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何偏偏对我那样?从马上摔下来,我差点没丢掉性命。姐姐你猜,醒来后我第一次见他,都对我说了些什么?”
于是,舒眉将那天两人之间的交锋,原原本本告诉了表姐。
“想来大嫂和她表妹,没少在背后挑拨离间,不然,四哥很少对女子这样的。”齐淑婳不放弃为她堂哥争取机会。
“不管他是良是莠,起码说明一件事——”舒眉停下来,吸了吸鼻子,说道,“都那么大的人了,待人处事还这般幼稚。姐姐你说,他能托付终身吗?能保得妻儿安稳无忧吗?”
齐淑婳一时语塞,没有再说什么。
后来两人何时睡去的,次日清晨舒眉睁开眼睛时,已经全部搞不清楚了。她伸出手朝身边摸了摸,那里早已经冰冷一片。
她唤来雨润相询,对方禀报说,三姑奶奶大清早,就被三姑爷接回去了。
“小姐,三姑奶奶临走前,临时给您留了一封信。”雨润毕恭毕敬地献上一张笺纸。
信中,齐淑婳告诉舒眉,齐峻和她之间定有不为人知的误会,双方得心平气和相处,或许可以解开心结,何不给彼此一个机会。
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这是信的末尾处,齐淑婳给表妹的忠告。
手里拿着信笺,舒眉不禁默然。
或许她说得对,彼此的第一印象不好,造成两人现在关系这般僵。再者,对喜欢撒小性子的男人,她一向敬谢不敏。不是她那的杯茶,让人如何喜欢得起来?!还不如相敬如冰,心如止水地坐完这两年的牢。
可是,还未等到她接手大伯托付的铺子,开始她那致富跑路的种田事业,齐峻一阵风地又回来了。
一进门,他就朝舒眉披头盖脸地质问道:“谁让你为我纳妾的?上次你不是说,婚仪没完成,没资格接别人敬的茶吗?怎地你又出尔反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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