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初,舒儿才刚及笄不久的年纪,就敢逼大哥给她出具和离书。她还有什么不敢的?
这些年,她忍辱负重,说不定只在等陛下羽翼渐丰。
可是,这个念头太过可怕,不等齐峻继续深入下去,心底有一种声音立即冒了出来。
不是的!她若看上别人,当初就不会带着孩子跟你回京城了。要知道,她便是不顾念你,也要顾及孩子。她怎么可能,当着孩子的面儿,公然给他生父难堪?
想通这些,齐峻又寻回些许自信。
不会的!我了解舒儿!她对亲情向来看得重,跟我一样,她再怎么恼我,也不让孩子难堪的·……他说这番话,与其是在说服秦芷茹,倒不如说是在给自己打气。
见他一脸痴迷的表情,秦芷茹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不停地噬咬一般。
之前听说,他俩关系并不融洽,他怎么有这副表情?那女人到底会什么妖法,让眼前这位见惯风月的师兄,不自觉地露出这副表情?
他不是嫌弃她长得黑,又是山野长大的。还有,听人说,他们圆房的那晚上,吕若兰姐妹使阴招,让文家那女人差点丧命。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不仅孩子出生了,师兄连乐坊等地都很少去了。
前段时候,若不是她出主意,让齐峻去编新戏,好把他从对文府密集盯梢下引了开来,这人估计不会重返鸣玉楼这种**。
据她得到消息,师兄跟醉息姑娘,真的没有像那些年一样,跟一帮人听曲赏舞,不知归家。
想到黑衣人给自己的交待,秦芷茹心里七上八下的,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还没等她回过神来,齐峻那边又出声了。
族长和大哥一致商定,念祖进祠堂拜祭,是族中的大事。而且,还关乎皇家的脸面。到时,恐怕要委屈你了······齐峻说这话的时候,一直盯着秦芷茹面上的表情,生怕她感到屈辱。
听到这话,秦芷茹心里微凉,思索了片刻,才回过味来。见齐峻盯着她在看,心里警钟骤起。
只见她理了理衣襟,然后,对齐峻施了一礼:相公说哪里话?姐姐本就比妾身进门早,还替齐家诞下嫡长子,妾身占着她的位置这么些年,心里早就愧疚难当了。哪里算什么委屈,相公别说这种见外的话……
言及此处,她觉得犹为不够,又补充道:妾身无枝可依的的时候,是相公仲出了援手。不说是为二房,就是当侍妾,我也是无怨无悔的。
秦芷茹这一番话,让齐峻感动万分,只见他朝对方恭敬地揖了一礼,嘴上说道:师妹胸襟宽广,巾帼不让须眉,吾等七尺男人皆不如你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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