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着急?我和含心从小便在一起,我们那个寨子的人全被火烧死了,那天姥姥背我在竹篓里去赶集,所以我逃过了那场大火……后来,我在忘忧林中看到了含心,我很高兴,我们又可以一起玩了,再后来,姥姥教我当大夫,但是她自己生病死了,我就只剩下含心一个人。冷月那个时候很疼含心的,他教含心琴棋书画,还教她武功,我跟着他们旁边也学会了一些,可是冷冰妆却发现了含心的存在,她给含心种下了情人刺并将我们打下了深谷。在深谷中,我们遇到了干爹干娘,是他们救了我们,我们在深谷呆了两年,一起女扮男装出来找事做,直到后来来到了这衙门……”
听着星珮讲了她们俩的身世,他们都不觉很悲伤。
“都是那个冷月不好!”高大不觉握着拳头说道,“要不是他,老大怎么会死呢?”
星珮摇头,道:“不,含心不会死的,她不会真的想不开去死的,以她的性格,她只是想离开百色一段日子,过些日子她便会回来了。”
“那我们等她回来就好了!”丁青说道。
星珮道:“我知道她会去京城,她一定会去的,我会去找她的。”
京城,含心跟着寒家姐弟一直住在寒府,同时也知道了寒家在朝中的位置。
寒山是丞相,在朝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深受皇上的信赖,而皇上一直也很喜欢寒家姐弟二人,欣赏他们姐弟的才华。
含心独自呆在后花园,拿着一本书坐在石桌边,寒山和寒家姐弟走了过来。
“林姑娘真是好兴致,一个人在这里看书呢!”寒山说道。
含心一怔,忙起身,道:“寒大人好。”
寒山注意到她手中的书,道:“你一个女孩子竟然看《洗冤录》?”
含心淡淡笑了笑,道:“并不是只有男子才能看这些书吧!”
寒山笑着捋了捋胡须,道:“真是一个好强的小姑娘,和湘儿一样,不肯在男子面前认输啊!潇儿,以后你若要娶她,可得小心了哦。”
含心愣了愣,道:“寒大人可真会开玩笑!寒家是将相名门,寒公子要娶的女子必定是贵族之后,温柔贤淑那是必须的,这些我可做不来。”
寒潇笑了笑,道:“好了,不说这些了,爹,你不是要去刑部吗?”
正说着,一个侍卫慌慌张张的来报告,道:“大人,不好了!”
寒湘问道:“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啊?”
那侍卫道:“侍郎大人……侍郎大人从二楼的楼梯摔下来,死了……”
“什么?”寒山惊道,“潇儿湘儿,你们和我一起去刑部。”
含心道:“我也去!”
寒山点了点头,一行人疾步去了刑部。
走进刑部,现场一片凌乱,众捕快围在尸体旁边,见寒山等人前来,忙让开了一条路。寒山道:“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一个捕快道:“大人,侍郎大人从二楼下来的时候,楼梯的护栏突然出了问题了,我们当时正在抓一个闯进来的盗贼,没有留意,侍郎大人就掉了下来。”
含心走了过去,看着躺着的尸体,嘴角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
她走上二楼,检查了下那坏了的栏杆,道:“大人,你觉得会是意外吗?”
寒山有些惊讶道:“林姑娘,你不可以跑到那上面,这里是刑部。”
含心笑了笑,道:“栏杆看上去是年久失修的,但是上面是被人浇了腐蚀的毒药,当侍郎大人按住栏杆的时候,很自然就掉了下去了。”
寒潇道:“你怎么知道是毒药?”
含心淡笑道:“我要知道的事情没有解不开的。”
寒湘道:“真的吗?林姑娘,你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
含心走下楼,围着那一排的捕快转了一圈,冷笑道:“一炷香的时间如何?”
一个贵族打扮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道:“小姑娘,口气不要这么大哦!”
寒山道:“宁王殿下,您怎么也来了?”
宁王道:“刚在玉楼看见尚书大人带着几个小辈来刑部,好奇所以来看看。这个小姑娘可真是漂
亮,说起话来居然还这么利索。”
含心勾起一抹淡漠的笑容,走到尸体旁边,检查了一番道:“表面看是落地的时候,头撞上地面而亡的,其实却是中一种无色无味没有任何征兆就窒息而死的毒药。”
寒潇有些惊讶道:“忘忧姑娘怎么会知道得如此详细?”
含心道:“寒姐姐,这件事,这些捕快的资料在什么地方?”
寒湘道:“走,我带你去看!”
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含心从档案室走了出来,道:“赵捕快,凶手就是你!”
那个赵捕快一怔,道:“姑娘,你……你说什么?”
“凶手就是那个假扮盗贼的人,赵捕快,抓盗贼的时候,你好像不在现场吧!”
“那个时候我正在外面,正要进来,就看见那个盗贼离开。”
“别装了!你从小长在西域,对那种无色无味的毒药是很了解的。对,那个药是只有在西域才能得到的,而我看过档案,只有你一个人是从西域来的。”
“这也不能证明我是凶手!证据呢?证据在哪里?”
“不就在你身上吗?”含心淡漠的一笑,伸手过去,只轻轻一扯,一个瓶子从赵捕快的怀中掉了出来,落进了含心的掌心。她道:“你枉杀了一个与覆水案无关的女子,你怕侍郎大人将此事抖露出来,所以,你要杀人灭口!”
赵捕快咬牙切齿拔剑对准含心,道:“你这个小丫头,居然能看出来!”
“忘忧!”
寒潇紧张的道:“赵捕快,你不要伤害她!”
含心轻笑,道:“赵捕快,你觉得你的剑能伤害到我吗?”
赵捕快愤怒的道:“小丫头,都是你搅乱了我的计划,拿命来!”
那一剑直刺而来,含心却闪身躲过,没等众人反应,银链一出,将赵捕快的剑缠住,一扬手,那剑飞到了门边上,直刺了进去。
赵捕快惊讶的道:“你……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含心淡漠的道:“我?无名小卒,说了你也没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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