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公子喝醉酒可能不记得了,还真是秦公子自己要求挂上去的,秦公子当时开玩笑,说自己体力好,就算被挂起来吹一晚上的冷风,都能连着驾驭三女。倩儿,语嫣,芙兰不信,于是秦公子为了证明,就命人将自己吊在楼前,还说不到第二天,谁也不准放你下来。”老鸨眼皮不抬,说得头头是道。
“不,不是,我没有,你们说慌,爹,我没有说过那些话。”秦时现在是又急又气,他哪里会想到老鸨竟然会说慌。
秦暮也不是傻子,自然也看出来了,可是,能怎么办,说理又说不通,谁会相信一个将军家的儿子会被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给打了,怎么算,丢脸的都是他。
这哑巴亏,算是吃定了。
“风相,今日多有得罪,是本将军鲁莽了。”秦暮朝风轻风作辑,然后挥手,“走。”
“可是,爹……”秦时一听,顿时不从,怎么能就这么走了呢。
“住口,等伤养好了,你给我好好的在家练剑,别整天老想着逛青楼。”秦暮立马朝秦时大吼,他就这一个儿子,也不学好,天天满脑子就知道风花雪月,当真是恨铁不成钢。
秦暮也不多说,任秦时如何叫喊也不管,沉着脸吩咐家丁抬着秦时赶紧离开,今日算是吃了大亏,理没讨回来,反而平白让人看了笑话去,他一国将军竟然被一丫头给摆了一道,这份屈辱,他记着,风相,咱们没完。
眼见秦暮一干人等离开,老鸨小心翼翼的抬眼看着风倾舞,“风二小姐,老身已经按着您的话说了,您看,您是不是也该遵守承诺。”
风倾舞闻言,不在意地笑了,那笑,恶魔一般。
老鸨心里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如此强烈。
“什么承诺,我有说过什么吗?”把玩着胸前的头发,风倾舞斜着眼看着老鸨。
“风二小姐,之前您身后的小侍可是说了,只要老身照前您的话说,您以后就不在清风楼里拉人赌博,现在老身已经按着您说的做了,您怎么能不认账呢?”
“你也说是我的小侍说的,又不是我说的,你有见过主子反而要听奴才的话吗?”淡淡的语调,从风倾舞脸上,哪里看得出一丢丢与不好意思搭边的表情。
“可是,如果不是风二小姐吩咐,他一个奴才还能替主子作决定吗?”老鸨算是知道自己被坑了,心里呕得快吐血了,她怎么犯抽的去相信那个妖孽的话了,现在好了,好处没得到,反而还得罪了秦将军。
“我对我的丫鬟侍卫可是宽松得很,他们说什么做什么我都是不管的。”
这叫纯属耍赖,这般明显,妖孽这一手,那是无耻得连空气都要为之颤栗。
老鸨憋红了脸,气得身上的肥肉直抖,她还能说什么,人家死活不认账,无耻到这种境界,她又有什么办法。她现在是真想狠狠抽自己一耳光,也怪自己,当时听那小侍那么一说,高兴过了头,没立个书面协议就答应了。
当真是一个悔,外加一个恨呐。
身后跟来的姑娘、小侍大气不敢出一声,就怕老鸨怒火烧到自己身上来,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老鸨正在气头上。
“风二小姐,当心奴大欺主。”老鸨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着,怒气横生,没处散。突然,瞥到身后极力降低存在感的姑娘、小侍,当即吼道,“愣着干嘛,还不赶紧都给老娘滚回去。”吼完后仍不解气,狠狠的看了眼笑得恶劣的某人,轻哼一声,转身大步离开,那沉重的脚步,就像是风倾舞躺在地上让她踩一般。
“咳……”眼见自己宝贝女儿坑人,风轻云多少有些不习惯的轻咳一声,“舞儿,你是怎么给我保证的?为何要将秦公子打成那样?”
“单纯看他不爽而已。”不爽他竟然走狗屎运赢了她一把,所以,不打他两下,她心里不舒服啊。
风轻云嘴角再次轻抽一下,“最近给我安分点,这两天水枂国会有使臣前来。”
“嗯,知道了。”知道归知道,会不会照做,那又是另一回事。
“别给我左耳进,右耳又立马出了。”做父亲的,哪有不了解女儿的。
“是是是……”风倾舞狗腿的讨好风轻云,那副谄媚的嘴脸,让风轻云看得直抽,虽然女儿经常在外面给他惹事生祸,做出来的事有时让他都无可奈何,可是,单论那个性,却又该死的对他胃口。
“哼。”风轻云没好气的轻哼,甩了甩衣袖,转身踏进府门,嘴角却又止不住的上扬。
“小姐,老爷好像生气了。”风轻风的那声轻哼,不大,却也听得清楚,风莹以为那是生气。
“呵呵……”风倾舞笑了笑,她可是帮着他摆了他的死对头一道,他会生气?她看是偷着乐才对。
别说,不愧是父女两,还真了解对方。
“唉……这日子,找点乐子也不容易啊!”风倾舞轻叹,今早听到秦将军来了,还以为能多消遣一下,没想到秦将军就这么走了。而且昨晚又突袭赌坊青楼,现在只怕相府周围全是他们的探子,只要她有何动静,怕是那些人立马给缩起来,哪有乐趣可言。
最后,风倾舞果断总结。
这坑爹的日子……真是无聊得想抽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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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坡上是一片树林,枝叶茂密,绿树成荫,山脚下大树撑起绿荫大伞,上面时而传来鸟鸣声。
“咕……”
忽然,在这宁静的山林中传来车轴滚动声,惊得树上的鸟展翅飞走。
只见山门小道上,一辆黑色精致的帐篷马车稳稳地行驶着。
“玄炎,到哪了?”这时,马车内传来一声嘶哑声,声音犹如天籁,只觉入耳有说不出来的妙境,五脏六腑里,像熨斗熨过,无一处不伏贴。
“爷,前面就是伏牛山,过了山,也就离东晟国京城不远了。”坐在车前驾着马车的黑衣男子恭敬的回答。
“嗯,到了京城,先找间客栈住下,传书玄月,让他小心应付,别让太子发现本王先行离开了。”那悦耳的声音再次从车内传来。
“是。”黑衣男子答完,甩了甩鞭。
这时,风起,车帘一角卷起,继而又放下,隐隐可见一抹白晃过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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