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风倾舞拉着各侍妾打了场扑克牌后,连性子最刁蛮的冯侍妾都安安静静的待在她的兰苑,可谓是大病来袭,更别提性子柔软的姚侍妾,那更是元气大伤,直接卧床不起。唯独算得上正常的关侍妾,也一改平时的活跃,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王府自此,低沉了很长一段时间。
这事,风倾舞和水枂夜辰可不关心,那赢来的银子,才是他们关心的对象。
无聊,这几乎是古代女子的通病。
女人打发无聊的时间不外乎琴棋书画,或者刺刺绣,养养花什么的,再不过也就是在背后说说谁的长,道道谁的短。
但是,这其中可不包括风倾舞。
一连数日,风倾舞的和水枂夜辰风雨无阻在水裕城狼狈为奸,搅得水裕城各大娱乐、商业场所鸡犬不宁,哭爹喊娘。风倾舞让水枂夜辰亲眼见识到重振雄风这四个字的含义,其恶劣指数和上升名气,直逼在东晟国京城时候的风二少。
现在,众人是只要见到一美少年带着一三岁小孩,不管对方是谁,那是逃命似的撒腿就跑——条件反射。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妖孽当道,小心为妙啊。
此时,清漪苑,屋外,伸手不见五指。
风高夜黑,正是杀人的好时候。当然,妖孽可不认为仅仅是杀人的好时候,比如说,某些夜间运动啊什么的,好吧,她邪恶了。
可是,一男一女一张床,外加又是深更半夜,多好的条件不是。
风倾舞眨了眨眼,思维有些走神,手劲也开始慢慢变小,直到最后,干脆放着不动。
“困了吗?”男人的声音,有着微微疲劳的沙哑,却并不难听。
风倾舞回神,看着伏案书写的男人,“没,走神了。”说罢,继续规规矩矩的站着,加大手劲,慢慢的给水枂邢天按摩解劳,轻柔的推拿,认认真真,一丝不苟。此时的风倾舞,宛如贤妻良母,一派贤惠温婉。
“呵呵……”水枂邢天摇头轻笑,走神了,这话也只有她能说得这般理直气壮,毫无尴尬之意。
风倾舞翻了个白眼,继续手里的动作,继续她的邪恶之想。
无聊得眼珠乱转,目光瞥到旁边的铜镜,风倾舞直盯着铜镜,一个劲的瞧,只觉得这镜中照映的美人,怎么这般熟悉,嗯,好像在哪里见过。不过,不得不承认,确实是位美人。
越看越熟悉,不对,风倾舞干脆停下手里的动作,将脸凑近铜镜,摸了摸自己的脸,靠,这不是自己吗?
“脸上开花了?”水枂邢天余光扫了眼,拿本书翻开,一边看一边记录。
风倾舞做了几个怪脸,一会哭,一会笑,一会惊,又一会怒,很淡定的接过话,“没有,不过我倒是希望这脸能开出银子。”
“这几天还没喂饱吗?”指的当然是妖孽祸害京城的事。
“我胃口大。”再次摸了摸脸,牛奶般白嫩,丝绸般润滑啊。
“过几日太子就要大婚了。”
“嗯,所以这几天不是拼命赚银子吗,我可是准备给青鸾公主一份大礼呢,好歹相识一场不是,而且,没她,我又怎么能嫁给相公。”风倾舞嘴角划过一道恶劣的微笑。
“怎么,嫁给为夫很委屈?”水枂邢天停笔,直盯着风倾舞的眼睛。
“相公对我这么好,我又怎么会觉得委屈呢?”风倾舞嘴里这般说,心里却是在思考,二年后拿着王府家产跑路时要不要带上那个臭小子。
几不可闻的一声叹息从水枂邢天嘴里发出,小到风倾舞都没听到。
“娘子,为夫身体很好。”
“嗯?”风倾舞不明所以,或是听懂了,装听不懂而已。
“唉,算了,没什么,累的话就先睡吧。”
“嗯,相公也早点休息哈。”风倾舞伸个懒腰,打着哈欠,脚步慢慢移向床。
良久。
水枂邢天停下笔,侧头静静地望着已经睡了的风倾舞,眼底一片深邃,很久很久……这一刻,没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
水枂邢天脚步停在床边,慢慢开始解衣。对外来气息一向敏感的风倾舞立马睁开双眼,锐利的眼神闪过眼底,看见是水枂邢天,顷刻间眼神朦胧。
“忙完了?”风倾舞很自然的往里侧移,给水枂邢天腾出位置。
“嗯。”水枂邢天躺下身。
侧过身后,风倾舞又很自然的将枕头移了一半过去。
等等。
风倾舞瞬间清明,睁大双眼。
她什么时候真的变成一位贤妻了?
而且,什么时候又这么习惯那狐狸的靠近了?好像本该如此一样。
“怎么了?”身边,男人吐着温热的气息。
风倾舞抽了抽嘴角,“没什么,睡吧。”说罢,侧过身,闭眼睡觉。
水枂邢天敛下眼,若有所思,最后,似是想明白什么似的,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我是华丽丽的分割线——
平坦的官道上,两旁的空地上还有不少张着大伞的小商贩。街道向东西两边延伸,一直延伸到城外较宁静的郊区,不过,街上还是行人不断:有挑担赶路的,有驾牛车送货的,有赶着毛驴拉货车的。
霎时,远处践踏着的马蹄声娓娓而来,像是预谋好了节拍,听不出丝毫破绽。就这样近了,更近了,不觉的寻声而去,一列士兵就这么突然闯入眼帘,中间的那辆黄色马车更是显得尤为突兀,让人不禁猜想,这车里的人有着什么样的身份。
马车四壁均是上等的半透明绸丝,随风一起一落的飘动,众人隐隐约约地看到车里躺着一男一女,但却看不清那对男女的真实外貌。
车内,女子趴在男子身上,柔软的小手放在男子的胸膛上,不时的挑逗着。
“皇上,玉儿还要嘛。”
男子穿着一身宽大的袍子,半露胸膛,墨黑的长发随意披散肩头,有几缕散落上胸前。他有着极致妖艳的容貌,这种超越的男女,超越了世俗的美态,竟是已不能用言词来形容。
此人正是腾荆国的皇帝弝嘞肆,其人手断狠毒,性格残暴,十六岁弑父杀兄,登上腾荆国皇位,只留一位还是婴儿的十三皇子弝誉哲,其余一律斩杀。弝嘞肆
-->>(第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