一起没事找事干呢!

    要知道而今皇上那边局势紧张啊,就今日,已经有谣言从宫里传出来了,说而今朝野内外已经成群结帮要造反推翻暴政了。

    暴政,虽然皇上的行事作风有些出人意料,但也没必要用到‘暴政’二字来形容,那些背后怂恿的人居心昭然若揭。

    “就这么决定了,给你们五天的时间,五天后要是不给我个满意的结果,我可是会让你们一辈子都讨不到媳妇的哟!”说罢,水潋星扬起手刀做切割状,眼神盯着他们二人的某部位,嘴角露出奸险无比的笑。

    谁让他们这俩个的死穴是那里,她自然是对症下药了!

    日月星辰飞快的捂住下腹,脸色煞白,起身,抓起剑,惊恐的逃之夭夭。

    “要不是皇上有令,我才不听小虎猫的话呢!”

    临去前,星辰不爽的话落入了水潋星的耳朵,她脸上的得逞笑颜瞬间散去。

    萧凤遥吗?他早就知道她拜托日月星辰帮忙找人了,所以什么也不问就将这两个人支给她用吗?

    她听说,这两日,他醉生梦死,萎靡不振,整日流连于美色里不自拔,他终于还是走上历史上每个皇帝都会走的路了吗?

    那晚,救了莫无忧后,她问过萧御琛柏雪的去处,他说他并没有抓柏雪当人质,只是有个人很想见柏雪,柏雪是自愿跟他走的,然后,柏雪见完人,回去就带着苍轩走了,他也撤了兵。

    苍轩和柏雪临阵退出对萧凤遥的打击一定很大,而今的他等于是孤立无援,就因为这样,所以他就先行自我放弃了吗?

    不!这不是她认识的萧凤遥,他二十多年的风雨都熬过来了,不可能轻易丧志!

    如果真是那样,只能说,他压根不配当这个皇帝!

    南枭国的气候正式进入冬季,整片天空阴霾一片,拨云不见雾。

    听说,而今政权全由当朝太傅一手掌握,是生是死全凭他一句话。光是这几日,月来客栈附近的小摊小贩都换成了生面孔,为的就是要暗中监视西擎国太子的一举一动。

    西擎国太子自进城到现在,一直以天价包下月来客栈不走,听说是为了一位倾国倾城的美人驻留。

    那倾城美人不舍得离开,哪怕周遭已经是豺狼虎豹包围,西擎国太子也舍命相陪。

    ……

    月来客栈的院子里,身穿裘袄的水潋星正在冷风下吟诗作画,呃……吟诗木有,只是空作画,而且还作的是人物画。

    上等宣纸上,已经画好了一个微侧的脸型,刷上了墨发,添上了眉峰,点上了锐眼,画上了鹰钩鼻,就在她想要动笔一气呵成的勾上记忆中的性感唇弧时,倏然一阵狂风大作,卷起了她的画像,她手上的画笔不轻易的划过某处,正是眉间一点。

    “啊!我的画!”她惊叫,看着画像迎风飞起,越飞越高,她着急的跺脚惊喊,想也不想,扔下画笔,提起裙摆一路追上去。

    那是她缠了萧御琛好久才学来的画功,那是她呕心沥血,废寝忘食练了好久,才画出如此较为相似的轮廓啊!

    该死的风,什么时候不吹,偏偏在她画得正好的时候来,真是太不够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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