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热闹的街道上,人群攒动,灯光宛如火龙一般。夜空似藏青色的帷幕,点缀着闪闪繁星,让人不由深深地沉醉。
此时,东晟国京城一青楼内。
“哟,李大爷,您可是好久没来我这清风楼了,怎么,家里的那位又闹腾了?”满脸油光厚粉的老鸨看着走进来的一青衫男子,眼睛发亮,立马走了过去,这可是一个金主啊。
“别提了,晦气。老鸨,最近可有什么好的货色?”青衫男子满脸厌恶,不想提的样子。
“今儿个您可是来对了,这两天刚进了新姑娘,还是个雏呢?”那老鸨也是个会看脸色的,识趣得也就跟着转移话题。
“真的?赶紧安排安排。”青衫男子脸上尽是淫笑,迫不及待想要偿偿鲜。
“好咧!来,李大爷,我给您备着雅间,包您满意。”老鸨咯咯直笑,一边带着青衫男子上楼,一边吩咐人将新到的姑娘带上来,想着今晚又可以大赚一笔。
待青衫男子进入雅间后,随后进来了五六个十四五岁的姑娘,个个中上等姿色,看得那青衫男子眼花缭乱,不知选哪一个。
“李大爷,您看,还满意不?”老鸨一看那模样,就知道今晚这事成,那钱已经十拿九稳的进她这清风阁了。
“满意,满意。”青衫男子连说两个满意,“今晚就从……”
不想,青衫男子话还未说完,一小侍却急急的跑了上来,嘴里直呼“不好了”。
老鸨看青衫男子被打断,满脸不悦,立马朝小侍吼道,“什么事?没看到老娘这正招待客从吗,还不快下去。”说完,立马向青衫男子陪着笑。
“可是……那风……”那小侍喘了口气接着说道。
“别可是了,还杵在这干嘛,还不赶紧下去招待客人去。”老鸨也火了,没看到她面前的是李大爷吗,京城里有钱的人物。
“风二少正往咱们这清风楼走来啦——”小侍一急,脚一剁,大喊一声。
“你作死啊,这么大声,老娘管她是谁,天皇老子来了也……等等,你刚说谁,风二少?”那老鸨先是不以为意,却是突然,一把抓住那小侍的衣领问道。
“就是风二少。”小侍无比确认。
一瞬间,本是嘈杂的清风楼死一般的静。
所有人都停止了手里的动作。
如果之前那小侍的大喊声只是吸引了众人的注意,那么刚才的肯定声便是让众人心沉到谷底。
风二少,一个让众人听着就耳痛的名字,一个更让众人痛恨得藏在心间的名字。
那小侍趁着这会安静的时候,赶紧去敲每间房门,通知这一消息。
然而,不等小侍通知完,清风楼里已是炸开了锅,还没进房的人立马放开怀里的美人,夺门而出,那样子,更像是在逃命。进了房的人听到消息立马起身穿衣,跟着下楼,也不管衣服正反,只要遮身就行。
不一会儿,清风楼里的客人走的走,散的散,只留下桌上未吃完的菜和未喝完的酒证明刚才有人来过。
见此,老鸨那个气啊!刚到手的大单就这样没了,小单更是了无踪影,她这是招谁惹谁了,这都是这个月第几次了,还让不让人活了。那主就非得巴着不放吗,不是那赌场,就是她这青楼。
一个女孩子家,不在家做她的大家闺秀,却穿着个男装在外到处荡,还非荡到她这青楼来。
人生如此美好,兴趣爱好如此繁多,那厮为何就好这一口呢?
妖孽,活脱脱的妖孽,让人恨不得砍她千百刀的妖孽。
想到这里,那老鸨更是来气,涂满胭脂的脸扭曲在一起,两眼泛红,就差头顶冒烟了。
深吸一口气,硬生生的将怒意压回心底,没办法,谁让人家有一位丞相老爹呢。而且,不顺着那厮,指不定人家什么时候给你玩阴的,到时候哭的还是自己。
至少,她的客人都“安全逃生”了不是,这般自我安慰,老鸨心里终是好受一点,当然,也只是那么一点点。命人将桌上的东西清走,只等着某只妖孽登场。
“哎呦,二少,您来啦!”
老鸨果然是职场老手,变脸的速度飞快,扯起一抹灿烂的笑容向着来人迎去,仿佛之前的怒火从未发过。
来人一进清风楼,刹那间,楼里的姑娘,小侍是一动不动,乖乖的站在两旁,像似迎接神的到来一般恭敬,其场面,堪比群臣迎接皇上早朝。
风倾舞微微一笑,三分纯真,七分邪魅,一身黑衣勾勒出完美的身材,手上摇着价格昂贵的象牙扇,视线将清风楼里扫了一遍,然后停下老鸨身上。
“怎么?今儿个又没人?该不会是看到本公子来了,就都走了吧。”嘴角一勾,邪魅又上一分。
“嘿嘿……哪里……哪里!”
皮笑肉不笑,嘴里顺着话,然而,心里却是回道,知道就好,下次别来了就行了。“二少这几天都没来了,大伙都很是想念二少您呢,怎么会走呢,你们说是不是啊!”说完,转过头,朝着楼里的姑娘,小侍们使了个眼色。
接到老鸨的暗示,姑娘,小侍们立马反应过来,直呼“是”,声音何其响亮。
见此,老鸨满意一笑,转回头来,笑得直颤,“二少,您看,大家伙都很想念您呢。”
“既然如此,那本公子就好好陪陪各位,老鸨,上麻将,最近这手,痒得狠呐。”
“……”
闻言,老鸨脸一黑,瞬间犹如炸了毛的母鸡,全身上下透着股杀气,当然,还没形成,就被风倾舞直接掐掉。四周,更是怨气横生,老鸨本未形成的杀气,立马被淹没的无影无踪。
老鸨恨得牙痒痒的,也不知这厮从哪搞来麻将这么个玩意,而且,当真是逢赌必赢。
“二少,楼里最近在整顿,人手不够,您看,可不可以劳烦移驾赌坊?”老鸨脸上笑得自然,撒谎这事,在妖孽面前,那是要毫无破绽才行。
“这样啊……”风倾舞拖着长长的音,吊着那老鸨。
“对呀,赌坊不是更让您玩得带劲吗?”
“可是,本公子刚从那赌坊走过来,本公子去时,据说今晚那刚好被人洗劫一空了,连骰子都被一起劫了,这让本公子怎么玩得带劲。”风倾舞似笑非笑的看着老鸨,嘴里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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