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嫔宫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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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现君偌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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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几月里,不单是丫鬟们对我严厉看管试图将我从一个凡女培养成一代天女,就连一向随和的巧姑也竟对我每日苦皱着一张瓜子脸,外加叹息一声说:“唉,苏萱要多加努力才是啊!”

    此番此景,我虽是被她们说的一心想找个角落埋进去,可心中却也是极度不服。想我实乃衡山明派里最德高望重的大师叔手下最为出众得体的唯一一名女弟子,不仅会与动物聊天,而且还有着一门独手绝活——站着睡觉!如今倒好,不仅这里没人可认同,就连一向柔和的巧姑也对我露出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模样。我委实伤心极了。

    莫非,我当真就如君偌所说的那般,朽木不可雕也?

    初七是个日子,鸟语花香万里成荫。在如此美好的日子里,我着一身碧绿色的水袖服,踏着白玉色的锦鞋,面露欣喜地呆在台下等着上台。

    我实在欢喜极了,一来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穿着这么华丽漂亮的衣裳跳舞。二来在我几番婉言恳求之下巧姑也终于答应待我演出完后就这件衣裳就当贺礼送于我。

    我爱不释手地摸着这如水般柔滑的料子,单看袖口间的白莲花瓣,在日光的照耀下宛若白雪般洁净。虽以绿色为底子但配上这秀巧淡雅的白莲却也难得不俗气,淡雅素净的很!我欢快地晃着衣袖来回在原地走上了几步,眼角却又瞥见脚上的那双锦鞋。不禁思绪一转,来到了鞋上。

    虽然碧绿色的莲花衣裳很是好看,可我脚上这双玉鞋却也是丝毫不逊色。鞋似莲花瓣,色若白玉泽,婀娜小巧秀气逼人。若不是今日顾着登台演出,我必定是要好好出去秀一番。霎时,若是遇上君偌那便更好,谁叫他平日有事没事穿的那么俊秀做甚,如今我这番打扮必定要叫他羞愧万分!最好赶紧找个洞埋起来更妙。

    我掩嘴痴痴笑了起来,正高兴间却见远处走来一个人。我细细一看,却是有好几日没见的安媌。

    我瞅了瞅她身上的打扮,很好。虽是黄托粉,娇嫩艳人。可眉间的一点桃红却又与当日巧姑的妆扮重叠,不免顿时失了看下去的念头。果然还是我最独特好看!

    再见安媌,我是没有那般激动。可安媌却不同,远远见我就眼眶含泪,颤着嗓音压声道:“姐姐。”

    本来我倒是想了好多种与她待会儿说话的场景。比如她要是冷艳高傲的鄙夷我的衣服颜色,我就拿她眉间的桃红说上一说。若是她等会儿是虚心假笑说我打扮好看,我就借机鄙夷她妆容难看。可若是她直接当作没有看见我的话,我就也当作没有看见她。我想了无数种可能假设,可偏偏却漏了哭戏这一码。

    我一时间却也不知所措起来。衡山里的人不比安媌这般动不动就喜欢哭泣的一样。各个都是就着一种一天当木头,十年修成木的念头,故以脸色呆板早已是练到了如火纯青的地步。以前我也曾试图寻找一些攻破他们脸功的方法,可每每却都是以被大师叔抓到关进小黑方为结尾。

    如今真叫我见到了一个不会板脸只爱哭泣的人来,倒却令我一阵不适起来。我思考着,这会儿是该给她给温暖的怀抱以抚慰她内心的悲伤还是得抱着她一起痛哭。可还未来的及考虑就见安媌已埋头扑入我的怀中,口中直喊着:“姐姐!姐姐!”好不凄惨。

    我心想定是有人借了安媌的钱却不肯还才导致安媌现在语带怨气的找我寻求安慰。我见事情终于有朝我所预料中发展那般,又想起有一次在衡山也是好不容易做了个木头簪子,却不料被君偌这小贼看见,不仅当面拿走了我的簪子不说还意正言辞的带上一句:借去观摩,从此后便是再无音讯可寻。

    这种恨就好比突然有一日你历经重重磨难,过五关斩六将来到空镜师兄床榻下却突然发现没有桂花糕可以吃那般!

    我私以为找到了个志同道合的好友,心下一阵同情口上也道:“放心,放心。忍一忍就过去了!”

    这便是我对君偌这小人借而不还的行为所作出的对策。俗话说的好,一年忍一忍,十年当忍者!

    安媌听后,抽了抽鼻子哽咽道:“姐姐,我从小到大都从未如此怕过。我当真是慌得很。。。姐姐,你帮帮我…帮帮我”

    我一听当即慌了。照这安媌话里头的意思,莫不就是那借钱不还的人用武力威胁安媌,如果她说出去就会被咔嚓咔嚓嘛。现下安媌跑来找我会不会就是觉得我长得太过威武雄壮,很有安全感?故以要我去给她报仇雪恨!

    心下一阵后怕。想我虽不算什么芊芊弱质的女流却也是个十足的淑女!这找人还钱的事对我而言不免也太过艰巨了些罢!

    想了想,我一把将怀中的安媌抓出来,对着她梨花带泪的脸郑重其事地说道:“安媌,我们都是女子。试问一个柔弱女子能指望做些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来么?”

    我这话说得颇为含蓄了点,但想必安媌会明白的。只要她不找我给她要回钱,我就赶紧谢天谢地将前几日偷偷藏在床头的桂花糕给她分享一块来!哦,不行,想安媌也是一个小女子,吃不了那么多,还是半块来的好!

    这般纠结了一下,那头哭得梨花带泪的安媌却不知何时竟一头扑进了我的怀中。滚热的泪水沾湿了我衣襟一大片。我低头望着安媌乌黑柔顺的发丝,不语良久方才算是感慨地叹了口气,心道:这身衣裳算是完了。

    人生总是有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这就好比,你以为呱呱是雌的,因为它素日吵闹如同女子般的无休止唠叨。可偏偏有人告诉你,呱呱是只雄蟾蜍,而它素日吵闹只是因为到了它发情的时候。

    也好比,我以为今天登台会赢得很多掌声。可谁知我还没有上去就听见巧姑在旁边说了一句:“你倒是好运,还未上台就被顾爷给点了名。”就此,终止了我即将上台的表演。

    再好比,我以为我见到的这位顾爷会是位拥着无数娇媚女子淫笑的肥大商。可入目的却是位依在窗前闭目养神的冷面俊秀的公子哥,且还不是一位我不认识的俊公子。

    “君偌!”我惊呼出声。

    后者闻言,却是淡淡地瞥了一眼又继续闭目养神。

    我三步并两步的跑了过去。左手拉着他的衣袖拽了几下,右手却也不忘戳了下他的臂膀,诧异道:“你怎么找到我的?”

    君偌大手一挥,便将我在他身上做动静的手给硬生生打了下去,将话语当金子一样使的吐字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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