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里面侍候的两婢女连忙迎上来,纷纷给大夫人来行礼。
高氏抬了抬手,问起吕若兰的身体状况。
只见旁边一位身着翠绿比甲的丫鬟答道:“禀夫人,表姑娘这两天没进食物了。一直躺在床榻上,任谁唤她也不理睬……”
高氏听后,点了点头,对屋里的两丫鬟道:“你们出去到院子门口守着,谁也不准进来。”
两婢女领命而去。
见屋里没其他人了,高氏走到表妹榻前,顺势就坐在她的床缘边,盯着吕若兰的面容打量。
她眼睛红肿,目光呆滞迷离,脸色像刚从水中捞起的纸张一样——不仅苍白毫无光泽,而且还有些发青。仿佛随时会被撕破一般。
高氏不管吕若兰是否神智是否清醒,自顾自地跟劝起她来:“我知道你在埋怨姐姐……你尽管骂我好了。这都是命……”
说完,她沉重地叹息了一声,拿眼睛去打量表妹。
“你心里是怨我也好,恨我也罢。这些姐姐都认了……可不能自暴自弃。你万一有个好歹,姨父回来后,让姐姐如何跟他交待?”高氏放低姿态,在吕若兰床前柔声劝道。
可是,床上的病人,仿佛入定的和尚一般,除了胸口有微微的起伏外,没有任何征兆显示,她如今是正常活着的人。
高氏见她半天没反应,心里真有些急了。别的不打紧,要是表妹在齐府绝食身亡,传扬出去她这辈子怕是洗不清污名了。
到时人家提起此事,世人到时会说什么?
她把表妹诓进夫家,诱奸不成反被另外人所污。表妹一气之下在齐府自绝身亡?
虽然这大部分是事实,恐怕到时她也落不下好下场。
想到这里,高氏顿时觉得时间紧迫,她顿时心乱如麻,噌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跟来的程嬷嬷吩咐道:“嬷嬷到外头守着去,我有几句话要跟表妹说叨说叨。”
程婆子心领神会,轻手轻脚地退出了里屋。临走的时候,来帮高氏把屋子的大门给带上了。
见没其他人在了,高氏也顾不得矜持和体面,对着吕若兰就开始怒斥道:“不就是一个男人嘛!有什么打紧的。不说那黑妇早就抓牢了他,就是如今他的心思还在你的身上,你要跟他在一起,怕是难上加难!”
起先吕若兰还是不为所动,直到高氏一把掀开她的被衾,才方这才眼珠动了动。
见表妹有了反应,高氏决心趁热打铁,继续刺激她:“说来说去,还是那女人的错!若不是四年前她进京抢了你的男人,后来哪会发生那些事情?你也不必吃那么多苦,被流放到辽东,风餐露宿的。就这样消沉下去,难道甘心吗?”(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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