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枂夜辰大眼睛眨巴了一下,然后,小人儿一个傲慢的斜眼划过玄炎的脸,左右上下各划一下,接着就这么飘了过去。
玄炎整个人都要抽过去了,没有看错的话,他,貌似被他们的世子给鄙视了。
人长得不可爱也会遭到鄙视,这是什么道理,见鬼了!
他怕是史上第一个因长得不可爱而遭到鄙视的人了吧!当真是从未有过的憋屈。
视线下移,玄炎望着怀里的水枂夜辰道,“世子,王爷和王妃不以貌取人。”言外之意,即使他们长得不可爱,也不会抛弃……啊呸,是不遣退他们。
“那是当然!”点了点头,赞同意味很明显,但是,水枂夜辰眸子闪了一下,接着说道,“要不然,你们以为你们会成为爹和娘的贴身侍卫和丫鬟吗?”
骑着马的四人当即青了脸色,他们长得很丑吗?
“没事,小爷也不会以貌取人的。”水枂夜辰露出两颗虎牙,自以为是的纯真可爱。
闻言,四人淡了表情,然后不约而同的打马加速。浑然是将他后面的话当成了耳旁风了——一吹就过,然后飘到空气中,烟消云散。
唯有水枂夜辰眨了眨眼,像似完全没有明白过来一样。
冲天的瀑布如雄鹰般俯身冲下,汹涌的河水紧贴悬崖咆哮而下,滔滔不绝,一泻千里,水与水拍打而发出的巨大的声音如狂狮怒吼,令人震耳欲聋。
这时,一黑一白顺着瀑布坠落而下,霎时,有几道水流匆匆地往旁溅开,一不小心,撞在岩石上,水花四溅,如飞珠碎玉般晶莹可爱。
随即,两个人头从水里钻了出来,仔细一看,不正是那跳入乌江中的风倾舞和水枂邢天二人还有谁。
二人并未上岸,而是朝着瀑布边缘游去,离瀑布一米之处,水枂邢天揽起风倾舞的腰,提气从水里提身,竟是穿透瀑布而过,消失于瀑布之中。
若有人见此,定会惊讶万分。且不说那瀑布冲力之大,再则人进入瀑布之中竟然消失不见,难道瀑布之中能容身。
其实,如果不细心探查的话,定是不会发现,瀑布之后竟是镂空的。
此时,风倾舞与水枂邢天正在洞中拧着衣服上的水渍。
“这地方不错,相公怎么知道这里面是镂空的?”风倾舞边拧衣服边问,背着从瀑布外透着的点阳光,表情惬意。
“以前被追杀的时候无意间发现的。”水枂邢天应,心情似乎不错。
风倾舞拧着衣服的手也只是那么顿了一下,不仔细看根本无法发现,“相公以前似乎也特别招苍蝇啊!”
听着,水枂邢天轻笑,暗光下,幽深的眸光乍开,如雪中的傲梅初开,“呵呵,不止是以前,好像最近也是。”
“好像也是。”风倾舞笑道,带着几分揶揄。
水枂邢天不在意的眉峰舒展,暗勾唇角。无意间瞥到风倾舞湿透了的衣身,眸光越发的幽深了起来。
似是有所察觉,风倾舞抬头迎上了男人的视线,那一瞬间,本是湿润的空气中也变得燥热了几分,有种火在肆虐的燃烧。
风倾舞脸色正常,眸光不闪,非常淡定的问道,“怎么样,我的身材还不错吧!”
好笑的扯起一抹笑,水枂邢天面色表情不明,“看起来是不错,就是不知道摸起来如何!”
闻言,风倾舞立马嗔怪,“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呵呵。”水枂邢天也不拧了,反正一会还要出去。
视线在墙边扫了扫,水枂邢天将视线定格在一处,朝着那处走了过去。石墙上,那是一处凹陷入,水枂邢天伸手摸了摸,摸到一物后,然后脸色舒展开来。
风倾舞瞥了过去,洞中光线虽暗,但她依然认出了那物,竟是火折。风倾舞挑了挑眉,顿然问道,“上次留下来的?”
水枂邢天笑而不答,风倾舞顿时觉得自己好像问了一个蠢问题。不过,她老人家脸皮厚,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只当是无聊了找话聊。
风倾舞坐在一块平滑的石块上,托着下巴,看着水枂邢天将角落里的干柴拿了出来,——显然,也是上次留下的。
水枂邢天将干柴放在风倾舞旁边,然后点燃,待柴火烧得旺了起来后便起身说道,“将身子烤干,以免着凉了,为夫出去一会。”
说罢,在洞口观察了一会后便从瀑布间穿了过去。
风倾舞一边添着柴火,一边将将衣服脱下来烤干,身上也只着一个肚兜和一条亵裤。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风倾舞衣服和身子都烤干了,然后一件件的穿了起来,接着,她便无聊的一只手托着下巴,一只手拿起一棵木枝挑起火堆,一会合拢,一会分开,神情慵懒,百无聊赖至极。
就在风倾舞无聊得快要发霉的时候,水枂邢天回来了,两只手里分别提着一只野鸡和兔子。
风倾舞眼睛一亮,顿时跳了起来,来到男人身边,搂着男人的胳膊乖巧的说道,“回来了!”
其神态颇像一只摇着尾巴的忠犬,让水枂邢天失笑连连。
接过水枂邢天手里的野鸡和兔子,风倾舞屁颠的从鞋筒里摸出一把匕首,三下五除二的便将野鸡和兔子给剥干净,然后来到洞口,用瀑布之水清洗干净。
架着野鸡和兔子放在火上烤,风倾舞和水枂邢天一手一个,不久便发出阵阵肉香味。风倾舞将野鸡和兔子划开,接着烤。
“今日是故意的吧!”风倾舞笑问,迎着火光,烤红了小脸。
“故意什么?”水枂邢天应,眼眸含笑,有装愣的嫌疑。
风倾舞嗔道,“明知故问。”
水枂邢天心情不错的笑着承认,“自然。”
“嘿嘿,那么见儿子他们不见了,我便也猜出来了,怎么样,后来我做得不错吧!”
“嗯,娘子果然聪颖。”男人很是配合的点了点头,夸奖的词也毫无吝啬。顿时,风倾舞眉也开了,眼也笑了。
见某女笑得得瑟,水枂邢天转了话,揶揄道,“当然,拖延时间的本事也不错。”
听着,风倾舞也只是扬了扬眉,丝毫没有一点不自在,反正她老人家脸皮厚,直接取其精华,去其糟粕了。“那是,也不看看是谁。”说完,继续得瑟的笑着烤她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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