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你不当,不会有人拿把刀架在你脖子上硬逼着你当。”
“本帝这不是看手里的牌满足拿底牌的资格了吗!贤王妃不是说过,有资格拿牌而不去拿的人,是会遭雷劈的吗!”魅惑众生的笑,就这般扬在嘴边,恍人心神。
“这么说,邪皇手里有很多大牌啰。”风倾舞轻撩长发,神情散漫无边,他朝着水枂邢天望去,说道,“怎么办,相公,我们要不要弃牌投降。”
水枂邢天勾唇道,“还没打就投降,这可不是娘子的作风。”
“嘿嘿……先让邪皇他高兴高兴嘛!”妖孽笑着,俏皮地眨了一下右眼说道。
妖孽这副模样,在对面的玄炎玄月二人正好看到,两人同时翻了个白眼,这家伙,人见摆人谱,鬼见,使鬼面。
“呵呵,贤王妃确定是想让本帝高兴高兴,而不是在逗本帝玩?”说完,弝嘞肆已经开始出牌了。
“这就要看邪皇是怎么想的了。”风倾舞挑眉,打着太极拳,手里的动作不停。
弝嘞肆却是从风倾舞脸上瞧出来了一些什么,那意思就是在说你猜的没错,就是在逗你玩。他笑了一下,说道,“果然,和贤王妃讲理,那是谁都会毫无悬念的败下阵来。”
“哈哈,多谢夸奖,一般一般啦!”风倾舞笑眯了眯眼,微微刺痛了弝嘞肆的一双迷人的桃花眼。
“不过,本王以为,邪皇早该知道了。”水枂邢天抽出手里的牌打了出去。
弝嘞肆视线在水枂邢天的身上停了一下,“本帝只是想再确认一下而已,果然,有时太纠结事实真相也不是件好事。”说完,他将要出的牌理了出来,一起丢了出去,然后抬眼望向风倾舞,“贤王妃,女人太无耻了可不好。”
风倾舞不在意的悠悠地出牌,然后咧开嘴一笑,“本王妃也想做一个优雅的淑女来着,只是生活把本王妃逼成了一位无耻的小人。”
她倒是能看清自己的本性。
弝嘞肆再次失笑,人家都承认了,他也不能抓着不放不是。只是,他望身水枂邢天,眼里的光芒一闪,“贤王这么快就单张了啊!”
“牌太顺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水枂邢天淡然以答。
弝嘞肆闻言,眸光掠过,笑得深沉,他抽出四张牌,说道,“四条2,本帝也单张了呢,不过可惜,本帝要先你一步了。”
“慢着,邪皇似乎忘记还有大小王未出吧!”风倾舞轻飘飘的插了这么一句。
弝嘞肆一愣,愣过后皱了皱眉头,难道是他猜错了?“贤王底下插着的那张牌难道不是一个王?”
水枂邢天朝着弝嘞肆笑了笑,并未答话,他侧过头,对着风倾舞直接说道,“娘子手里可还有小3,为夫底牌是个4。”
弝嘞肆猛然朝着风倾舞望去,风倾舞笑得无比风骚,得瑟之意毫无隐藏,“当然有,特地给相公你留着呢。”说罢,她潇洒的抽出三张牌,一对王再加一个3。
结局如何,自是分出了胜负。
他,又输了。
弝嘞肆扯了扯嘴角,什么话都不想说了,一局是这样,两局也是这样,而且当真是不管如何,拿牌是输,不拿牌也是输,不过是单看输多少而已。
真是活见鬼了吧!
心里不郁结一下,还真是对不起自己了。
“风莹,两炸,翻四倍,记帐。”
“是,王妃。”风莹在弝嘞肆的名字下面再添一笔
风倾舞顺了顺胸前黑亮长发,突然悠悠地接着道,“这声音怎么越来越小了,该不会是那些个家丁偷懒吧,风乾,去通知一声,谁哭得声音最凄惨,本王妃就赏银百两,实在哭不出来的,就让他们当那棺材里的是他亲爹亲妈。”
玄炎玄月嘴角一抽,这是能随便乱当作的吗?
不过,不管旁人如何不淡定,风乾还是无人能阻的大步走出了清漪苑。
片刻。
一阵鬼哭狼嚎的哭叫声传来,有如惊天动地这势。
风倾舞看着返回来的风乾,弯起月牙眼,“这样感觉才对嘛。”
风莹捏着毛笔在一旁偷笑。
“还来不?”风倾舞朝着弝嘞肆望去。
弝嘞肆将身子往后靠了靠,扬起嘴角,弧度如弯月,狭长眼,渐渐上翘。“不了,本帝怕回国的途中三餐不继,露宿街头。”
“这么没自信?兴许再来几局,邪皇将前几天打麻将输了的银子给一起赢回去了也不是不可能。”风倾舞挑着眉,话里充满着诱惑,像极了灰太狼引诱羊群出青青大草园。
“呵呵……本帝一向自信,但是现在可不是自信的问题,本帝看,运气才是关键吧!不过,本帝的运气可没贤王妃这般好,所以,还是小心为妙。”
“确实。”风倾舞意外的同意了他的话,“唉,运气太好了也不是件好事呀,看吧,都把邪皇这么大的一位金主吓跑了,人生还真是寂寞如雪啊,是吧,相公?”后面一句,风倾舞直接偏着问着水枂邢天。
水枂邢天笑了笑,“这样不好吗?”
“不好,非常不好,相公难道不知道吗,这高处不胜寒啊!”风倾舞摇头轻叹。
脑袋没抽风的一看就知道,妖孽这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明明春风得意,偏偏还摆出一副哀怨的模样,说她无聊透顶都算是给足了她面子,还不如直接用无耻恶劣诸如此类的一系列词来形容,才能更加彰显她的本性。
“呵呵……行了,为夫还不了解你。”说罢,水枂邢天起身,弹了弹衣袂。来到风倾舞的身边,他牵起她的手,“走吧。”
“去哪?”风倾舞顺着起身,她屁颠的跟着他身后。
水枂邢天望着风倾舞温柔一笑,抚过她脸颊旁的碎发,然后管到耳后。“不是想看夕阳吗?”
风倾舞眼睛一亮,她原本也只是说说,没想到男人到记在心里了,她乐呵呵一笑,“想啊。”说完,她似想起来什么,她朝着弝嘞肆说道,“本王妃就先走了,邪皇输了的钱记得送到本王妃的贴身侍卫风乾手上就可以了。”
弝嘞肆哈哈大笑一声,然后望着两人牵着的手,眼里幽芒更深,“贤王妃尽管放心,本帝一国之君,岂会做那赖帐之事。”
风倾舞挑了挑眉,不再说话,转身跟着水枂邢天走出清漪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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