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实在看得难受,感觉脸皮都快烫焦了,低垂着头道:“皇上怎么这样看着臣妾?臣妾脸上有什么吗......”
“是。”他道。目光仍旧直勾勾。
“有什么?”她愕。
“皇后脸上写着:请赐我一个孩儿。”他道,唇角欲笑未笑。
“你......”她咬了唇,又羞又难为情,“生气”的两眼瞅着他逦。
他看呆了。眼前,犹如红杏初开的她既妩媚又可爱,还惹上了性感......
而后面独自一人坐在马车里的裴青妤百无聊赖,懒懒的,恹恹的。想到,若是司城子鸾在这里就好了,那该会是多少销/魂的路途啊!想着她身就觉得痒痒的,又记恨起占了她玩物的辛掬汐起来。
而再隔几辆车子的后面,绿雀夫妻却是来真的。小小的车子里,强压着的喘息更使得车里疯糜温香疠。
骑坐在亦阳腿上的绿雀被她的夫君就着马车的颠簸顶撞得她天昏地暗......
冗长的车队到达行宫后,已是黄昏后。北面的冬天,天更是灰暗一些,夜幕也来得早一些。
各人刚刚安顿好,天便下起雪来。
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辛掬汐抬头看着窗外纷纷扬扬的雪瓣,嘴角总是甜甜的似有若无的微扬。刚才那美好的途中让她心情很是愉悦,此刻嘴角似是还有他强猛炙热的味道,双峰亦仍在发痒发胀......
虽是羞耻,他亦可恶,但她极是喜欢他的“调戏”的。嘴角不觉更扬了扬,脸颊粉扑起来。
入夜,整个行宫躺在白雪里。各殿各院通明温黄的灯火映亮了夜,融了那飞扬的雪花。
翌日,银装素裹。
早膳时,太皇太后道:“哀家听说,凝梅园里的梅花开得堪好,侍会膳后,咱们去赏一赏,可不要辜负了它的盛开。”
“是,皇祖母。”众人应。
“母后说得是。这里的地气最养梅花,那凝梅园里的梅花真是一绝色,让人赏心悦目,不看还真是辜负了。”皇太后道:“特别是掬汐,你第一次来行宫,更应该去赏一赏。”
“是,母后。”掬汐道,不敢看司城子鸾一眼。
“若是用这梅花花瓣做成胭脂,抹在脸上,不但美丽动人,还能滋养肌肤。”司城子鹭道:“到时,天下的男子,定逃不了你们的石榴裙下。”不改其嬉皮玩笑的本色,“就如皇嫂现在的脸一样,红粉绯绯的。”眸落在辛掬汐的脸上。
众人便朝辛掬汐看去,辛掬汐顿的一下难为情,脸更红了,“皓王又说笑了。”
太皇太后含笑的看着粉颊的辛掬汐,道:“子鹭说的倒是真的。掬汐用的是什么胭脂啊?说出来听听,好让她们也用一用,沾一点皇后的粉色。”
司城子鸾只看了她一眼,便强迫着自己挪开目光。眸里却是没有忽略司城子鹭落在她脸上的幽柔目光。
“回皇祖母,臣媳......没有抹胭脂。”辛掬汐微低下脸道,不知道怎么话题的焦点就落在了她的身上,很是不自在。
“呵呵,”太皇太后高兴的笑,“皇后是天生丽质啊。”
辛掬汐一时不知如何答。她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了,两颊就是粉扑粉扑,涨热涨热的。是因他在吗?
绿雀却笑着接道:“皇祖母此言差矣,皇嫂的胭脂是皇兄呢。就不知道,皇兄有没有被皇嫂勾了去了。”
“绿雀公主越发像皓王般调皮了。”辛掬汐更红了脸。
“好了,我们别取笑皇后了,不然她脸都要红透了。”太皇太后和霭的道,转眼看向司城子鹭:“倒是要说说皓王,你也二十有三了,有找到你的石榴裙了吗?”
“回皇祖母,子鹭运气不佳,暂时还没遇到常喝益母酒又美丽动人的女子。”司城子鹭道,仍不忙说笑。
“这样听来,皓王是喜欢皇后娘娘了?”一直暗勾着冷唇的裴青妤冷不防的说出一句,惊静了在座。
各人之前的笑凝在了唇边,一时没有说话。特别是司城子鸾,心里很不是滋味。倒是辛掬汐坦荡得很,并没什么不自在的。
司城子鹭听出了裴青妤话中的挑衅与敌意,一向随意温和的眼眸瞥向她,从没有过的冷肃扫过眼底,慑了她后,瞬又眉笑起来,道:“要是再有一个‘皇后’,那倒是不错。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是不,皇兄?”
司城子鸾轻勾了勾唇,不冷又不热,目光落在他的脸上,“可是世上没有第二个辛掬汐,那可怎么办?”他直用了她的名字来代替她“皇后”的代称,让他的“玩笑”直直升级为严肃,也彰显了他的专属权和可以对她的霸道。
辛掬汐心一咯,开始感到玩笑里的异样气味。别的人就更不用说了。太皇太后与皇太后脸沉了,对裴青妤的行为极是不悦。
“那皇弟就等,一直等到‘皇后’出现。”司城子鸾道,偏不在“皇后”两字前加上“另一个”,更是让人模棱两可的瞎想,这‘皇后’是指另一个人,还是指她的移心转意。
“皇弟可真是深情,就不知那‘皇后’会不会出现!”司城子鸾道。她的心会转到他的身上吗?
“那就要看上天给不给皇弟这份运气了。”司城子鹭道,笑。
“姻缘天注定,你们两兄弟净在这里说也没用,还是快快起程去赏梅吧。不然,那梅花都要谢了。”太皇太后忙收场,温和的笑着。
“皇祖母说的是。”灵犀公主也圆场道。
众人便起身前往凝梅园。
凝梅园离行宫并不远,就在半里外的东北面。太皇太后与皇太后剩坐马车,年轻的都各自骑了马,一边赏雪一边前往。
行宫门前,脚正欲踏上马鞍的裴青妤不上了,走到司城子鸾的马旁,一下上了马,坐到他的后面,双臂从后拥住他腰,下巴枕在他后肩上娇娇的道:“皇上,臣妾冷,要跟皇上一起剩。”
他不得不笑了笑,“好。”
披着大红白边斗篷上了马的辛掬汐装作没看见,心里也不是很难过。毕竟他是她的。而她,能与他“一起”雪游,已经很满足了。
绿雀与亦阳自然是同剩一骑,恩爱黏腻。
司城子鹭也独自剩一骑,与辛掬汐之间隔着司城子鸾与他的爱妃。犹如他们四人之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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