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飘忽起来,那样子,分明是他什么也不去想了。
风倾舞挑了挑眉,和水枂邢天对视一眼,嘴角均是扬起了一个半弧。
风倾舞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她来到水枂邢天身边,“走吧,你受伤了,不宜吹太久的风,我们回去吧!”说罢,风倾舞就要去扶水枂邢天。
水枂邢天好笑,却也没有拒绝,顺着起身,“为夫还没那么柔弱。”
风倾舞挽着水枂邢天的胳膊嬉皮笑脸的说道,“那是,我家男人最强壮了。”
水枂邢天剑眉上扬,再挑开,“娘子何以如此肯定?”
“嘿嘿……”风倾舞咧嘴一笑,“我不是看相特别准嘛!”
闻言,水枂邢天是轻笑出声,就那她那好的不灵,坏的准灵的看相,他倒是不敢恭维。
“相公。”
“唔——”
“一会我让风莹再摘些花瓣回来吧!呵呵,这次不撒了,听说用花瓣沐浴很不错。”
“呵呵,为夫怕娘子下手没了轻重,辣手摧花,明日那花又该换了。”
“嘿嘿……天天换也不错,一天一个样,看着心情好。”
“嗯,娘子说得有理。”
二人就这般的边走边说,直气得水枂夜辰大鼓腮帮,他,又被那对无良的爹娘给无视了。
……
转眼,几天就这般过去了。
这天,风倾舞是一惯的大喊无聊,她顿时化身幽灵,在皇宫里到处飘,每飘过一个地方,那里立马是人走马散,躲得一个影都找不到。
风倾舞倍感无趣,她就继续飘了回来,安静地飘到水枂邢天身边的位子。然后,整个人就像是瘫痪了一般,软绵绵的趴在那里。
眼皮微抬,神情慵懒,非常无聊中。
“无聊了?!”是问,却是肯定的语气,水枂邢天左右手各执黑白子,他抬眼看了眼风倾舞,然后又将视线移回面前的棋局上。
“嗯。”有气无力的声音,就像是半死不活一般。
“邪皇那么多女人,你可以找她们去聊聊天。”男人左手落下一子。
倾斜目光,扫了眼棋盘,“找了,可是,她们一个都不理我。”
“找她们打牌了?”对于女人的那点破事,男人还是有些了解的。
“嗯。”风倾舞脑袋如小鸡啄米般直点,接着说道,“然后,她们便开始不理我了,甚至见我就躲。”
男人勾起一抹笑,右手落下一子,“下狠手了吧!”
“是啊,她们又不是我的亲戚,干嘛要给她们留面子。”语气是绝对的理直气壮。
“呵呵。”水枂邢天笑着抬起头,“辰儿现在该是最开心的了。”
“是啊,他现在又在开始数银子了,都不理我。唉,相公!我才发现,我的人生竟然已经如此的独领风骚了,果然,高处不胜寒啊!”风倾舞垂足顿胸,那副寂寞如伤的表情又露了出来。
水枂邢天笑意深了几分,“行了,还真顺着杆子往上爬了。”
男人话是刚落,下一秒,风倾舞什么忧伤郁闷的表情统统都去见了鬼,她呵呵一笑,笑过后又立马正色的问道,“相公,你的伤都好了吗?”
她这脸整日里这般变来变去,没得精神病,还真是个奇迹。
水枂邢天放下手里的棋子,收起棋盘,他道,“差不多了。”
“那我们就准备走吧,这地方,我实在喜欢不起来。”风倾舞撑着头,一脸的嫌恶,好似再多待一秒就会要了她的命一般。
“你准备好了?”
“嗯,差不多,不过需要像那渣男借点东西。”风倾舞手指轻点脸颊,说得有些神秘兮兮。
水枂邢天眉梢一挑,“哦?看娘子的样子,是不打算告诉为夫了。”
风倾舞一听,立马狗腿的讪笑道,“嘿嘿,相公就让我留一手嘛,到时候让相公吃惊一下,我也有成就感不是。这如果说明了,到时候,我还怎么显摆我的智商。”
想来,后面的一句才是重点。
——看妖孽现在那副德性就知道。
水枂邢天再次挑了一下眉梢,“那为夫到时候就拭目以待了!”
“放心,你绝对意想不到。”却是突然,她凑到水枂邢天身旁,用胳膊肘抵了抵他,“说说看,你的计划又是什么?”
水枂邢天捉住风倾舞的胳膊肘,直接用力将她带到怀中,然后凑到风倾舞耳边吐出两个字,“你猜。”
风倾舞伸手挠了挠耳朵,然后很不雅观的翻了个白眼,你那么闷骚,怎么猜?“猜不出来。”直接,干脆。
水枂邢天露出一抹坏笑,“娘子如果亲为夫一下,为夫便告诉你。”
风倾舞面上淡定,心里却是忍不住汗了一把,果然闷骚。当下,风倾舞便将朱唇印上男人的薄唇,如蜻蜓点水般浅尝即止。
男人有些不满,却也遵守承诺,他道,“为夫如果没有算错的话,过几日,萧丞相便会带兵逼宫,逼迫邪皇退位,让其外孙弝誉哲称帝。”
“你怎么知道?”风倾舞疑惑了,她可是一直和水枂邢天在一起,她怎么就不知道了。
“还记得那晚为夫跟你说过送了邪皇份大礼吗?”
风倾舞听后,眼睛一亮,她咧嘴一笑,“相公,我发现,和你为敌真的需要勇气。”
水枂邢天嘴角上扬,“咱们彼此彼此。”
二人对视一眼,笑又深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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